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美的眼神有点暗淡,说:“你以为我愿意找那么老的男人啊?那是因为我家欠你家的高利贷,还不上,我爹妈把我嫁给你爹顶债的,都是你爹欺负人,想老牛吃嫩草!”
听她这样一说,曲海山的心里更加忿忿不平,心里恼恨他爹,既然把这样一个水灵的闺女弄回来顶债,为啥不配给我做媳妇?那样正好年貌相当,却是他自己老牛吃嫩草了,妈了个逼的,老王八犊子!但他也只能心里骂着,嘴上却说:“还是你愿意,我咋没看出来你进门的时候有啥不高兴的?”曲海山确实记得信大美嫁过来的时候,有啥不开心的,她和爹入洞房那夜,他还站在门外偷听呢。
信大美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然,说:“我不愿意有啥办法?也得嫁过来,既然没办法,那就自己想开算了,虽然年纪大点,但也能享福啊,你家是财主啊,我后来就自己想开了!谁知道我的命这样不好,没享福几天就开始遭罪了!”
曲海山不明白她说的遭罪是啥意思,就问:“你哪里遭罪了,你过的不是挺好吗?吃香喝辣的,吃喝玩乐的,还有人伺候着!”
“那是白天享的福,可我晚上就受罪了”信大美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痛苦。
“你晚上受啥罪了,谁虐待你了?”曲海山毕竟才十八岁一时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信大美脸通红地瞪着他,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难道你不知道你爹已经变成一个太监了,你说我痛苦不痛苦?”
曲海山当然知道太监是啥人,也突然想起自己的爹已经没有身下的那个男人的玩意了,也就明白她所说的痛苦是啥意思了。但他不太明白的是,女人不被男人操也是一种痛苦吗?就又问:“小妈,你们女人没有了那种事,也是一种痛苦吗?”
信大美自然要被勾起夜里那种难捱的滋味,就说:“你说呢?你们男人没有女人会憋的狼哇哇的,你十八岁就想女人想的连老二都痒痒了,难道我们女人就不是人吗?和你说你也不懂,不和你说了!”
这个时候,马车行驶在极其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车轮时不时地就压进坑里,又拉上来,车身有些剧烈的颠簸,曲海山敏感地扑捉到小妈胸前小衫里的两个鼓鼓的包包在美妙地颤着,就像两个圆球在里面弹跳,他的眼神顿时发直。
“你在看啥?你这个小坏蛋!”信大美发觉曲海山在盯着自己的胸发呆,就红着脸怪着他。怪归怪,似乎她心里却不是在意。
曲海山嘿嘿笑了两声,就转过身去赶车去了。事实上,他也是不敢再看了,因为在和小妈说着话又看着她颤颤的奶子的时候,他身下已经憋的棒硬了,而且硬棍上痒痒的难忍,恨不得扑到车里去把她给上了。他唯恐自己控制不住。
不一会,大红马突然停下来,曲海山刚想用鞭子去抽的时候,却见那匹母马把后退叉开,尾巴向上翘着,他明白这马是要撒尿,他就没有吆喝它。那匹母马把尾巴翘起来,就露出下面的黑色的阴道来。望着母马那个地方的形状,曲海山又想起那个外国女尸的那个地方,当然又勾起插进去的那种美妙的感觉,身下的东西就更加痒。
那匹马竟然很神奇地把那个地方翻张开来,露出红色的肉瓣,随即一股黄色的浊水就从那里面奔流出来,哗哗地飞溅到地上很久才停止。
曲海山刚想吆喝马继续前行,却听车里的信大美在说:“先别走,我想去撒尿!”或许信大美受刚才母马撒尿的刺激,自己憋了好一阵子的那泡尿也想撒出去了。
曲海山回头看着她,就说:“那就快去呗!”
信大美急忙下了车,直奔路边的一片高粱地。曲海山眼巴巴地看着她诱人的身躯消失在高粱棵子里,一种狂烈的躁动激荡着他。
曲海山想象着小后妈撒尿的情形,血流更加奔涌,鬼使神差地竟然从车辕板上下来,身不由己地也向路边的高粱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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