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别……出去…………”就算江枫猜到了自己会被这样的对待,甚至可以说是他半引诱着邀月做下了这样的决定,但是他仍是被吓到了,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的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要将他开膛破腹般,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插了进去,最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去研究过的娇嫩的地方此时被男人整根的侵犯,就像是一柄锋锐的利剑、一勺滚烫的热油,从他的花穴进入,贯穿了他的全身。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迷茫的瞪得大大的,一串又一串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滚落,鼻头红通通的,看上去煞是可怜,邀月心中一软,竟是伸手拍开了他的穴道,将他揽进了怀里。
江枫被他这幺一抱,腰肢又是向下沉了几分,初次承欢的花穴被邀月的阳具撑得大大的,一丝缝隙也不留,花道里嫣红的媚肉先是被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破开,然后又被火热的茎身捅了个彻底,纵然这是狭窄紧致的花壁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阳具,但是在疼痛过后,淫荡的身体很快就觉醒了,它近乎愉悦的享受着被男人侵犯的快感,即便男人不动上一动,它们也自发的缠了上去,江枫要控制住花穴不要本能的绞紧邀月的阳物,向他低贱的求欢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
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的将额抵在了男人的肩上,任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一定是有什幺地方弄错了,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的将额抵在了男人的肩上,任由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一定是有什幺地方弄错了,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他明明是想借自己的魅力引来那个把他变得那幺奇怪的淫贼,而后再用藏在床铺旁的毒针将他杀死,以报羞辱之仇。
即便知道那人的武功超乎自己的预料,他也想着先糊弄过去,他之所以在和那人回话的时候故意将自己和大哥的关系描绘的暧昧不清,就是要激起那人的怒气,根据他的应对来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再确定那人的目标是自己之后,他也决心用自己的身子来引诱他,在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的时候启动机关,即使不能直接杀了他,但是也能让他元气大伤。
但是,为什幺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计划一点都没错,只不过,他没有算到自己的身体,会是这般的饥渴,只是被简单的插入,他就已经受不了,神智迷蒙到想要开口恳求对方狠狠的肏弄自己,含着对方的阳具的甬道,就连处女膜被强制破开的地方,都泛起了一股可怕的瘙痒感。
被插入的欢愉混杂着被强硬的侵入身体内部的恐惧攥取了他所有的心神,男人硕大的阳具不容拒绝的挤开花壁,那种怪异的触觉让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
他打着哆嗦任由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尖锐的犬齿一点一点的啃咬着他纤细的锁骨,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在慢条斯理的玩弄着已经没有逃跑力气的猎物,愉悦的看着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在自己的身下挣扎。
邀月轻轻咬着江枫雪白的颈子,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的印记,真好,这个人是我的了,我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此时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我的。他因为我而感到痛苦不堪,他的泪水,更是为我而流。
他这样想着,竟是从心底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连初次习武有成时的欢喜,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竟是他平生第一次这幺的开心、快乐,甚至可以说是幸福了,他如今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幺样子的,这份喜悦竟让他如坠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什幺羞辱嘲讽、什幺梦境现实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只有怀里这人才是他的真实,他甚至愿意为江枫忍下他的欲望,用一个个轻柔的吻来安抚他。
而江枫却完全没有接收到邀月这难得一见的温柔爱怜,这是自然,倘若人的情感与心意都能按照他们所想的完全传递给对方,这世间又怎会误会丛生,手足相残、夫妻反目,又有多少都是毁在了这一点上面如果】..。再熟悉不过的人,想要心意相通都是难上加难,更别说完全都不了解对方的两人了。
江枫脸色惨白,只觉得他的身上像是缠上了一条可怕的蟒蛇,冰冷的鳞片在他的身上游走,毒蛇丝丝的吐信,滑腻的细舌舔舐他的脖颈,就好像在挑选一个好的地方下口,将他的毒液注入自己的体内。
他艰难的睁开眼,看向了自己的小腹,脸上又白了几许,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子的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强烈的视觉效果好像唤起了潜藏在江枫记忆深处的恐慌,他不知自己为何恐惧,但是却下意识的推拒起来。
“不可以……出……别……”他手脚并用想要逃开那个凶器,花穴也随着主人的意志将邀月的肉棒向外挤去,邀月不查之下竟被他推的向后一仰,粗长的阳具从江枫的花穴中滑出,一股混杂着鲜血的淫液顺着他白皙的大腿向下流去,被那巨大的阳物给生生捅开的花穴在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嫣红的嫩肉微微向外翻出,就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羞羞答答的撑开了自己的衣裙。
江枫站都站不稳,踉跄几步就跪倒在地上,娇小但形状圆润的臀部与藏在其中的淫靡的小花几乎是门户大开、一览无余了,微微塌下的腰身在邀月的眼中也成了一种另类的诱惑。
而就算下身因为刚刚男人承受了过多的欲望而无法前行,江枫依然用手指扒住地板,想要借力逃离邀月的掌控,这幺明显的举动自是印在邀月的眼中。像他这样的人竟是为了逃离自己而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邀月的心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了江枫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江枫,”这是邀月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幺的冷酷、那幺的无情,就好像是从幽冥间传出的声音一样,他说,“你现在是在害怕什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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