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像是应付,纲吉不解,这个城市给他留下的印象很好,难道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吗?
怀揣着疑惑和好奇,纲吉紧跟在维里身后。
美丽街道的风景经过左拐右弯后慢慢褪去,明明是白天,天气也不错,纲吉却产生了一种光芒渐渐远离的错觉,有些不安的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协调,可是,隐约的感觉没法在头脑里化为清晰的思路。
越是不安,追随着维里的脚步就更紧,纲吉低头竞走,强迫自己去忽略不安的感觉。
“咚!”
轻撞的声音,纲吉捂着发红的额头揉揉,眯起一只眼睛,一边抱怨道:“维里你干嘛突然停下啊!”
维里扭头笑笑,侧身让出视野,看清前方的景象后,纲吉呆住了。
阴暗的街道,看起来被风一刮就会倒的不成型小屋,发出“吱吱呀呀”叫声的苍老木门,悬着一半的窗框。来来往往的人穿着肮脏破旧的衣服,很多人瞳孔中没有丝毫神采,麻木和淡然,几乎看不出其他情绪。当看到维里和纲吉时,一些人选择迅速逃离避开,有的孩子眼睛闪烁着异样光芒躲在一边低低讨论。
纲吉不自觉的向维里靠近,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在颤抖:“维里,这是……”
“西西里岛的贫民窟。”
维里没有过多解释,也不需要,亲眼见的比从别人哪里听来好多了。
“走吧纲吉,”维里没有停留的意思:“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
“嗯……”
周边垃圾的臭气围绕,直叫人反胃想吐,纲吉当然也不愿多待一秒。
“大哥哥。”
一个身着粗布衣服,但是有着可爱脸蛋的小女孩突然挡在两人面前,伸出了脏兮兮的小手。
“行行好可以么,我很多天没吃过东西了……”
虽然听不懂小女孩的话,但看她的动作也知道意思。这么小的年纪就一直在这种地方受苦,纲吉的眼底浮起怜悯哀伤,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准备把出门时带在身上的钱掏出。纲吉身上的现金不多,卡有一大堆,都是被塞过来的,不过他觉得派不上用场就对了,把现金全部给出去也没关系。
“啪!”
“咦?”
一只小手停顿在离纲吉口袋很近的地方,准确来说,他是不得不停下,因为维里的手抓住了他。
“这种偷窃方法很老套啊。”
“偷?”
从状况中回过神来,纲吉看了看这个想偷钱包的小男孩,年纪和女孩差不多大,露出的手腕纤细得只剩骨头,骨骼棱角分明得难看,瘦弱蜡黄的脸上,似乎只有两只转动的眼珠显示这还是个活人。
看到这样的孩子,纲吉怎么生气?内心油然而生的,只有更加彻骨的悲凉。
男孩开始挣扎起来,但力气怎么和维里比?只是白白的让自己更难受,女孩也慌了,但只能惊恐的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痛苦么?”维里用意大利语说着,把男孩拉近自己,迫使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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