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占色冲他们友好的笑了笑,便动手煲起了营养汤来。
在住进锦山墅与小十三接触更多了之后,占色才发现一个问题。那个小家伙尽管饮食精致,生活被料理得无微不至,可大概在他没有被权少皇找到之前,身体受过大的损害,怎么都不肯长肉。除了那小脸儿能看,一摸上去,浑身上下都骨头,身体素质,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瞧得她心疼不已。
所以,她上网翻了资料,准备亲自给他煲点儿利于小孩子成长的营养汤,尽尽自个的心,也不枉他亲热地叫她一声妈。
“占老师,你对小少爷可是真心的好。我们啊,都瞧在眼里呢。”李婶儿在旁边替她备着西红柿,嘴里也没有闲着,充分地发扬起了中国广大劳动妇女的八卦精神来。
“呵呵,应该的。”
占色回答得比较敷衍,因为这样的关系,其实在外人看来是挺尴尬的。
李婶儿瞄了她一眼,“哎,孩子不容易。不过,这缘分的事儿还真不由人想。你说小少爷吧,他平时不怎么亲近外人。可他对你,那是真真的亲热。昨儿外面大厨房的孙婆子还问我呢,说你啊,到底是不是小少爷的亲妈。还说瞅着长得不太像,可仔细看,那小长相,又那么点像呢……”
噗哧!
占色低头捣鼓着自己手里的活计,没有抬头,随口笑着说:“小孩子没长定型,谁带着像谁。”
李婶儿也笑,“那到也是,你看小少爷跟四爷,长得都足有六七分像了!”
占色抿了抿嘴,就笑了笑,没有接话。
原来这种感觉不是她一个人才有的啊?现在连别人都这么想。可,到底是没有人怀疑权十三就是权少皇的亲生儿子,还是他们心里哪怕怀疑了,也不敢说出来?!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李婶儿,占色很快就刚话题岔开了。
她知道,这人吧,都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李婶儿那席话明着听像是在跟她聊天儿。其实,往深了说去,可不就是在故意套她的话么?
果然,老天对人最公平的一点就是赋予人的好奇心了。
不管一个人处于什么位置,都少不了这件东西。
小十三回家的时候,占色的汤刚刚煲好。
小家伙儿嘴里‘额娘,妈’的乱叫着,扑过来就给了她一个大拥抱,蹦达得像只小动物似的欢快。每每看到他的快乐,占色也能打心眼子里得到满足感,至少对自身婚姻的价值又多了期许。
“额娘,看我的小熊印章——”
在她的脸上印了两个口水吻,小十三乐着从书包里翻出家校本来,得意洋洋的给她看自己的战利品,从老师那里得了多少表扬,又学到了什么东西,认识了什么英语单词。
娘儿俩愉快地坐在沙发上折腾了一会儿,眼看到了饭点儿,也就没有再等权少皇回来,直接上了餐座。一顿欢乐的晚餐吃完了,占色又上楼陪着小十三玩了一会儿游戏,才伺侍这个特能磨人的小祖宗睡下去了。
她没有回卧室,去书房看了会儿卷宗。
十点整,她打了个呵欠,慢腾腾地回房,洗漱好自个先睡了。
正迷迷噔噔地睡着,突然气息有些不对,脸上有些痒痒。
她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那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已经换上了睡袍,头发都还没有干,一张俊朗的面孔呈放大版杵在她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那双锐利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熟悉的炙人烫意。
见她睁开眼睛,他勾勾唇,“把你吵醒了?”
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很近,占色鼻腔里的呼吸有些不太畅快了。
“没有睡太熟,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吃过了?”
“嗯。”
很家常的几句对白说完,男人盯着她神色淡然地上了床,长臂伸开搂她过来纳在自个怀里,又开始盯着她看,那眼睛里泛出来的柔情一缕缕,那鬼斧神工般雕琢过的脸上意味儿不明,那棱角分明的唇角,挂着让人无法招架的迷人笑容。
“占小幺,给爷说说,今儿都干嘛了?”
