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庄主让回庄了,别磨蹭,赶快走。”张来没好气地呵斥道。
剑宝吓得点点头,到是手脚麻利地翻身上了马。
然后,两人谁也没有搭理司徒煦一群人,径直驾着马,追着贾琏而去。
司徒照皱着眉,看着离开的几人,不悦道:“二哥,这人也太不把你我放在眼里了。”
司徒煦倒是略有兴趣地笑了笑:“急什么,这种脾气的人,虽说没有把你我放在眼里,也不会生出谋害你我的心来,不是吗?”说着,司徒煦的脸拉了下来,看着还跟着自己的四五个好手:“把这些人处理了,”他看了看天色:“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去贾琏那住一晚好了。”说着,率先策马跟着贾琏的方向去了。
司徒照皱着的眉就没有松开过:“贾琏?贾家?贾家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人物了,”因为贾家自从贾代善死后,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了,这一次看到贾琏这样的表现,倒是让他也奇怪不已,司徒照随即吩咐道:“留几个人下来,把尸体处理一下。”
司徒煦独身骑马远远地跟在张来两人身后,看到两人进了一个庄子,这才下马抬头看着庄子上的牌匾。
等到司徒照带着那几个护卫赶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太子二哥,正好整以暇地欣赏被人家的大门。
司徒照的脸拉了下来:“二哥,这个贾琏还没礼貌,竟然把二哥关在门外。”
司徒煦倒是不以为然:“刚才那个贾琏不是说了吗?事情结束后,让我下山的,可是,现在天色一晚,下了山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后手等着我们,还不如今晚现在这里庄子的住下为好,”说着,他指了指那望梅山庄的牌匾:“字怎么样?”
司徒照抬眼看去:“下笔有力果断,是个爽快之人。”
“我倒是觉得他下笔太过果断了,是个无情之人,”司徒煦笑笑,也不理司徒照的疑惑,抬手就让护卫去敲门。
等那大门打开,门内伸出个脑袋,是个他们之前没有见过的下人:“敢问这几位,到我望梅山庄来,所谓何事啊?”
“借宿。”
那下人愣了愣,抬头看了看天色,留下一句稍等,又把门关了起来。
“这贾琏,简直是大逆不道。”司徒照气得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贾琏大逆不道的名声,早就在京中传开了,说是他气昏了老太君、他父亲,休了结发妻子,强抢了母亲嫁妆,脱离宗族走了,”司徒煦摇头晃脑一番,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有趣:“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倒是好好的在这里隐居,也算是个能人。”
司徒照冷哼一声:“不孝之人,怎会是能人。”
“可是你我再孝,又会什么下场呢?”司徒煦苦笑一声,司徒照也沉默了起来。
如今他们的父皇,到底对他们是个什么态度,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
不一会儿,这大门又打开了,只见那个门房依旧探着个脑袋出来:“我家庄主说了,事情结束了,请两位下山,看这天色,两位还可以找到别的庄子借宿,这周围还是有别的庄子的。”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照被贾琏这么无视的态度气得忍无可忍,也不理会那门房下人又说了什么,抬手就让护卫上前,几人竟是硬闯了进去。
“哎,哎,哎,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硬闯呢。”那门房吓得连忙在后面追着喊。
司徒煦和司徒照可不理,抬脚就沿着庄子的路往里面走,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色的贾琏。
“没想到就凭孤的身份,你倒是还敢不收留孤,”司徒煦冷笑一声,喝道:“你可知罪。”
贾琏转头,看着进来的几人:“我以为,我刚才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是你说的明白,也要问问孤同不同意,”司徒煦说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更是让手下给自己用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拉着黑脸的司徒照坐下:“孤今晚就住这里了。”
贾琏看了看司徒煦和司徒照,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看见匆匆赶来的张喜,吩咐道:“这一位是太子,这一位相比也是个达官显贵,他们今晚要在庄子里住下,你去安排一下。”
张喜的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看着气定神闲的两位贵客,再看看完全是没有自知之明的庄主,心里就是一苦,我的庄主啊,你技高人胆大,不怕惹怒太子,但是,也要想想我的小小姐啊。
“张喜,我的管家,他会帮你们安排,你们今晚就安心住下吧。”贾琏再次点头,算是交代过了,就打算转身回屋。
司徒煦皱着眉从石椅上站起来,一脸的严肃:“孤遇到这种事情,山下自然也有人埋伏,孤怕今晚会出事,特命你贴身保护孤。”
贾琏转过身子看着司徒煦:“为什么?”
“为什么?”司徒煦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瞧瞧,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难道他亲口让贾琏保护自己,不是给贾琏脸面吗,这贾琏怎么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什么为什么?我可是太子,你保护未来储君,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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