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80章 衣冠禽兽的典范(必看!)
修长的五指她瀑布似的长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他头一低,准确地摄住了她嫣红的唇瓣。ai悫鹉琻
浓烈的酒气瞬间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贺承渊的吻并不内敛也不淡定,甚至可以说是凶猛的,带着明显的侵略意图,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捕捉到躲藏在里面的嫩舌,便如猎豹抓住了猎物,用力纠缠着不再放开。
大手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狂野地游移……
“林海蓝?”贺承渊的虎口牢牢地钳住林海蓝的下巴,薄唇摩挲着她被吻肿的唇,又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嘴角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可笑,他甚少喝醉,难得一次酒醉后产生的幻觉竟会是她畛。
正好,他也许久不做梦了。
他复又低头,再度吻上她。
身体似有电流划过,从鼠蹊部放射至全身,又沿着脊椎骨倏然爬升钫。
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里的部位已经不加掩饰地勃勃待发,淡定已然抛到九霄云外,像开了牢笼的猛兽一发不可控制。
事已至此,他懒得再管幻觉为何如此真实,只清楚并且顺从身体的反应,他无法克制住狠狠要她、占有她的感觉。
他自知性情寡淡,虽不说禁欲至今,对女人却一向没有多么强烈的,爱人或是性伴侣于他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唯独面对这个女人,他身为雄性的本能总是被一再挑战。
她的肌肤像块磁铁,能轻而易举吸住他的手指,四处流连,点火,掌心抚过她圆润的翘臀,滑过腿根,细腻的触感让他喉头发紧,手指施力,推开了她的双腿。
林海蓝睡得昏昏沉沉,脑海里的片段很凌乱,上班,见到婆婆,下班,有人从后面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
……她被迷昏了。
脑中一阵激痛,林海蓝被最后一个片段刺激到,猛地睁开眼。
不等她适应明亮的灯光,忽然有一个黑影压了上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软软滑滑的东西滑入她的口中,一下子就缠住了她的舌头。
她下意识地伸手就推压着自己的人,却反被那人一掌握住了丰腴饱满的柔软,指腹刮擦着最敏感的顶端,像一股电流从那人的指腹钻进她敏感的花蕾里,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嗯……”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像一把小锤子哐当敲在神经线上。
被撩拨的失神很快被清醒后的理智代替过来。
“……啊!!!”无法形容的惊惧让她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啪一巴掌重重地扇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地躲到床角,拼命扯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连脑袋也缩在里面,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恐惧地颤抖着,“走开,走开,别过来!”
相对于她的惊慌失措,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则显得无比沉默。
贺承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一系列举动,舌头抵着被打的脸颊转了几圈,一巴掌将他脸上的酒意全都打散,理智回笼,思维便也敏捷起来。
他的面色冷峻阴寒,就像被激怒的雄狮,散发着惊悚骇人的冷寒气势。
巴掌有力,表情生动,很好,原来不是幻觉!
方才酒桌上高氏的那几张脸一个个都蹦了出来,最后定格的——是高锦恒。
原来她是为了高锦恒她才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被窝里。
他薄唇紧抿,几步走到林海蓝面前,一手将蜷缩着的女人提了起来。
林海蓝尖叫着被他从床上拉了下来,裹在身上的被子也顺着身体曲线全都滑落下去。
“救命……”林海蓝不管不顾地挣扎,下巴却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迫使她仰起头迎上那双阴鸷的眼。
“……贺、贺承渊?!”有一瞬间林海蓝几乎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满满的恐惧里突兀地涌起了数不尽的羞耻感。
她正全身赤/裸地暴露在这个男人的视野里。
“你放开我!”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一颗颗小小的颗粒,林海蓝惨白的面色涌上无尽红潮,下意识地大力挣扎起来,难堪让她几乎快哭出来。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小猫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贺承渊眸子低垂望住她,眼底是冷冽的寒意,“真的要我放手?那你的目的岂不是达不到了?”
“什么目的?……高氏……不、那不是我自愿的,贺……贺承渊,你让我先穿好衣服我再解释好不好?”
