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咬着唇有些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宁良媛颇受太子宠爱,若她真在太子耳边说几句,太子真的追究下来,昭训又该怎么办?”
环儿气呼呼的道:“茯苓姐姐你说的什么话?分明就是那宁良媛的错,太子殿下莫不是还会怪罪我们昭训不成?”
茯苓觉得脑袋有些发疼,气道:“这宫里,哪来的对错,只有恩宠与冷落!环儿你如今,竟然还能说出如此天真可笑的话来。”
这宫里,多少女人不无辜?可最后又是落得什么下场?
“太子殿下,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俞昭训心里也有些不安,不过出于对太子的信任,却还能保持冷静。她脑海里突然想起珍珠离开之前对她说的那句话来,心里有些惊疑不定——赵承徽,真的是在,利用她吗?
看着茯苓,她突然问:“茯苓,你说,赵承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的是在利用我吗?”
茯苓在她的宫女里边是最为聪慧的,而且以前还时不时的会在她耳边说些让她注意赵承徽的话来,只是她自来与赵承徽交好,自然不爱听这些,最后连她也远了些。如此,茯苓后来,便不再多提了。
“昭训怎么突然这么问?”茯苓看了她一眼,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道:“昭训,不是奴婢说赵承徽的坏话,只是,赵承徽自来是聪慧的人。您仔细想想,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又什么时候牵扯到她身上?”
俞昭训不爱听她说赵承徽的坏话,她便说得越来越少了。
茯苓突然跪下,俞昭训吓了一跳,忙道:“茯苓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快起来!”
茯苓一咬牙,道:“昭训,奴婢知道您不爱听这些,不过就算您怪罪奴婢多嘴,奴婢也要斗胆说一句,赵承徽,不可信。”
说着,她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道:“日后若是奴婢有什么不测,只求昭训能记得奴婢今日之言,记得奴婢一直真心待您,能帮奴婢,照顾一下宫外的弟弟。”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她这么一副交代遗言的模样,俞昭训吓得脸色发白,道:“你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测?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你一定能活到长命百岁的。”
茯苓瞧着她还是懵懂不知的模样,心里只能苦笑。
那宁良媛可是太子的得意人,为了她,太子连太子妃的脸都打了,太子妃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了,可是没见太子妃如今还在床上躺着的吗?
今日自家昭训害得她险些摔倒,若那宁良媛真与太子说了,太子若要与她出气,谁又知道太子会怎么做?而她们这些为奴为婢的,最是容易遭受牵连。
只希望,这不过是她的杞人之忧,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在这个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皇宫里。
珍珠打了二人的脸,带着碧水四人扬长而去,只是她虽然面上冷静,可是心里却是噗通直跳。要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打人,若不是气急了,她也不会动手。而且,对害得她险些摔倒的两个人,她下手可是丝毫没有留情,如今手都还火辣辣的。
“良媛怎么瞧出,俞昭训是受赵承徽利用的?您的意思也就是说,今日这一出,是赵承徽有心设计的?”碧萝惊奇地问。
珍珠奇怪的瞥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胡说八道的。谁让她们害我差点摔倒了,只要能让她们二人不舒服,我就痛快了。”她可是很记仇的。
碧萝:“……”
碧水一直扶着珍珠,有些忧心的问:“良媛,您身体可觉得哪儿不舒服?”
珍珠抚着肚子,皱着眉头道:“没什么不舒服。”
她心里也有几分不安,张嬷嬷和自家母亲都说了,未满三个月,这胎还未坐稳,若是磕着碰着,很容易让他受伤的。她也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的,可是谁知道,她不去找人麻烦,麻烦却要来找她。
碧水也是担心,忙吩咐喜财去太医署叫张太医过来。她平日不爱多说什么,可是做事却极是稳重妥帖,在绛色院隐隐有几分大宫女的架势。
碧萝问:“要不要让喜乐去抬顶软轿过来?”
喜乐闻言,还真打算去抬软轿,珍珠急忙拦了,道:“都说了没事,这么大张旗鼓的,像什么话!”
被她劝了,喜乐只得作罢,再三确定了她没有觉得不舒服,这才放下,两个丫头便小心翼翼的护着珍珠回到绛色院。
张嬷嬷瞧着她们这副模样,大吃一惊,忙道:“这是怎么了?”
一边伸手扶着珍珠进屋去,碧萝快言快语的将事情给她说了,张嬷嬷表情微变,若有所思。
将珍珠扶到床上躺着,又轻轻地按着她的肚子,问她哪儿觉得不舒服,知道她身体并没什么不适,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猛地放下,笑道:“良媛便放心吧,小皇孙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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