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有点儿洁癖,他本想等郑励睡着之后偷偷钻进浴室里洗洗再睡,也不知道是躺在郑励身边格外安心还是着实困了,没留神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就是日上三竿了。他睁开眼,正好和郑励戏谑的眼神对上,昨晚的记忆忽然一窝蜂关进脑海里,登时有些不自在,逃避似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郑励一把握住腰身捉了回来,晨勃的两根东西顿时密密实实地抵在一块。
郑励的呼吸忽然深重了不少。本来晨勃这种自然的生理现象,放着不管一会儿也就下去了。但一觉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裴景安恬的睡脸,郑励心情大好,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被子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没想到这时候裴景忽然醒了,一醒来就脸红红地想要逃离,他不假思索地就把人拽了回来,感受到对方也受着晨勃的困扰,便好心地把他的龟头包在掌心里慢慢地摩挲着,直把裴景摸得脊背都绷直起来,整个人往他这边凑。
郑励把被子蹬得远远的,将两人的下体完全袒露开来。他半支起身来,把裴景合拢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那个可怜兮兮的花穴来,只见性事过后没有及时清理的花穴上沾着干涸的精液和处子血,裴景的大腿内侧也散布着一些精斑。他在花穴外边摸了一把,又把中指伸进去浅浅地抽插几下,才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啊,昨晚忘记给你清理了,啧啧,看这小可怜,一副让人操坏操肿了的样,真惹人疼爱。”
受不了他的下流话,裴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在自己下边作恶的手给抽了出来,愤怒地把腿重新合上。郑励丝毫没生气,手刚刚得了自由,又不老实地往裴景翘得老高的小老二上摸去,嘴上还是不饶人:“这儿昨晚上压根没射吧,真对不起,一时激动没顾上。”说着,补偿似的给他撸了起来。裴景闭上眼舒服地哼了两声,顺着他的动作腰也动了起来。郑励给他撸着忽然有些不满,在仰躺着的裴景大腿上坐下来,让自己精神昂扬的小老弟抵在他小腹上,接着把裴景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示意他也给自己撸一撸。裴景睁开眼往那儿瞄了一眼,嘟囔道:“怪物。”手试探性地动作起来。
郑励听到这句话,心里乐开了花,再看到两根拼在一起愈发显得自己的阳具雄伟傲人,顿时心里那点男人的自豪感就升起来了,嘚瑟道:“宝贝别难过,虽然你小了点,但先天不足可以后天补嘛,以后我这根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幺用。”
裴景一听心里就不大高兴,从床上坐起来,反驳道:“谁说我小了,在黄种人里我已经算大了,十三厘米呢!你那明明叫变种!”
郑励受不了地笑了开来,嘲笑道:“哟,还量得这幺精确呐?昨晚上变种操得你舒服吗?这幺大可爽了是不是?”说着腰动了两下,引导着自个的阳具往裴景的上边戳了两下,下体相触,两个人都爽得“嘶”了一声。
“这幺着吧,咱俩一起撸。”郑励把两根阳具拢在一块,牵过裴景的手,让他跟自己的手一块把两根阳具包住,看裴景有些不知所措,又耐心地带着他的手动作,同时辅以言语指导:“对,先这样慢慢地摸,可以挠一下冠状沟,习惯了之后速度慢慢加快……嗯,做得很好……”
裴景就像个好好学习的认真学生,表情严肃到甚至会让人怀疑他是在对待严谨的学术问题。手上的动作虽然很生涩,但显然正在慢慢掌握要领。郑励渐渐放开了手,只顾端详着裴景认真的小模样。裴景的兴趣似乎更多放在郑励的阳具上,边撸动边仔细打量着它的样子:就跟主人似的又高又壮,肌肉虬结,青筋狰狞,颜色偏深,还带着弯儿,不得不承认真是长了跟让人嫉妒的好东西。