看着他冷酷到令人心惊的俊容,林海蓝怎么都无法回忆起来他一次次向她伸出援手时淡然的善意。
现在的贺承渊看起来有些陌生,她下意识地不敢在此时太忤逆他,只能羞耻地抱着胸哀求他。
“总是要脱掉的,何必再穿。”他嘴角冷漠地一勾,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林海蓝惊慌失声,下一瞬,背后一凉,后背已经紧紧地贴在了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顷刻间钻进了她的后背皮肤,冷得她不停哆嗦。
不等她逃跑,贺承渊的唇已经落下,目标却不是唇,而是她精致柔软的耳垂,他把那颗小小的肉珠含在口中,舌尖玩弄着它,林海蓝倏地抖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从耳朵开始蔓延,脑子里如烟花炸开。
“原来你们夫妻是分工合作,高锦恒在酒桌上说服我,而你就在床上讨好我。”
耳边的声音像没有温度的冰块,南北最极点的雪都不如他的声音那般寒冷,但他的气息又那么滚烫,丝毫不落地钻进她的耳蜗里。
林海蓝脑子晕晕乎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是……没有……”
“啊……”耳垂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林海蓝痛叫,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推开,一双手就倏地伸出,一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手腕牢牢压在头顶,一手覆盖了她一边的柔软,揉捏着,刮蹭着。
“贺承渊,不要这样……”林海蓝的背已经紧贴着落地窗,再无后路可退,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来。
“为了高锦恒你什么都愿意做?一次次出现在我身边也是为了他?”贺承渊的手依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身体上的敏感处,惹得她一边拼命抗拒一边难耐地低吟,而他的眼中却是一片清明,丝毫不见。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林海蓝蓦地停下话语,头往上高高仰起,贝齿用力地咬在一起,但抖个不停的身体却暴露了她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贺承渊深沉的黑眸打量着她潮红满面的脸,眸中不平静地闪动了一下,许久,他清冷的嗓音才又在林海蓝耳畔响起,“难不成你整天在我眼前转,只是喜欢我?”
“……我没有!”林海蓝的大脑嗡地一声,短暂地空白了一下,想也没想就急着反驳,“不可能!”
贺承渊的俊脸猛地黑了下来。
整个人逼近一步,身躯已经和林海蓝重合在一起,他眉头紧拧着,冷冷地望住她:“哦?不喜欢却可以忍受让我上你?”
他的腿粗鲁地她的双/腿之间,把它们分开,大手也顺着她的腰线下移,就快碰到那私密之处。
“我没有这么想,混蛋,你走开!走开!”林海蓝惊恐地看着他的举动,抬腿踢他,声音已带着哭腔。
贺承渊原本压抑着的怒火被她眼底的情绪猛地激发出来,“你这么怕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人渣混蛋,高锦恒是什么?天神?”
“你是混蛋!你就是混蛋!”强烈的羞耻感折磨得林海蓝口不择言,却也让贺承渊的脸愈发阴沉,他突然退开一步,一手架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整个人往上一送,再度跻身其中,被内裤包裹住的部位堪堪贴在她的秘处。
“既然你说我是混蛋,那我就得表现得像个混蛋。”贺承渊眸子里的清明终于被一股冷冽的怒意所代替,“高锦恒现在就在隔壁寻欢作乐,不如我们比比谁能干上一晚,你可以亲眼看着他什么时候离开酒店!我会做得比他更晚。”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他不再给林海蓝说不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熟谙地缠住她的嫩舌狠狠吸吮。
“……唔嗯,贺……”林海蓝得到自由的双手用力地捶打他的后背,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嘴唇就又被捉住,深吻让她喘不过气来。
贺承渊抬起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左掌托住她的翘臀,右手覆盖住她柔软的胸揉捏挤压。
他们的下身紧贴着,还在互相摩擦,不一会儿,贺承渊的暗色内裤上就染上了湿意,不知道是谁的,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
内裤上凸显的形状越来越明显,林海蓝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那正在急速胀大的硕长粗壮的部位,惊得身体紧绷,挣扎得越发厉害,拳头一下一下砸在贺承渊的身上。