看着他洞察力十足的眼睛,占色懵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事儿,跟孙青出去,找艾伦喝了会儿咖啡。”
“嗯,没事逛逛也好。”
男人依旧淡淡地说着,舒展了手脚,没有了继续追问她的意思。可,话虽不问了,那双诡魅邪佞的眸子却烙在了她的面颊上,身体的热量也在不断攀升,尤其腰下的硬桩子,更是灼得她差点儿就忘了呼吸。
推了推她,她脸上红霞布满,欲言又止,“你怎么……又……”
唇角邪邪勾起,权少皇望着她盛着水雾的眸子,与她呼吸交织着,扣紧了她的腰儿,掌上力道越来越大,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自个的身体。堪堪低下头,轻巧地含上她的耳珠子,疼惜的动作里,带着渗入骨髓的宠腻,而声音,却是意乱情迷的暗哑。
“是,‘又’了。占小幺,来给爷擦个枪,嗯?”
呆愣一下,占色眉梢惊跳着,不可置信地偏开头,看着他。
“你说你这个人,整天想着这事儿,不累么?”
“傻样儿。”权少皇扫了她一眼,一抹荡漾的弧度在他勾起的唇上流连着,那邪佞中又有点痞气的样子,夹杂着不属于他本人的孩子气儿,“占小幺,等你完事了,爷让你夜夜不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夜夜不空?不空……
睨着他噙着笑意的邪气眸子,占色心肝儿抽了抽,面色顿时臊到了顶。
“你这流氓。可别忘了,我们还有协议……”
轻缓地撩了撩她的头发,权少皇盯着她臊得耳珠子都红透的小模样儿,嗓子又沉了几分,“放心,爷不强迫你,会让我宝贝儿尝到甜头的。”
“去!懒得跟你说这个!”
“害臊了?当初是谁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咳!换个话题成不?”
清了清嗓子,占色别扭地挪了一下,心跳得更快了。觉得两个人抱在被窝里,讨论这个问题的气氛,实在有点儿怪异。说起来,他俩到现在也没有过实质关系,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那话题竟然像结婚好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而且,她还得承受住来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高能量热气儿,心脏更是不停与他产生核磁共振,完全不由掌握一般,跳得更加快脱了。
占色啊占色,也没亏叫个‘色’,对这男人无力。
正思忖着,男人捏在身上的身又紧了紧,淬火儿的目光落入她眼底。
“占小幺……”
“嗯?”
看着她,权四爷又问起了那个问题,“还几天完啊?”
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浅淡,可越这样儿,危险度越高。骇得占色心肝儿颤了颤,赶紧翻了个大白眼儿,搪塞了过去,“我说,你能问点儿别的么?女人的事儿,与你有关?”
“你可别诓老子。要不然,直接掐死。”男人冲她作了一个卡脖子的动作,让占色的汗毛竖了竖,又不免有些好笑。别瞧权四爷在外面装得周五正六冷峻内敛的特像那么回事儿,可有谁能知道,他在私底下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抬头,她轻声回应,挑衅地勾唇,“那不得看我高兴么?”
“胆儿真肥!那,这会儿你高不高兴?”
“还行!”
男人笑容越发邪佞了,狠狠抵紧了她,“既然高兴,那今天晚上……”
占色面上臊了臊,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受到的老爸‘儒家教育’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是一个结了婚会比较顺着男人的主儿,可偏偏对权少皇不一样。尤其她想到昨晚上的‘体无完肤’,就觉得骨头架子都在吃痛,要今天再被他那么收拾一盘儿,明天好出去还能见人么?
更何况,不定明天艾伦就来电话,她还要去对付晏容。
这么一想,她看男人的眼神儿冷了冷,立马就戒备上了。
“不行。闪开。”
“不行也得行,都快憋死老子了。”
权四爷也没有打诳语,想他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平时也没有个女人,单说久旷干旱也就罢了,怀里还抱着一个活色生香,呵口气儿都能让男人发硬的小妖精,哪怕他天生定力高强,也吃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临门而不入了。
以前两个人别扭的时候还要好点,他还能克制。现在小女人顺着他,大男人的思想作祟,掌着她又细又软的一身嫩豆腐,感受着她在指下的轻轻发颤,神经更是被刺激得快要发狂了。
热血都沸腾了,他要不趁现在金戈铁马地厮杀一场,岂不是在折磨自个儿么?
