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驾临留宿是府邸中的第一桩头等大事,作为这处院落总管的胡督自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去叮嘱院中各处小心做事的。而在这院中做事的奴婢,亦是有的欢喜,有的犯愁。
??却说那宋良媛既隐匿身份混入婢女之中,日夜伺机为故齐太子寻得援手,十分辛苦才有机缘遇见一个杨翰。她本以为能够即刻商量托付大事,心中雀跃之意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谁知道天公不肯作美,那个即便在野兽般剽悍的燕人当中也是凶名赫赫的厉王竟突然从军营中打道回府,又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地来到杨翰居住的这座小院里过夜。
??宋良媛平生亦不过是个自幼养在深闺的小妇人,并不能像她的太子夫君那样沉得住气。她深恐杨翰不肯曲意逢迎伺候那蛮子王爷,很怕他会因此横遭了燕人毒手,是故竟一夜辗转反侧直至次日早上。及至煎熬万分地捱到朝曦乍露,宋良媛便匆匆随着两个小丫鬟照例前来服侍杨翰晨起,意欲借机从旁打探得一二消息。
??可怜杨翰昨夜是羊入虎口,拼死反抗挣扎未果之下,反倒让他那位出自于燕帝‘御令亲指’的丈夫因此愈加纵情享受了一番新婚初夜的快乐。萧绰烈毕竟是名年长而富有经验的成熟男子。他既然有心要同杨翰作成一对圆满快乐鱼水交融的夫妻,只消慢慢儿拿出看家本事调教手里这副美妙却懵懂的躯体,细嚼慢咽地去品尝青涩小新郎身上那份犹如花朵初开似清甜醉人、倔强羞涩的天然风情。
??如是一夜荒唐放纵的情事过后,杨翰四肢绵软,肺腑虚痛,伏倒在被褥中竟是力不能起了。反观那始作俑者,却如同终于饱餐了一顿羊羔肉的饿狼,如今端的是一派神清气爽,真个着实教人可恨又可恼!
??萧绰烈兴致勃勃地抱着杨翰去后室沐浴,把那昏昏沉沉的青年肆意来回摆弄,心中充满失而复得的巨大欣喜。宋良媛同婢女们近前来伺候更衣,萧绰烈也不许她们靠近。他转头吩咐那几个跟从在杨翰身边的哑巴昆仑奴去柜中取来亵衣与外袍,自己动手给杨翰换了身交领窄袖的浅绯色团金线流云纹的华贵胡服,又抱着杨翰坐在临窗的妆台前,亲持着镶嵌七宝螺钿的牛骨梳子打理通顺了青年一头乌光照人的软滑长发。
??齐人婢女们素来服侍惯了那些连喝口茶水也要她们纤手端来送到唇边的高门雅士。中原王朝崇尚超凡脱俗的高古先圣气度,以君子不理庶务为荣。此刻乾坤仿佛倒转,山峦也全然崩塌,她们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幺一个身份高贵、模样又异常冷峻剽悍的男人十分熟练自然地做着侍女应当的活计,手指灵巧地拈着琥珀坠子和牛皮细绳给他怀中的青年结了满头燕人贵族独有的发式‘百岁辫’。
??萧绰烈忙碌良久,终于照足心意装扮好他心中爱慕已久的小新郎,抱着杨翰在他膝上左右端详,越看越是欢喜,简直如同饮了千百杯陈酿美酒、醺醺然甜蜜欲醉。杨翰被他折腾半晌,颠簸摇晃得实在难受,没奈何十分不情愿地睁开双眼,随即便对着镜子怔住了,恼火地在萧绰烈怀中扭动,双手竭力撕扯着身上的衣衫道:“杨某此身勿论生死永远都是大齐的臣子,你们要打要杀尽管随意,却休想以此侮辱南人的气节!吾辈宁死也不会归化外族!”
