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远点点头。
打通电话贺辰简单地报了地址,看到沈思远膝盖磕出来的印子,心疼得要命,又不敢随便碰他以免加重伤势,只得一直问:“你伤哪儿了,很疼吗?”
“嗯……”
车主虽然没有离开现场,但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贺辰挑起眉,随即又眯起眼睛盯了跑车一会儿,像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
他平静地对沈思远说:“你等我一会儿。”
沈思远已经疼得无法思考了,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下意识点了点头。
在贺辰转身的一瞬间,表情立刻变了,曾经明亮的双眼顷刻间无比阴骘,紧抿的薄唇与绷紧的咬肌无声地表达他此时滔天的怒火。
贺辰爱胡闹是出了名的,而且心思极为单纯,几乎不发脾气,导致所有人都经常忽略掉他皇位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基本上都只拿他当小孩子看。就连贺翌也如此认为,所以总是对弟弟照顾颇多。
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即使贺辰再小,身上流的也是贺远征的血。
所以不管贺辰平日表现得如何无害,骨子里的狼性是无法泯灭的。不爆发,是因为没有踩到他的底线。
而他的底线,就是沈思远。
贺辰黑着一张脸,耐着性子敲了敲车窗,冷声道:“出来。”
闾丘泽阳刚刚在车里数钱,见贺辰过来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他有胆子直接找上来。
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渐渐地把事故中心围成了一个圈,所有人都惊讶于贺辰的大胆。
有人窃窃私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太冲动了……”
“谁说不是呢,这牌子的车都是好几百万的吧,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是好惹的吗?”
“这车是去年刚上市的限量款,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
“真的?”
“说不定是哪家权贵的公子呢,他就是有理也没地方说啊,哎……”
对于这些议论声,贺辰充耳不闻,直勾勾地盯着闾丘泽阳。
闾丘泽阳降下车窗,一言不发地把那叠钞票递给贺辰。
贺辰看都不看一眼:“出来。”
“2000还不够?”闾丘泽阳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贺辰年纪不大,穿的衣服是很普通的夏装,顶着个可笑的发型,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烧烤味,再加上个子也小,看上去毫无威胁。
闾丘泽阳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再者他只是倒车的时候刮到了人,又不是飙车出的事故,这连轻伤都算不上,去医院七七八八检查下来500块都不要,他能赔这么多已经仁至义尽了。
贺辰重复了一遍:“我让你出来。”
闾丘泽阳不动,他也清楚这事儿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但被一个半大孩子这么命令,多少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于是睨着眼睛,轻飘飘地说:“你还想要多少?我没那么多现金。”
贺辰被他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笑了:“道歉。”
闾丘泽阳又从钱夹里拿出几张钞票,和刚刚的叠在一起:“够了吗?”
贺辰因为憋着火,声音已经有些稳不住开始颤抖:“我让你道歉。”
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粗哑,闾丘泽阳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驳面子,他此时处于极为烦躁的状态,贺辰的不识抬举让他更为恼火。
因为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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