眸色黯了又黯,她果断地将自个身上的睡衣给甩出了被子去,又将怀里小女人的身体飞快地掰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拉开她睡裙的下摆,伸手拍拍她媚翘的小pp,就将叫嚣的凶器在她身上小幅度地磨噌了起来。
“权少皇——”后背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占色见他急躁的动作,还以为他真要闯红灯呢,心里又羞又臊,拼着劲儿地转过头去,瞪着他,呼哧呼哧的生气了。
“你干嘛呢?我都说了,不行!”
“别动!老子懂。”权少皇身上绷紧得不像话,贴着她的耳朵根低声吼了下,又放低了声音去哄着她,呼吸急了起来。一条胳膊揽了她的身体就往自个怀里拉,另一只大手则掐紧了她,将冒着热气儿的权小四对准就往里腿窝儿里戳,“宝贝儿不怕,我不进……听话,夹着我。”
占色面颊红了个透,偏过头去,却见男人额头上青筋隐现,那极力忍耐的小表情,有委屈,有憋闷,还有难以用语言来解释的感性……
心里叹了叹,她放弃了抵抗。
“乖!”男人模拟着的某种动作,很快就加剧了起来。
两个人肉夹肉地贴合着,占色有些别扭,可身体在他技巧的撩弄下,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也不知道自个到底是一个什么心情,虽然没有实质接触,可这样时不时摩着腿窝儿,她脆弱的肌理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受他。这样儿的感觉,惹得她浑身细胞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紧张归紧张,可她心里却知道……
其实,她并不排斥与他的身体接触。
包括第一次在帝宫,他还只是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她都没有产生太多的恐惧。
难道,两个人真像李婶儿说的,有缘分?
“占小幺——!”在她神思飘动的时候,男人低低地喊了她一声儿,待她转头时,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再他妈走神儿,老子直接灭了你!”
额!
又是来真的,反正都是他在做,还不允许她走神儿?
在男人邪戾又霸道的命令声下,他动作更加凶猛了,占色想走神儿也没得机会走了。乖乖地由着他摆着弄着,心脏怦怦怦地胡乱跳着,与男人贪婪的凶器一次又一次缠蜷着。
不知道是天儿太热,还是男人身体的温度太高,很快她就被传染了,脊背上全是热汗,浑身都燥得不行了,随着身后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她的心尖也时不时的揪起来,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发颤。大概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权少皇灼红的眸子又热了几分,更如狂风骤雨般激动了起来。
大脑时沉,时浮,她的脑子有点儿发懵了。
这样错位的玩儿法,他也搞得那么入迷……
那也就罢了,更为疯狂的是她自个儿,也有些被迷惑了。
尤其那块儿与他接触的肌肤,被他磨得发了烫!好像正在烈火烹油,几乎要把她全身的细胞都烧起来才肯罢休。
此时,窗外寂寂。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的脑子也不知道啥时候飘走了。只知欢娱处,轻嗔娇唔间,男人突然在她薄红的耳珠子上叼了一口,气息短促又极快地掌声命令。
“小幺儿,叫四哥……”
每次都这样,占色面颊烫了烫,小猫儿般低不可闻的唤了声。
“四哥……”
她喊了这么一声儿,不过是为了配合他,希望他快点完事儿罢了。哪儿知道效果会有那么明显,极柔的声线儿刚出口,耳窝子上就被喷了一道炙烈的热气儿,接着在男人若有似无地几道闷吟声里,他压抑了许久的兽性终于随着他的粗声儿悉数洒在了她腿窝儿里。
天!
一阵湿意让她顿时面红耳赤,摸了一把,恨恨磨牙,“权少皇!”
