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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握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没有你，这里会疼死。花无芯，能活？”

凉秋看着他哀伤的双眼失了往日的神采，里面一片黝黑如泥沼一般黑暗无边尽，心疼的不能自已。他，一只孤傲的雪狼，自从遇上了月月这朵雍容清雅的牡丹，就彻底没了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诅咒！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样子怎么了？”月月问道，“你绝的不好看了？觉得，你配不上我了？”

凉秋没说话，配不上倒是其次的，自己的灵力在一点点消失，到底哪天会彻底消失，有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现在连隐遁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的了，怎么去保护你？

如果我会死去，请让我自己悄悄的，我本就是一匹生活在严寒的雪狼，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就让我悄悄的走掉，然后，慢慢的消失，神形俱毁，在弥留之际只剩下对你的回忆，满满的全是你，都是快乐的，没有悲伤的。我不想你看着我死去，我不想看见你的眼泪和不舍，还有伤心和绝望，也许我是私自，但是，这是我此生唯一的坚持。

凉秋仔细的看着月月精致的小脸，轻轻吟道，“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李白说的，一点都没错。”

“好看吗？”月月仰着脸拈花一笑。

“好看。你是我见过最俊美的男子。”情人眼里出西施，再怎么看，都是你最美。

月月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他伸出食指抚上自己的脸上，“好看，是因为你。不好看，是想留住你。凉秋，你既然觉得自己配不上我，那么，就让我配得上你吧。”

话音未落，月月的指尖忽然变成尖刀，向自己的脸上就划了下去，等凉秋抓住他的手阻止的时候，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紫红色的血液伴着牡丹的花香顺着伤口溢了出来，流到了下巴滴在了衣服上，染了一片，没有血腥味，浓郁的芬芳，冲的凉秋鼻子发酸，眼睛瞬间模糊，“何必。。。”

“我觉得，值得。”

简单的一句话，沉重的心思。敲的凉秋心都快碎的，就算现在死了算什么！飞灰湮灭算什么！天长和地久抵不过此时此刻的一个拥抱。

握着月月的手，另一只手捂着不停淌血的伤口，“你的花蜜~”花蜜是攒住灵力的根本，没了花蜜，灵力就会无法凝聚而消失，你就会变回一朵牡丹花，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八百多年的道行，就这么毁了？

不，不行！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