??萧绰烈顿时大为光火,制住青年双手训斥道:“到底是谁教你学会这般胡思乱想的?!新婚第一天都要丈夫亲手梳起百岁辫才会姻缘美满,何谈到什幺侮辱?杨子羽,你还当你是齐人的臣子?当真可笑!那个胆量还不如妇道人家的小皇帝懦夫一般丢下举国百姓逃命去了,所谓大齐而今不过是千秋青史中落下的一捧尘埃!你是我的帐中人,既已嫁了进来便要乖乖遵守夫家的规矩风俗,也不必再心心念念着什幺前朝故主了!”
??杨翰气血翻涌,瞠目大骂道:“无耻狗贼!谁是你家的人?萧拓,你自己闭上眼睛做梦去罢!我杨氏一门世代忠烈,即使肝脑涂地也不负国主恩泽!”
??萧绰烈怒极而笑,把杨翰打横按倒在妆台上厉声道:“齐主荒唐日久,从未顾惜过自己的臣民与天下!你倒不惜性命要为他尽忠守节?呵呵……好!你真是好的很!我们天狼神座下的儿郎各个都是天生的好骑手。我能驯服草原上最暴躁的烈马,自然也有手段教你学会我家的规矩、乖乖认命了服侍你的丈夫!杨子羽,你给我仔仔细细地挺清楚——从今日,至你死,都要辫发胡服!就从此刻开始,我不会让人再给你一件南人的袍子、一缕齐织的丝线!你若宁死不肯穿,那便一辈子光着身子过日子罢!”
??“呸——卑鄙下流的燕狗!休想小爷屈从你们!”杨翰眼角赤红,伸腿一脚踢在萧绰烈肩上。怒火万丈的萧绰烈也不再讲客气,顺手从腰带上摘下一柄用以装饰与防身的包银鞘短匕首,咆哮着叫来两个哑巴昆仑奴充作执行家法的帮手。
??域外异族生于不毛苦境,蛮力甚是惊人,黑黝黝的手臂如同铁钳子似地牢牢钳住青年大腿,几乎横直地把那双漂亮的长腿硬生生地拉成了一字形。若非杨翰有过极好的功夫底子,身体的柔韧度与耐力都远胜于常人,怕是连下肢关节都要被那些粗鲁野蛮的哑奴扭脱开了。
“你如此冥顽不驯胡乱任性,亦都早有劣迹可循!”萧绰烈铁青着脸把杨翰身上那件单薄胡服的下摆掀开,用匕首冰冷的包银鞘子戳刺着那朵昨夜承受了男人无数疼爱、至今仍然微微张着小口的艳丽花蕾:“听说中原人惩治谋杀亲夫的蛇蝎妇人要用木驴之刑,咱们这儿没有那些南人官衙里的物件,惩罚便先折半算了罢!”
??杨翰羞愤欲狂,叫骂不止,可惜皆是徒劳。萧绰烈按着杨翰心如果└】..硬如铁地折腾了良久,手持银匕不断搅动青年红肿酸痛的私处,每当他一时力竭松开内壁便又趁机再往腔道深处直插,摆弄了半盏茶工夫才终于把那柄凶狠狰狞的物件整个儿硬塞进杨翰肚子里。
??胡督进来问安时,杨翰还四肢扭曲地瘫软在萧绰烈怀里,口中急喘连连,修长如鹤的漂亮颈项苦闷难当地憋得一片通红,鬓角水淋淋地不知到底是被汗还是泪打湿了。燕人本来在情事上就大胆奔放,行欢作乐也不避忌旁人。萧绰烈怕那器物会被杨翰挣脱,伸手探入青年双腿之间握住银匕的把柄又来回推动了四五回。杨翰弹起身子哀鸣一声,腰肢欲弓未弓,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凸出那刑罚之物冷酷的形状来。
??胡督纵有些私心色胆,自是不敢当着王爷的面肆无忌惮去打量小羊羔儿夹着银匕可怜巴巴发着抖的赤裸大腿,恭恭敬敬地低下头请示道:“轿子已经抬过来了,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
??萧绰烈从吓得战战兢兢的婢女手中接过一条软滑轻薄的蚕丝外裤,十分体贴地托起杨翰汗湿的膝弯替他穿好,转头吩咐胡督道:“去马厩拿三条革带来。这头小羊羔脾气坏透了,最喜欢乱蹬腿踢人,要绑上他的蹄子才好牵到主母面前见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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