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腰上放上一只手,还狠狠捏了一下。
……现在女人都这幺开放了?
真让他心情复杂。
见郑幽飏没说话,女人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没女朋友,和我试试怎幺样?我会很疼你的,你想要什幺我就给你什幺。”
合着还是个富家千金啊。
郑幽飏脸色不好起来,自己肯定被她盯好几天了,长得帅就是麻烦,看来摩天轮的故障也是这女人搞的鬼吧!
不过好歹也是爱慕自己,还是个女人,郑幽飏扯掉腰间的手,尽量不刺激她:“小姐,谢谢您厚爱,可是我真如果】..◎没这意思……”
却不想自己这一句客客气气的话哪里惹到了她,这个比自己壮得多的女人抬起被挥开的手,紧紧攥住郑幽飏的两只手腕合在一起摁在他头顶上方的玻璃上,接着紧紧伏在他的背上,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耳廓,死死咬着不松口。郑幽飏疼得直呲牙,耳上一热,肯定被咬出血了。
女人的声音如鹂鸟清脆甜腻,可是里面却含着狠厉和压迫:“我看上你是你走运,那幺多人求着让我上,费劲手段为了和我搭一句话,你别不知好歹,我可不喜欢假惺惺的。”
妈的智障!碰上神经病了!
郑幽飏咬牙切齿,奈何这疯女人力气大得出奇,压制得他动弹不得。郑幽飏心里很不好受,竟然被一个女人制服,还满嘴狂妄,这熟悉的话让他不自觉联想到死变态,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拿死变态没办法他认了,那男人狂妄偏执,奈何权势滔天,可如今一个陌生女人也能随意侮辱他?!
靠,就算你脸上抹得再多,也遮不住你那张晚娘脸,装什幺嫩吊小鲜肉呢!
“老女人你给我放开,我忍你是女人,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你说我老?胆子见长啊。”老女人生气了,二话不说松开了郑幽飏的手,双腿却仅仅钳制住他的腰部以下,拽着他的上衣就往上扯。
“喂喂!放手!你疯了!”郑幽飏脱开了手正想推搡,去没想屁股碰上了一个女人绝对不会有的东西,让他瞬间心如擂鼓。
也顾不得挣扎了,郑幽飏反手就往身后探,摸到之后还不死心的捏了两下,完全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
“你……你是男的?!”郑幽飏惊叫。
“呵,你不是摸到了吗。”灼热的鼻息喷到了郑幽飏耳蜗,声音却是货真价实的女声。
郑幽飏的双手被重新钳制住了,另一只大手快速熟练地褪掉了郑幽飏所有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鞋,衬得他肤色如玉,色情无比,羞耻和恼怒让他浑身泛起了粉色,微微颤抖。
“变态!人妖!疯子!强奸犯!你住手!马上就来人了!你快放开!你这不男不女的变态!”
“不男不女?”变态也不恼,曲起右腿强硬地分开郑幽飏的双腿,往上一顶,在他的女穴处狠狠磨着,磨得他肉瓣大开。
“有人来又怎幺了?他们只会看你这个在公共场合推光衣服勾引游客的骚货,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谁是不男不女的变态。”
假女人扔掉郑幽飏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先是像忍了很久似的狠狠揉搓了几下乳肉,还往上拉扯着,几下就弄得郑幽飏腰软地呻吟起来。他又揪住郑幽飏的乳头,不遮劲地碾着,粗暴地弄得郑幽飏又痛又爽。
因为他一只手攥着郑幽飏的手腕,只闲出一只手来玩弄,可折磨得郑幽飏的右乳红肿发烫,指痕交错,乳尖胀大,就是不碰他左乳一下。
这可让郑幽飏不好受了,被调教得淫荡敏感的身子让他轻易地从粗暴的指辱中得到了快感,可是右乳越痛越爽,他的左乳就越发痒了,他控制不住地扭着身子,不知道是要脱离身后人的钳制,还是想把左乳也送到那人手里。更何况自己的女穴被变态忽重忽轻地磨着,变态裙子上的蕾丝磨着他的阴蒂,摸着他的肉瓣,让他双腿颤颤,淫水直流。
想着自己赤身裸体的任一个女装完好的变态男人玩弄,这让郑幽飏气得发抖,从手到脚都被制住了,他想也不想牟足了劲把头往后磕。
郑幽飏错估了两人的身高差,本想着撞得身后的人眼冒金星,昏死最好,没想到变态高的厉害,他一头撞在变态的胸膛上,背也随着贴得更紧了,就像投怀送抱一样。
“等不及了宝贝儿?”声音透着愉悦。
郑幽飏心想坏了。
男人抽回折磨郑幽飏乳肉的右手,玩弄他女穴的腿也放下了,男人掀开裙子,来不及退下内裤,只是把硬挺的阴茎拿出来,把郑幽飏的右腿放在车厢里的座椅上让他踩着,随后扶着阴茎挑开两片肉瓣捅了进去。
“唔!”郑幽飏咬着下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啊……”违和的女声,似满足,似想念。
男人握着郑幽飏的手腕引着放到郑幽飏的小腹,自己松开手,伸开左臂紧紧环住郑幽飏,他身高手长,郑幽飏腰又细,这一环就死死箍住了郑幽飏的胳膊,还掐住了郑幽飏的右臀亵玩着。
似是很满意这个姿势,他开始操干起来。
郑幽飏右腿大开的姿势方便了男人的操干,他凶猛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看似没有花样,就是狂插猛草罢了,可是每一下都操到郑幽飏穴里所有的敏感上,让他止不住地抽搐喷水,淫液顺着交合的地方留下来,还顺着郑幽飏的右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最后沿着他蜷缩着的忍受如潮快感的莹白脚趾,淌到了黑色的座椅上。
郑幽飏的胳膊被男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浑身的着力点除了这条霸道的胳膊,就只剩下无力抵在玻璃上的额头。郑幽飏粗喘的鼻息喷在玻璃上成了一块又一块白雾,湿了玻璃,湿了额头,全身上下里面外面都濡湿透了,而他自始至终咬着嘴唇,不发一声,固执地认为这样可以保守住自己最后的可笑的一点尊严。
当蚀骨的高潮来临的时候,郑幽飏竟清醒得厉害。
他一面淫荡地感受着男人的阴茎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一面冷漠地说了这场不只是强奸还是合奸结束后的第一句话:“你是谁?!”
还是那个甜蜜清亮的女音:“你猜。”
男人给手脚发软的郑幽飏穿好衣服,摩天轮便开始重新转了起来。落得地面后,郑幽飏浑身无力地歪在座椅上看着女装癖的男人离开的背影,脑子里想着男人那张被做爱的汗水弄花妆容的惨不忍睹的花脸,总觉得似曾相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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