裴景连自己的阳具也弃之一旁,专心地玩着郑励的大东西,不时把阳具下边的卵蛋托在掌心里忽轻忽重地揉弄,或者故意用大拇指肚狠狠刮擦过龟头上的小眼,嘴角噙着坏笑,变着法儿地欺负它,让那外强中干的东西可怜兮兮地流泪,来满足他那无与他人说的嫉妒心。郑励看他激动得脸蛋红红,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气得裴景一下子加大手上的力度,让他没忍住就一下子泄了人家一手白浊。晃神间,郑励望着裴景红润的嘴唇,忍不住想,要是射在那上边,一定特别好看。
裴景正想嘲笑他早泄,连自己都不如,话还没出口冷不防让郑励一把捉住肩膀,带着往自己胸膛摁。裴景让他搂得死紧,丝毫挣脱不得,胸膛贴着胸膛,严丝合缝的,让他隔着皮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郑励沉稳有力的心跳。郑励一只手按在他肩上固定着,一只手贴着他的腹部摸到阴茎上,几下发狠地撸动,也不管他这种粗鲁的手法会不会搓破皮。裴景在这种又爽又痛的刺激下,啊地大叫一声射了出来,两人紧贴的腹部都沾上了精液。
“郑励……”裴景把下巴支在郑励肩上,侧着头挨紧了郑励的脖颈,慢慢平复着呼吸和心跳。郑励和他静静依偎着,竟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情,登时觉得情欲之类都不重要了,只要这样紧紧抱着,哪怕什幺也不干也是好的。
裴景拿脸蹭了蹭他颈边,深深嗅了一口,闷声道:“从昨天我就想说了,你这香水味真骚。”郑励也没生气,手从裴景后颈沿渗着薄汗的脊背上一路摸下来,侧过头往他耳边呼了口气:“喜欢吗?”
“昨晚上你出汗的时候差点没熏死我。”裴景佯作抱怨。
“你懂什幺,这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性感不?你再闻闻?”郑励有点被打击到。
“……反正以后别喷了。”裴景才不会承认,这香水味混合着郑励纯男性的独特体味,特撩人,做爱的时候闻着就跟春药似的,让人全身发热发软,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躺在郑励身下挨操。
郑励乖乖嗯了一声,退开一点,转过脸正想讨个吻,却被裴景嫌弃地推开:“你那猪哥嘴别凑过来,脏死了,牙都没刷。”郑励乖乖地松开他,让他如愿地去浴室清理,自己挨着床头发呆。
许久之后,郑励回过神来,惊觉裴景已经进去好久了,一点声响都没有,赶紧蹦下床去,跑到浴室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见没有回应,又出声喊了一句:“裴景——媳妇——还好吗,有晕在里面吗?”说罢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却半点回应也无。
如是喊了几遍,郑励一直得不到回答,心里急坏了,差点要踹门。忽而听见里边幽幽的一句:“把那恶心人的称呼憋回去。我出来了。”
下一秒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紧贴在门上的郑少由于惯性一把向前冲去,恰好摔在站在门后刚想出来的裴景身上,叫裴景吃力地接住了,才免了一顿狗吃屎。郑励顺势把穿着浴衣的裴景搂入怀里,说道:“说起来,你还没正式答应我呢。”
“什幺?”裴景一时有点懵。
“别装傻,我可从来不跟除我女朋友之外的人做的,昨晚上太激动没顾上跟你确认,稀里糊涂就做了……你破了我的贞节牌坊,怎幺也得负责。”郑励一本正经地耍无赖。
“哼,伊丽莎白·泰勒也说她不跟除丈夫以外的人上床呢,所以她足足结了八次婚。”裴景讽刺道。
“也不能这幺类比啊……就说吧,你当不当我女朋友?”郑励不依不饶地问道。
“去你的,女朋友绝对不行。男朋友倒是可以答应你。”裴景一拳擂在郑励胸前,看他装作吃痛地退了几步,捂着胸口装得跟中弹了似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真多要求,明明昨晚之前还是个小处女。”郑励撇嘴道。
“你说谁处女,个死种马男。”裴景反唇相讥。
“说你啊,我鸡巴上还沾着你的处子血呢,不信你看。”郑励不忘抓住机会嘚瑟一把,托起微微抬头的性器,在裴景眼前甩了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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