“乖!没事儿——”男人低笑了下,抱她翻过来,额头抵着她的,满头都是汗,一身的水渍,配上他身上结实的肌理,看得她有些口干舌燥,嗔怪道,“你讨不讨厌!?”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男人长吁了一口气,揽她过来狠狠地抱了抱,直接就拽了起来,纳入怀里,大步往卫浴间去了。
“怕个屁?!帮你处理!”
“王八蛋,恶心死了!”
“再说试试?”
“你让我说,我就说?”
哈哈大笑着,一跨入卫浴间的门儿,权少皇三两下就剥干净了她,认真地打开湿水替她洗了起来,那细致伺候的样子,让人很难将他与那个阴冷无常的zi首脑产生联想。
撇了撇嘴,占色不再吭声儿了。
“占小幺。”看着她受了刺激后浑身泛着粉的软娇娇样子,男人眼神儿闪了闪,心头热麻热麻的,差点儿又憋不住。
察觉到他的视线,占色一双美眸眯了起来,“喂,别来了啊。”
闻言,权少皇低闷一笑,捏捏搓搓地替她洗着,释放后的那种精神头儿,似乎比刚才还要好得多,一双深邃的眸子神采奕奕地盯着她。洗着洗着,不知道这位爷又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来,另一只手轻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一句话一字一顿,说得有些意味儿深长。
“占小幺,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在。”
看着他灯光下明灭的脸色,占色没有明白他啥意思,“你说什么呢?”
权少皇目光定了两秒,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说你真好看,老子想让你夜夜不空……”
基于昨儿晚上平稳和顺过渡,小夫妻两个好像都有了点较平常不同的感觉。洗漱完又腻歪了一个晚上,缠缠又绵绵地相拥着睡到大清早,权少皇才噙着笑容离去了。
因了小十三今儿不用去学校,一整天都在家里,占色也没有睡懒觉。
上午陪了会儿十三,等他去睡午觉的时候,她照常去了书房里研究那些卷宗。可看来看去,发现自个儿之前推论的棋手棋风问题,有些出入。因为从少教所那两个案子,再到317的案子,里面压根儿就找不到相似的点儿,也没有雷同的作案轨迹,更别提查到那个间谍的蛛丝马迹了。
蹙着眉头,她反复地看着,心下真心有些佩服那个对手了。
非常强大的一个人。
不过说来也是,要不是厉害的人物,又怎么敢那么猖狂与zi对着干?
又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她估摸着十三快起了,正准备起身,艾伦的电话就来了。
她说,已经从艾慕然那儿打听到,今天晚上晏容约了几个闺蜜去ktv唱歌。时间,地点,订的包在哪个方向,她都已经替她打听清楚了。末了,那小妞儿又东扯西扯的问到了铁手,直到占色取笑她,才打住了,拉到了正题上来。
“占小妞儿,要不然,爷陪着你去吧?”
知道艾伦是好意,可占色还是拒绝了。
她并不是要去打架,不需要人多。再说了,艾伦帮她打探消息已经够朋友了,又怎么能拉着她真正与自己家姐的朋友对着干呢?
更何况,她还有孙青呢,一个抵十个。
与艾伦又唠了几句,她挂掉电话,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上紧绷着,蹙着眉头又将事情思考了一遍,等确信计划没有漏洞了,才扬起了笑颜,起身往十三的卧室去了。
她并不喜欢玩这种伤脑筋的游戏,可既然已经被人逼上头了。
那么,除了迎面而上,她又能如何?
那谁不是说过么?
狭路相逢,智者胜!
------题外话------
小妞儿们都在催吃吃吃了。咳,二锦表示,这次小幺月事完了,就吃吃吃了哈!最迟元旦吃吃吃啊,福利必定会大大的有哦!
哪啥,月票什么的,别留了啊……好不容易爬到第三,眼看又被爆菊了——月底了,大家月票都砸给俺,让二锦这个从《军婚》时代就月票榜的万年老四,也拿次第三如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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