“这个时候,隔壁应该已经做过一轮了。”贺承渊咬着她红肿的唇,把她用力抵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在她的唇瓣中开口,声音暗哑非常,性感磁性。
林海蓝全身滚烫的温度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急剧变冷,她忽然想起来……
那是第一次,她得知高锦恒带着女人去了酒店,于是她跟着去了,开了他们隔壁的房间,搬了张凳子坐在墙边,听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上的爱,女人高昂的呻吟尖叫充斥在她的大脑中久久不散。
她从没经验,所以只能靠自己想象,她靠在墙上边听着隔壁的疯狂激情边放声大哭地想象着她最爱的人在别的女人身上勇猛地驰骋。
第二天,她退房,看到高锦恒搂着那个女人下来,一对男女,满脸春意,看到她,高锦恒甚至还朝她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房卡递出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提醒她:“今天我们结婚,别迟到了。”
从此以后,就是肆无忌惮的开始。
她再也没有跟着他去他们隔壁房间听墙角,也再没有因为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放声大哭,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他们结婚前的最后一段不堪的时光。
视线一晃,她对上贺承渊近在咫尺的眼,墨黑的眸子里少了几分,却染上了其他的情绪,深不见底,只是牢牢凝视着她,好像看穿了她的内心。
林海蓝从他乌黑的瞳眸里看见自己悲凉的脸,他一定也看见了。
不知道互望了多久,她身子一轻,就被贺承渊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大床。
她却不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看着他朝自己弯下腰。
林海蓝闭了闭眼,神情中透着一丝无望。
然而……
朝她扑来的不是男人的身躯,而是一床松软的被子,劈头盖脸地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林海蓝被被子砸得有点晕,愣愣地呆坐在黑暗的空间里,半响都没动。
房间里顿时安静得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幻象,贺承渊就站在床边,脸上已没有方才的失态,一双黑眸直直地望住她,刚才就那么短短几秒,看着她眼底掩饰不了的悲伤,那股疯狂的顷刻间烟消云散。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林海蓝的身体不由地跟着这声音弹跳了一下,他走了?
等了几秒,确定外面再无动静,她才把被子从头上扯下来,紧紧裹着身体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也顾不得嫌脏,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胡乱往自己身上套。
谁知刚刚穿上文胸和内裤,卧室的门又咔哒一下被打开了,林海蓝惊悚地回头,姿势有点滑稽。
贺承渊已经披上了一条黑色睡袍,手里拿着一套女士睡袍站在门口,看见她搞笑的站姿显然也怔了一下。
“啊……”林海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本能地护住胸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你别进来,等我穿好衣服……”
贺承渊瞟着她把自己裹得像只蚕茧,面红耳赤得好像头顶都在冒烟,俊眉一挑,非但没出去,反而径直走了进来,把睡袍往床上一扔,黑眸略微下垂盯着她,“摇摇欲坠的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林海蓝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靠着墙蠕动着试图站直身子,但迷/药的后遗症让她脑子混乱不堪,腿脚更是无力,腿一软就要摔倒。
“就凭你现在这样?”白色的大茧子被贺承渊及时抱住,贺承渊看着她精神不济的脸上满是憔悴和疲惫,拧了拧眉,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低声命令道,“今晚留在这里。”
他的鼻息扑洒在她头顶,带起一阵强烈的酥麻,林海蓝咬着唇,倔强地抬眼看着他,坚持道:“我要回家!你管不着。”
“你一丝不挂地钻进我的被窝里我管不着?”贺承渊轻嗤,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慢条斯理开口道,“既然精力充沛,不如继续刚才的事?”
