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的丈母娘……孙志新打了个寒战,越发觉得泰格带自己来见她的主意遭糕到了极点。
纳鲁嘿了一声,又想笑。泰格抽了抽嘴角,无奈的看向帐蓬掀帘,道:“玛斯,我带孙志新过来了。孙志新就是毕达拉察阿苏,你不是一直想见见毕达拉察阿苏吗?我带来了,他就在我身边。我需要你的祝福,让我和他能成为弟亲。”
“毕达拉察阿苏?”老太婆惊呼了一声,整个身体像是蹦了起来,帐蓬里立即传来一阵细密杂乱的响动。声音像一大群蟑螂在捣乱,又像一大群仓鼠在游行,怎一个乱字了得。间中老太婆不知道又踢到了什么东西,一片锅碗瓢盆被踹烂的可怕声音,竟像是踢翻夜壶的动静——假如她有的话。
孙志新彻底的石化,转过头茫然的去看泰格和纳鲁,老太婆在干啥?砸房子还是掀墙?
纳鲁一脸雾沙沙回望孙志新,脸上的样子憨傻得可笑。泰格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染过一样,一把捉住孙志新,掀帘入帐。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西双版纳时在植物园里住下,中途在住所四处乱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长得像熊一样的东北爷们。
那爷们儿把车钥匙搞丢了,正在那里满头大汗的四处寻找。我和我姐闲来无事,也帮他寻找。大约是运气好罢,一会儿在小花台那里当真被我们姐弟俩给找到了。
那爷们很高兴,就说请我们姐弟喝酒。有人开开心心的请喝酒当然好,俺们就爽快的去了。
席间,那爷们儿多喝了几口来了兴致,开始大肆抨击南方人的酒量。
你姥姥的,指的和尚骂秃驴呢?我们两个就是南方人。于是乎,我和姐大怒,不动声色的对看几眼后阴笑了一下,拍桌让服务员换大碗!血拼!
开玩笑,我家里我姐酒量最小,那也是近七、八两的酒量!
结果可想而知,快散席的时候那爷们儿醉得连自己老婆都不认得。
我和姐在他没醉之前就明智的提前叫他预付了酒钱,然后两姐弟无视他老婆漆黑如墨的晚娘面孔面对面的畅饮、狂笑!
我得意的笑!
我姐也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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