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伸出一条长枝,将他一卷就扔到最高的树冠上了。
“啊,真高,感觉好奇妙,像躺在云端一样。月亮好大!”他惊叹。上次还吓得不轻,这么快就变成享受了。真是个能接受新事物的人哪。
“东方朔,荷花每次见你和怡红院的姑娘一起进房,就会哭。”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问我“你看到我同其它姑娘一起会不会伤心?”
“不会。”
他用手掐我的枝叶。
“放手,痛,再掐,我把你扔下去!”
“笨树就是笨树,都不开窍!”
“我是比较笨啦,我觉得荷花好有文化,她总是吟诗。”
“我也总是吟诗呀,你又不说我有文化?”
“你是才子嘛,这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
“是吗?你也这样认为?”他很开心的样子,还在我的树冠上躺着一晃一晃的,这小子是料定我不会摔到他!
“当然啦,怡红院的翠袖同我讲,只有跟佳人一起,才能彰显出才子的风范。因为她们都是佳人,而你又经常跟她们打交道,你自然是才子了。”
“你是这么想的?”他声音听起来很郁闷。
“是啊,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
“对了,才子,你有没有对着荷花吟过诗呢?”
“你是讲家里面的荷花还是指外面池塘里面真的荷花?”
其实家里面也是真的荷花啊,只是她没有让我讲,我也不方便讲给他知道。
“池塘里面的吧。”
“吟过,吟过好多次。”
“那你有没有对着一棵树吟过诗呢?”
“没有。”
“唉,看样子还是花比较受才子的欢迎啊。难怪我都不记得有没有才子对着我吟过诗,原来不是我记忆力不好,而是根本没有人喜欢对着树吟诗。”
那位在树冠上的才子没有答话,好像睡着了,鼾声都起来了。
想暗示他给我吟首赞美诗,看来是失败了。
很快,我也沐浴着晕乎乎的月光沉入了梦乡。
怡红院里有个姑娘叫翠袖。就是自称佳人的那位,她是我的好朋友。
东方朔也曾问过我为什么要特别对她好。
我的回答很简单:“因为她叫翠袖啊,是绿的;我是树,也是绿的。”东方朔翻白眼。
翠袖是个好开朗乐观的人,这一点同我有点像。不过我虽然年长过她好多好多,但是我仍然叫她姐姐,因为她知道的事特别多。我觉得人和人之间不应该用年龄来排序,而是应该用阅历来排的。我和翠袖都发现很喜欢对方的时候,便决定结拜。我们杀了一只鸡,饮了鸡血结拜成姐妹。我问过翠袖为什么要饮鸡血,她说这叫歃血为盟。当然我有告诉她,我还有个大哥叫黑龙海,所以顺理成章的翠袖只能排老二,我排老三。我便以二姐称呼翠袖,她则称呼我三妹。
布店的老板觉得我是疯了,怎么会跑去同一个妓女结拜?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我看来妓女是好高尚的职业。
我感觉她们是很了不起的存在,既装裱了那些才子们的面子,又慰藉了那些将要出行的军人的心灵和身体(这也是翠袖告诉我的)。装裱才子的面子我是知道的,有佳人才有才子嘛。至于是怎么安慰军人的心灵和身体?我也问过翠袖,她说我还小,以后再讲我听。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