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想你!”司徒颜说了一句,白沁言就已经泪眼婆娑起来。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还不赶紧回屋去!真是不嫌丢人!”司徒正史不满的看了眼这两个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母女,有些烦躁。
“让斯文见笑了,颜颜,走吧,我们进屋去。”白沁言赶紧擦干净眼泪,伸手就去拉司徒颜的胳膊。
手指才碰到司徒颜的胳膊时,女人的脸色突然一白,好在今天特意化了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司徒颜额头间因为疼痛突然间冒出来的细汗,舒夏隔得远却还是看见了。
眼里那些不爽渐渐浓了!
司徒颜和楚斯文跟着进了别墅,司徒正史自然是和这个新女婿谈天说地一番,而司徒颜却被白沁言拉到了一边,轻声的问道。
“颜颜,斯文对你还好吗?”
司徒颜抬头,看着一脸担忧的白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新婚夜被家暴,她不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只好点头说了句很好。
“那妈妈就放心了!颜颜,你比妈妈幸运!”白沁言握住司徒颜的手,楚斯文下手很狠,她身上很多红色的血印子,可是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干干静静的,他早就想好了今天回门的事情了!
司徒颜看着一脸欣慰的白沁言,心里的疼痛只有自己知道,她幸运吗!她应该是全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母女间说了几句话之后,饭菜就已经上了桌,司徒家原本饭菜的规格就很高,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就快像是满汉全席了。
席间司徒正史和楚斯文一杯杯地喝着酒,司徒铭、司徒玦、司徒泽三个儿子陪着,只不过司徒玦傲娇惯了,让他敬酒,皇帝老子都难,更何况昨夜才宿醉过,他可从来不拿自己娇贵的身体开玩笑的。
司徒颜好歹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刚刚被妈妈扯过的地方很疼,只好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她人走后,舒夏也起身,跟着去了洗手间。
没有尿,舒夏就洗手,过了一会儿司徒颜才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一直在洗手的舒夏微微一愣,却没有开口说话。
“你昨晚是被打了吗!”舒夏关上水龙头,一双眼睛直视着变了脸的司徒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徒颜眼里突然有了慌乱,她刚刚明明掩饰的很好,还有楚斯文作掩护,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舒夏也不多说,直接收手抓住了司徒颜的胳膊,女人一声闷哼,刚处理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抓更疼了。
“疼么!身上还有很多伤吧!”舒夏冷淡的问道,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洗手间,为什么要拆穿司徒颜的谎言,明明装作不知道心里会更平静一些,毕竟她从来都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司徒颜抬头看着舒夏,眼神还有些怯怯的。
“你走路的姿势,缓慢而且重心不对!还有,你今天的装太浓了!”司徒颜在司徒家每天只是淡妆,今天厚重的粉底,想要借此掩饰脸色的苍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能不要告诉家里人么!”司徒颜小声的问道,眼里带着柔弱的哀求。
“他就是因为那晚的事情打你?”舒夏没有回答司徒颜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司徒颜不想回答,只是沉默,可在舒夏看来沉默就等于默认,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司徒颜因为不是处女,而被楚斯文家暴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被司徒玦折腾的内分泌失调了,一向感觉细胞缺失的她,竟然觉得心里有些沉沉的闷。
“我先回去,他们还在等我!”司徒颜说完,逃跑似的朝着餐桌走去。
司徒颜走后,舒夏也回到了餐厅,可却没有胃口吃东西了。
司徒颜遭受家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时候那一段痛苦的记忆,她也曾被家暴过,只不过对她家暴的人是她的继父!
但她不是司徒颜,她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杀了那个给她太多伤害的人渣继父,但是司徒颜,这辈子或许都没有这种可能吧!
司徒家变态之余,将这个原本该健康成长的孩子,养成了一个逆来顺受,永远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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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同情司徒颜么,告诉兔子,咱们让讨论区和群里热闹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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