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房价涨了。”
窦有莺依旧仇恨地看着她,“小房子也买不起。”
“那就租房。”
“我就是租房的。”
说着窦有莺终于忍不住了把花膏一把拉到旁边的凉亭里,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个胖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吃饱了没事干发发无病呻吟的忧郁牢骚是吗!”
“无病呻.吟?”
花膏也火了,一把拉起窦有莺的衣服,她只有一只手,照样力气很大,“你以为我过得很好是不是?”
“好不好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你说说看要不是你陷害吴樱秾你怎么会和李言好?李言看得上你吗?她还不是在利用你!”
窦有莺抓住了花膏包着纱布的手。花膏表情一扭曲,手肘顶在了有莺肚子上。“啊!”有莺捂着肚子踉跄两步,扶住了柱子。她回头,酸楚地对花膏说,“说到重点了是不?”
“利用我就利用我。”
花膏大义凛然。窦有莺冷笑说,“是气急败坏了吧?”
“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利用的。除非你是没有价值。爱情也不外乎是感情的利用。你觉得殷沓沓不是在利用你吗?”
“跟殷沓沓又什么关系了?……算了我们不要这样莫名其妙地仇恨彼此了吧。”
窦有莺揉了揉肚子站了起来。她擦了擦鼻血……什么时候出鼻血了。她指着花膏说,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你别李言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撒气,那是你自己的事而且完全是你自己的错,你现在怎么样老天都不过分,因为第一个做过分事情的人是你。
“再说一遍?”
花膏很怀疑地走近窦有莺,“够胆你再说一遍?”
窦有莺不说了。看着体型巨大的花膏再思考一想自己脆弱的肋骨,窦有莺决定不说了。她明智地闭上嘴巴。她厌恶地看着肥胖的花膏,心想,要死啊,长这么肥,自己也不嫌胳应。
“喂。”
花膏戳戳她的头。有莺忍着,一语不发。花膏再戳戳她的头,她也只是偏了头,隐忍地抿紧嘴唇,眼神忍耐得泪汪汪的。
“我越来越觉得你像一条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上了她,然后把她杀掉,或者弄残,然后绑在暗房里天天侵
花膏捧着受伤的手回到了她的店里。她的苦闷无人能懂,那是一种,做错了事,而且发现事情还很搞笑,错得很二逼,很容易被嘲笑,并且首先第一个被自己嘲笑了的苦闷。她拉起卷闸门,手腕上一阵剧痛(不是拉门的那只,而是悬在胸前那只,怎么可能用伤手做要力气的事呢),就看到李言坐在柜台后面,对她挥挥手,然后就木然地眯起了眼睛,好像要睡着的样子。
“你回来了?”
臆想中花膏这样说。不过她马上惊觉这太平凡。她得换个不平凡点的。
“你还敢回来啊。”
花膏就这么说了。李言莞尔一笑,“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
“就是,你有什么不敢回来的。感情上吴樱秾的人不是你,你知道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感觉是什么吗?”
“操得爽?”
李言思考了一下。花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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