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心虚,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不安。
虽然心里极力说服他是不可能知道这篇文章是拿的徐柔嘉的,就算徐柔嘉告状了又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
黄静宜忐忑地跟着陈老师到了语文组办公室。
早上办公室的老师不多,这时候语文组很多老师都去监督早读了。
不过,刚好黄静宜班的语文老师蒋老师就在。
“蒋老师,能过来一下吗?我这里有件事情,和你的学生有关系。”陈老师对他说道。
蒋老师点头,走过来了,“嗯,行。什么事?咦,黄静宜在这儿,怎么了?”
陈老师看了看有些忐忑的黄静宜,摇了摇头。
不过,他还是又一次拿起报纸,问她:“黄静宜,这篇文章真的是你写的投稿到《语文报》。”
黄静宜虽然不安,还是一口咬定:“对,是我自己写的,投稿到《语文报》的。”
陈老师看了她几眼,转身拿起一本随笔和这期的《语文报》递给蒋老师:“我认为她剽窃了我们班徐柔嘉同学的文章去参加征文比赛。这两篇文章一模一样,除了个别的词句。我们班徐柔嘉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上个月,我当时给一班和三班两个班的同学都念过。这篇文章,我当时也给你看过的,蒋老师。”
“剽窃?”蒋老师愣了好一会儿,目光扫了那篇文章,很快就认出来了。
的确是陈老师之前给他看过的那篇,也是他们班学生的文章,不是黄静宜的,现在却是变成了黄静宜署名。
“这是怎么回事,黄静宜?”蒋老师也开始质问。
黄静宜现在则是仿佛从云端重重摔倒谷底,被浇了一头凉水。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篇文章原来早就被徐柔嘉写在随笔中,还被老师念过给一班三班的人听过了,意思就是,一班三班两班的所有人全部都早知道这篇是徐柔嘉写的。她根本无法辩解,甚至,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老师,是徐柔嘉抄袭我,我也不知道她竟然会把这篇文章写出来了,所以我才去投稿,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抄袭了我的文章。”黄静宜情急之下又开始颠倒黑白,这是她的常用手段,反正徐柔嘉的底稿早就被她撕走了。
事情仿佛突然拐了个弯。
陈老师的脸色越来越黑,不仅剽窃,现在还诽谤别人。他是不可能相信黄静宜的话:“黄静宜,你还是不承认?”
黄静宜依旧咬定:“老师,我没有剽窃,是徐柔嘉剽窃我,我才是受害者。”
“你……”陈老师现在是气地不行。
蒋老师赶忙安抚他,让他消消气,转头问黄静宜:“黄静宜,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徐柔嘉是抄袭你的。”
“我……我没有证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证据。”黄静宜的确是没有证据,有证据才怪了,她手里也没有底稿,这文章太长,她抄了一遍就直接寄到报社去了。
陈老师生气地一哼:“你当然没有证据。你口口声声说是徐柔嘉抄袭你,那我得问你几个问题。”
“你知道这篇文章里化用了多少典故诗词吗?你就算说出五个来,我都当你没剽窃徐柔嘉的。”陈老师一句话就掐住了黄静宜的命门。
她的确不记得这篇文章里面的大部分东西,或许说,根本没注意。
这篇文章太长,将近四千字,就算她当时对前面的有印象,抄到后面早就忘记了,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而且,徐柔嘉庞大的阅读量也不是她能比,写的东西也比她多地多。
徐柔嘉的水平早就超出这个年龄的高中生很多很多,化用的典故诗词基本上都是他们没见过的,而且用的时候基本上是信手拈然,贴合地天衣无缝,不仔细分析,根本瞧不出来,更别说根本不知道的黄静宜。
“我……我忘记了,那么长的文章,怎么可能记得住。”黄静宜继续狡辩。
陈老师眉头皱地更紧了,他没见过这么冥顽不化的,“是你是根本不知道吧,黄静宜。就算我把文章放在你面前让你对着看,你也不可能找出里面的典故诗词,写出他们的出处。你信不信,我现在把徐柔嘉叫过来,她就能马上给我背出来,还能当场给我写出一篇更好的,什么工具书都不用翻。”
“你的水平和她差地太远了,她的文章,不是什么人都能剽窃的。”陈老师沉声说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要求,你能做到吗?做不到,就证明你不可能写出这文章。”
陈老师直接把报纸和一张白纸一支笔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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