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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苦涩万分的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无数倍。

“小绿……一开始，我真的将他当成了你，所以，付出感情，所以嬉戏，将他完全的当成了你，直到最后一天，在我们要行动的那一天。他说，我有没有想过，当小绿回归之时就是周策消失之际。那一刻，你知道吗？我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我做了很多很多的心理建设，你都看到了吧？那个答案，我最终还是没有给他。我的心明白的告诉我，我爱的人是你。可是小绿……我能将自己的心伪装的坚硬，或者，其实也是真正的坚硬。但是……周策的小时，让我茫然了好久，那时候，我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我只有一颗心，也只打算将这颗心全给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障了，不知道……”

周天师无视自己眼角滑落的一滴晶莹，他看着冷律面无表情的脸。

轻轻的，说了最后一番话。

“我……爱他……纵然，那种爱的程度，抵不上对你的感觉，对你的在意。”

“可是……我真的魔障了……”

“小绿，我爱你，所以知道爱是什么感觉……”

“对不起……小绿……对不起小绿……我背叛了……”

“我的心……有了别人的影子，对不起……小绿……”

“小绿……对不起……”

周天师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眼中的茫然和空洞让人心惊。

但是，出去空洞之外还有一种释然，那，是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让秘密不再是秘密的释然。

房间里，除了周天师轻轻的对不起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冷律一直没什么表情。

最后，被冷律的无表情惊骇到害怕失去的周天师猛地保住了面前的人。

“小绿，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背板，我知道，我的背叛不是几句话就能改变的，可是……小绿，我不想失去你。不想……”

被抱着的冷律轻轻的闭上了眼，“你不想就有用吗？”

周天师差点哭了出来。“小绿，你知道吗？我现在是真的能理解你拒绝景天琪的原因了。我现在，只想将你囚禁起来，如果你想离开我身边，那么我就囚禁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无所谓！时间长了，你总会习惯的！”

我说不清楚，但是小绿，他已经不在了，那就永远不在。我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在我身边，只有你啊……”

“那可是一条人命，你不想他活过来？”冷律冷哼。

“不要不要！”周天师死死的抱着冷律的腰际。“小绿，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你答应的，只要我真心的回答问题，那么不会不要我的。”

“别偷换概念，我没这么说。”冷律翻了个白眼，神情时柔和的，声音也不那么冷了。

他要的交代，已经得到了，并且很满意。

周策为这个人付出太多太多，能得到一句曾经爱过，已经足够了。

但是就像周品说的，即便爱，但是那爱里面充满了他冷律的影子，并且，是不足以支持他们过一辈子的。

两人的环境相差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