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沾很多吗？”小米郁闷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因为阿尔斯擦完左边，又去擦右边，小米有些懊恼，吃东西这么没品，又不是小鱼儿，会被嘲笑的。华翔吃饭时从来不会掉饭粒，难道我还不如九岁的人类孩童？
“没有，一点点而已，”阿尔斯嘴上说着，手指轻移，碰到了小米的舌尖。
小米下意识看向阿尔斯，阿尔斯已经收手，淡定的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
男人那么喜欢咖啡，难道是人间极品？小米好奇了，也想尝一尝。
阿尔斯是谁？秒懂。单手一抬轻轻的放在小米肩膀上，将人搂过来，两人紧紧贴着，另一手将咖啡杯递到小米嘴边，小人鱼神经敏感，容易炸毛，做什么必须有章有度，眼神毫无杂质，方才不会得不偿失。
小米没觉得如何，双手捧住咖啡杯，刚要喝，阿尔斯反而往下压了压杯子：“苦，没放糖，浅尝便可。”
苦？苦你还喝得津津有味？逗我呢？小米真不信，没有自虐的人鱼，自然也不会有人类喜欢自虐。小米的想法很正常，低头喝了一点点，我去，真苦，眼泪都要出来了，小米捂住嘴，难受哇。
阿尔斯已经准备好了盐水，再次递到小米嘴边，小米不管不顾灌了好几口才缓过气：“太特么难喝了。”
呃，骂人话哦！小米心虚的瞄了眼阿尔斯。
阿尔斯就当没听见，大手毫不犹豫的伸向小米胸口，来来回回顺：“感觉如何？”
“难喝死了，”小米吐槽，眉头打结，怪异的视线扫向阿尔斯：“我看你挺正常的，为什么会喜欢苦呢？”
阿尔斯笑了，勾了下小米的鼻尖，可爱的小东西：“咖啡没你想的那么难喝，公务繁忙，我偶尔需要熬夜，咖啡能提神，渐渐才喜欢的。下次放糖再放些牛奶，你应该会喜欢。”
“变异牛的奶我喝过了，”小米也不是没见识的土包子，翻个白眼，将阿尔斯的手抓住扔开，没想到反被他抓住捏了捏，小米疑惑：“你干嘛？”
“人鱼的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阿尔斯低着头，大手把玩小手，再比比大小翻来覆去。小米也来兴趣了，打量阿尔斯的大手：“你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为何那么热呢？”
“人类体温比人鱼高，”阿尔斯拉着小米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四目相对，似乎有火光闪过：“是不是这样？”
“嗯，”抽回手，小米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怪异的感觉泛滥成灾，怎么回事？还没深想光环亮了一下，是美美发的信息，出来这么久他肯定着急了吧？小米扫一眼内容，果然如此。想离开了，小米这时才发现不妥。
两人坐在同一沙发上，小米的双腿放在阿尔斯双腿上，靠着他肩上，而男人的左手也一直搭在自己肩膀上，小米跟美美也经常勾肩搭背，甚至睡在一起。这样算不算朋友？会不会太近了？过界了吧？小米的想法虽然没写在脸上，但阿斯尔察觉了。
“怎么了？”
“嗯……”哎呀，若是说了岂不是生分？小米迷茫的支支吾吾，第一个人类朋友，他很珍惜的。
“要走了？”
“嗯，”小米放下脚，站起身：“明天下午见吧？”
“好，换衣服吧，”阿斯尔拿起刚才小米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臂，这是科学院研究十多年的成果，不会湿，贴在人鱼身上很舒服。他们在海里是不穿衣服的，到了陆地变成鱼还光着上身，那就成耍流/氓了。
果然想多了，小米开心的笑着：“辛苦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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