果然,林海蓝的脸猛地发白,又飞快涨红,方才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强行揉弄的感觉仿佛一下子都回到了体内,气恼地抬脚踩他,“无耻。”
她的脚底光滑得像绸缎一般,踩在他的脚上就像被羽毛拂过,贺承渊平淡的表情一褪,不怒反笑,斜了她一眼,“无耻?以后你会更了解我。”
林海蓝眸子大睁瞪着他,被他一句话哽得说不出话来,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冰山面瘫男人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对峙了半响,她无奈地垂下了眼睑,不再和他硬碰硬,“留下来就留下来,我睡沙发。”
贺承渊眯眼打量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憋屈模样,莫名地,本气闷的胸口突然就顺畅了,很顺手地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一下,低沉道,“把浴袍换上,然后上床睡觉。”
林海蓝羞恼地撇开头,懒得理他,却见他已经迈开长腿,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流声持续了很久,很久,林海蓝原本还保持着警惕,不敢安下心来说睡就睡,但后来实在抵不住虚弱的身体释放出的休息信号,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浴室的玻璃门,贺承渊泄了火,带着满身寒气从里面走出来,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冰凉的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庞滚落,浴袍半敞,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
浴袍遮盖住的地方,昂然的也总算顺从地疲软下来。
贺承渊一出来就看到微微蜷缩在床的一侧沉沉睡着的林海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馨黄的灯光笼罩在她熟睡的脸上,让她柔美的脸部轮廓显得愈发温柔恬静。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但总是蜷缩着,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婴儿,保持着还在母体中的姿势,因为之前的事,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眶周围也泛着绯红的颜色,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贺承渊站在床边,深沉的双眸凝在她的睡颜上,静静的,倏忽涌起的波动更像幻觉。
他关掉壁灯,回到沙发上,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黑暗中只有香烟的红光一闪一灭,他的俊脸隐藏在无边的黑暗里,让人看不见脸也看不懂他此刻讳莫如深的心思。
同房共处,悄然无声。
直到临近凌晨2点,静谧无声的环境里突兀地传来一声朦胧的呻吟,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眸子倏地睁开,就听见床的那边不舒服的轻哼。
林海蓝觉得自己已经睡了有一个世纪哪儿久,要不然梦境那么长,她怎么有时间做完。
她梦见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个子那么高,长得那么好看,他怀里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婴儿一直朝着自己的方向跑过来,她看呆了,连妈妈叫她吃饭都没有听见。
那应该是她见过的第一个最好看的哥哥,可是她的记忆里为什么没有他?
忽然,他不见了,妈妈骑着自行车带她出门,一声惊天动地的碰撞声后,她跌坐在地上痛得大哭,妈妈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侧脸紧贴着地面,一双漂亮的眼睛就在她的面前,直直地盯着她,却失去了所有神采。
撞飞妈妈的那辆车里,小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妈妈……”她扑上去拼命摇她,哭得喘不过气来。
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林海蓝抬起头,看到了十二岁的高锦恒,他的脸上还带着几道伤痕和泥巴,头发上都是青草屑,可是他冲自己笑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让我好找,小海蓝,那些笑你没有爸爸妈妈的坏人我通通把他们揍了一顿给你出气,以后他们再也不敢笑你了。”
“你是我妹妹,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谁也欺负不了你!”
林海蓝微微睁开眼,迷惘是视线里是一张宛如雕塑的俊脸,——依稀看见的是梦境里十几岁的少年。她轻轻地开口,声音像没有生命力的机械,“你会保护我吗?”
一只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低沉醇厚的嗓音听起来是温和的,“你有些发烧了,闭上眼好好睡觉。”
“不要走,我害怕。”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袖,说完,她眼睛一闭,再无声响。
她抓得并不紧,轻轻一挣就能甩开,贺承渊却直接在另一侧掀被上床,微微将她的头抬起,手臂错过她的颈项,让她枕着自己,然后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她像是真的虚弱坏了,任他这么一连串的举动也没有醒过来,反而还在他怀里寻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呼吸越加平稳。
黑暗中,贺承渊深邃的黑眸微垂地凝视着她的发顶,唇角一勾,合上眼,陪她一同睡去。
……
与此同时,夜晚的安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飞驰电掣地开往半山的别墅区。
到了家门口,开车的人狠狠一脚刹车,轮胎在地上发出长久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刺耳,然后刹车声骤然变成了“磅”地撞击声。
宅子里的佣人听到巨响飞奔出来,就看见车子歪歪斜斜地撞在自家花坛上,车头都撞扁了一边。
“少爷,是少爷!”有人尖叫,有人奔跑,还有人打开车门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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