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峰微微一笑,傲气道:“我就没把文清书院放在眼里,咱们正常发挥即可,不用太过重视!”剩下二人皆点头应是。
定好了八股文出场人选,张学良松了一口气继续笑着道:“接下来就是作诗了,咱们书院里,要说作诗,我看没有说比得上青川兄吧!即使是子峰兄也应该稍逊一筹!”
一句话说的虞青川得意不已,待看到李子峰也点头赞成后,虞青川更不可一世道:“在下别的不敢夸口,若是作诗,他们文清书院全部学子一起上,我也不放在眼里!这作诗就交给我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诗歌!”
李子峰与张学良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张学良一拍胸口道:“两位仁兄如此能力,小弟放心不已。不过,虽然八股、作诗,小弟不算精通,但是在绘画一道,还是自认有那么几分天赋的。那么绘画比赛就交给小弟我了,哈哈!我一定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哈哈!”三人皆狂妄的大笑起来!
而这边厢,何青云三人来到王守道的办公区,正聆听着王守道的教诲以及比赛安排。
王守道看着眼前俊美不凡、英姿勃勃的三人,微笑点头不已。思虑片刻就开口道:“你们三人乃是书院精心挑选出来的最优秀人才,老夫相信你们三位一定能给书院争光的,比赛时正常发挥就好,万不可急躁紧张乱了分寸!”
看着何青云三人凝重地点头应是,王守道才点头说道:“好,我们接下来就谈一谈由谁负责八股、作诗以及绘画比赛!你们三人的意见怎样?说出来,我参考参考!”
三人互相看看,冯文渊与吴子恒不约而同说道:“青云兄,你先说说看!”两人见如此有默契,皆笑了起来。
何青云被两位好友坑了一把,只能无奈地笑道:“既然两位仁兄如此看得起我,那我便说说我的看法!”
吴子恒对着何青云眨眨眼,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与王守道冯文渊他们一起听起来!
何青云对这位时常脱线的好友十分无奈,只是三人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便只好清清喉咙道:“八股、作诗、绘画,这三样比试,每次都考三场,要不,我们三人同时参加,每人一场如何?”
王守道听了后摇头道:“这样不妥,我看你们三人还是把自己擅长哪方面说出来,由专人负责自己擅长科目的比试,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吴子恒抢着道:“是啊,青云兄,一个人要比三样多累啊,不如一人负责一样,既省事,获胜的可能性更大!”
看着冯文渊也点头赞同,何青云表示无所谓,怎么样都行。三人便思考着自己擅长哪一方面的内容!
何青云想自己才刚接触八股文不久,即使自己观念再如何清新,都不如他们长期涉足的人精通,自己应该不能参加八股的比试。
至于绘画么,自己的水平还真不了解。何青云只知道原身字体写得好,绘画从没接触过,仅有的一次还是在地上比划圆桌的造型!自己在这方面也没什么把握,也只好放弃!
那么最后剩下的只有作诗了!提起作诗,自己也不行,随口说几句打油诗还可以,但真正用到比赛上却会丢人现眼!
这么一想来,自己还真是没什么擅长的,简直是百无一用啊!哦,不,要是比医术的话,自己或许还有把握!
看来自己只能走众多穿越朋友们的老路了——抄袭。自己现在身处的朝代是南宋之后的突变——大靖朝,那么唐宋之前的诗词是不能用的了,但元明清这三个朝代的好诗好词也是不少的。
到了比试时,看看是什么考题,再从记忆里选出一首合适的来凑合一下,说不定还有几分把握获胜!
考虑清楚了,何青云便率先说道:“夫子,文渊兄、子恒兄,我就选作诗这一项比赛了,这个比较简单,其他两项就劳烦您二位了!哈哈!”
听何青云这么说,冯文渊与吴子恒同时松了一口气。二人相视一笑,吴子恒率先道:“青云兄,你真是太够意思了,把最难的挑走了,真是够义气,哈哈!”
冯文渊也笑着道:“是啊,青云兄,你要知道作诗可是这三项里最难的了。要说八股,咱们三个谁不会,努力发挥,获胜的几率都不小。绘画么,也是我们从小必备的功课,不说子恒兄的丹青妙手,就是我也能画出一副像样的作品来!只有作诗是最考验功力和灵感的了,你挑了最难最没有把握的,实在是够魄力!”
何青云没想到自己选了一个最没有技术含量、最简单的作诗,居然在吴子恒二人眼里是如此难得!心里有点醉醉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守道乐呵呵道:“我一直就看好何青云,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那好,那就由何青云负责作诗。我看吴子恒在绘画上有些天赋,那就由吴子恒负责绘画,冯文渊负责八股好了!”
吴子恒二人均没有异议,都认为这样的分配十分合适!何青云晕飘飘地与二人一起向夫子告辞,三人准备走到何青云宿舍再商量商量比赛事宜!
吴子恒二人看着何青云一直不在状态,不禁奇怪道:“青云兄,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的!”
何青云恢复过来,苦笑道:“子恒兄,文渊兄,你们真的觉得作诗是最难的比试么?”
冯文渊一开始就发现了当自己说出那番话后,何青云就明显不对劲了。想了一下还是不理解没什么这些话对何青云触动这么深,只好回答道:“是啊,难道青云兄不觉得么?八股是我们日常所学,我们三人都是半斤八两的,谁都可以胜任。绘画方面是基本技能啊,我们只要上了学的都会练习画技,只是这个还得看天赋。在这方面,我不知道你如何,反正我是不如子恒兄的!”
待冯文渊说了这句话后,吴子恒贼兮兮地笑了起来,那得瑟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揍他一顿。
何青云知道这孩子又犯病了,不理会吴子恒的搞怪,示意冯文渊继续说。冯文渊好笑道:“别看子恒兄有点不可靠谱,但是他的画技,咱们书院里还真没人能胜过他!所以我才说,作诗是最难的。因为我和子恒兄谁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何青云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以为是最简单的,在他二人眼里就是个大难题。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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