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策略该如何制定,烈贤竟是丝毫主意也无。或者说,他是丝毫主意也不敢拿。官居宰相,是百官之首不假。以“烈”为姓,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也是真。然而,归根结底他还是臣子。
臣子,就不能代替君王拿主意。
自古外交无小事,甚至此时还关乎汐蓝的滟昊冷,就更加了不得。策略的制定稍有错事,很可能就将整个焰赤都拖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新皇失踪根本不知去向,驻守南宫的烈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之际,他只有唯一一个办法,觐见焰赤的前君王,如今的太上皇烈炽。
隔着门扉,烈贤依礼下拜,口中高呼,“臣烈贤参见太上皇。”
门内迟迟没有答复,显然对于这个新变化的称谓,烈炽还有些难以适应。门外的烈贤也苦笑着,事实上,连他喊着都觉得别扭。只是事实如此,他也不过是遵循礼法。
“何事?”烈炽的状况已到了相当恶劣的地步,不用亲眼见到他本人,只用听声音就能知道一二。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烈炽已经多年不曾出现在人前。
为此,曾经有人揣测烈炽早已病故,而烈熠则是以父皇的名义控制朝政。只是烈熠在处理政务的过程中,处处严谨,使人无法抓住错处。再说他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储,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其他有资格的继位者。
如此一来,传言才总算得以不攻自破。
烈贤已是许久不曾听过烈炽的声音,乍然听到,心中禁不住感叹,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也到了这步田地。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来叨扰他的休息。
烈贤稍加整理措辞,将之前南宫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复述了一遍。没有任何添加删减,也没有任何评论论断。包括当时滟昊冷那惊世骇俗的举动,也用最简单平时的言语将之描述出来。
烈贤实在不愧是在宫场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臣,在最短的时间内已经做了最正确的决定。此时牵连广大,又涉及新皇,以烈贤的立场,若是隐瞒了什么自然担不起那个责任,而如果多加置评,又会有僭越之嫌。
如此一来,唯有平铺直叙最为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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