“我……”换位思考后,温润接不上话了。
“更何况,那是付安一辈子的痛,他怎么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揭自己的旧伤疤?”时竟越乘胜追击地说,“不是任何人,都有直面伤痛的勇气。”
虽然时竟越是在就事论事,可温润总觉得他另有所指。
他不就是时竟越心底那块永远存在的疤吗?就算愈合了,就不痛了,可曾经血淋淋的记忆,却不会因此而抹灭半分。
“那……不是还有相同的名字吗?”温润试图转移话题,想以此转移他此刻内心的难耐。
“名字这种东西,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他们在国外生活了这么久,习惯性叫对方的外文名,又有什么奇怪的?”时竟越有些意外,温润会问出这样天真的问题。几乎是瞬间,他就捕捉到了温润眼底里的异样。
像是挣扎,像是不安,却蕴满了满满的哀痛。
一个念头,很快就浮现在了他的心底。
“你以为,换了一个名字,就换了一段人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吗?”他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温润的情绪变化。
这话落在温润耳里,无疑是巨型炸弹,瞬间把他原本筑起的美好世界,炸得支离破碎。
不能一笔勾销。
这句话像是逃不脱的魔咒,一遍一遍在他的耳边重复着。而每重复一遍,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跟着狠狠地抽痛一下,然后随着频率逐渐变快而让沉痛深入骨髓。
他从不信命,从不信所谓的因果报应。就算前世死在时诚的手下,他也固执地认为那是他爱错人的结局。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报应。
前世的欠下的债,前世造成的孽,通通都要这辈子来慢慢偿还。
错了怎样,悔了怎样,破镜从来不会因为一句‘抱歉’就重圆。
真的好痛苦啊……
要不是时竟越还在面前,他真的就想掩面痛哭起来。
时竟越看着他一脸的生无可恋,当即就明白了一切。可是看着对方悲痛的模样,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就是他的命,这就是他的劫。
时竟越长叹一声,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可就算一笔勾销不了,难道人就要在受伤的悲痛里沉寂一辈子吗?”
他的话音刚落,温润的手机就发出了微微的震动。
温润看着那条来自付安的短信,耳边响起了时竟越淡淡的声音:
“付安总会走出来的。”
因此,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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