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梦中，自己似乎确实落泪了，因为那个人而落泪。
那人似乎也发现自己流泪了，用那双有些粗糙的手帮自己擦去那流出来的泪。
那轻柔的动作，触动着自己的每个神经，也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想到昨晚，感受到那人满身的悲伤时，自己的心也跟着刺痛起来。
那种痛感让自己有些窒息，好想睁开眼看看那个总是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
好像去安抚那个梦中总是很温柔的人。
可是，自己在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眼，是梦魇么？
那人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自己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那人才结束了那个满是悲伤意味的吻。
然后才放平自己，那带有些粗糙感的手再一次覆上自己的脸庞抚、摸着。
那人似乎在叹气，然后又待了很久才离开。
相对于以前，昨晚那人在自己的梦中待得久一点。
是梦魇么？真实的梦么？
这些疑问一直盘旋在凌羽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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