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扒皮暴躁地抽了那个家丁一个响亮的嘴巴,骂道:“你个蠢材!后院没起火,是我的屋子里起火了!”
两个家丁迷茫地巡视着房间里,倒是没见起火,而是看见了满脸紧张,衣冠不整的少爷和太太。两个家丁立刻明白了老爷所说的起火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一个家侗忙问曲扒皮:“老爷,你叫我们有啥事儿?”
曲扒皮暴躁地吩咐道:“你们去,拿绳子来,拿皮鞭来,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畜生吊起来!”
两个家丁有点懵懂,还是迟疑着没有动,却被曲扒皮狠狠地每人踢了一脚,骂道:“还不快去?”两个家侗忙出去了,不一会就拿来两条绳子和一个皮鞭,看着曲扒皮。
曲扒皮指着曲海山和信大美,吩咐两个家丁:“还看着干啥,赶紧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吊到房梁上!”
两个家丁不敢怠慢,就上前把曲海山和信大美分别绑住手,然后费了很大的劲都把他们悬空吊在房梁上,曲海山狼哭鬼嚎地叫着:“爹,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曲扒皮满心的暴怒和羞耻,哪里会可怜他,就吩咐一个家丁:“你给我抽他们,狠抽,每人一百鞭子!”
家丁不敢不听从曲扒皮的,就抡起皮鞭,轮番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噼噼啪啪地狠抽着。曲扒皮在一边咬着牙,又问:“你们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曲海山还是咬牙挺着不吭声,可抽打三十几鞭子的时候,信大美挺不住了,哭叫着说:“老爷,我说,我说,不要再打我了,我说还不行吗!”信大美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破了,肌肉火辣辣的疼。
曲扒皮向那个行刑的家丁摆了摆手,那个家丁停下来。曲扒皮看着已经被抽的衣服已经撕裂的信大美,说:“快说,要想不受皮肉之苦,最好你不要隐瞒什么,把所有的孽事都说清楚!”
信大美哭着把和曲海山所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了。曲扒皮愤怒惊愕的眼睛都篮了,他问道:“这么说,你和那个杨万吉真的没有那种事儿?你怀的那个孽种就是曲海山的?”
信大美点了点头,说:“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有必要撒谎吗,我和杨万吉真的什么事也没有,都是海山让我把这个孩子赖到杨万吉身上的,说只有往杨万吉身上赖,你才会相信的!”
曲扒皮又把目光投向曲海山,问:“小子,这回你还是说啥?真没想到啊,我身边竟然养着一只狼!”
事已至此,曲海山似乎也豁出去了,他看着曲扒皮,说:“我和小妈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不应该吗?我们今年都十八岁,她就该是我的媳妇啊,在你没娶她之前,我就已经喜欢她了,就想让她做媳妇了,你当初就该把她娶给我做媳妇,可是你却先下手了,你都一个五十岁的人了,娶一个十八岁的媳妇,这不是糟践人吗?你娶也就娶了,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你还把着干啥?你就该把她让给我,我们才是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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