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沿着修长的颈项抚摸而下,爱抚那赛雪欺霜的胸部,上边充血的乳尖在手指的拨弄下如小巧的花蕾一般挺起,粗糙的舌头覆上去,灵蛇一般将其卷裹吮吸。霜棠呻吟一声,伸手搭在胸前那颗毛茸茸的头颅上,状若哺乳一般将自己的胸膛挺得更高。”呜……嗯……呜……“
腰肢被一双大手禁锢住,狠狠顶在体内深处的巨物在经过最初一段缓缓移动适应之后,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每每抽出,都自留着前段在体内,甚至有几次还抽了出来,又直直肏进半开紧致的肉洞中,狰狞的棒身将那一洞充血肿胀的媚肉磨得淫痒酥麻,连带腰身酸软,霜棠脸都变了颜色,生怕自己肠子被捅穿。
只是那滋味却是从没有过的极乐,让他粉面羞红,被肉棒堵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季白亲眼目睹了那已经完全盛开的秘处将赫连儿臂粗的阳具都吞了进去,两者颜色一深一浅,凑在一处,阳具每每进出肏弄便是极为响亮的水声,原本紧闭的大小花唇如一张不知饕足的小嘴,随着阳具动作时而往里缩去,时而又随着抽出外翻开来,露出里边红肿的媚肉。
“大师兄,可别放过后边。”季白说完话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压抑而且布满情欲。他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怒发的阳具尺寸不下赫连的,前段流出的透明的液体全蹭到了霜棠脸上唇上。他将霜棠半身扶起一些,枕到自己腿间,方便对方侍弄自己的阳具,顺手勾过他的一边腿弯往肩头压,使得对方腿间再度呈现在三人面前。
林执墨一向对霜棠的乳尖情有独钟,此时看到那含着阳具的花穴,只是眯了眯眼,将霜棠双手按到自己腿间。
赫连连续狠狠地挺了几下腰,直把霜棠撞得两眼翻白浑身哆嗦,粗长的肉棒在两双饿狼一般的眼神中缓缓抽出,倒是不急着射,几乎被捣成了沫子的粘液牵在两者之间。
原本紧致的花穴留下了一个几乎可容纳两指的洞口,就着窗外照进来的光,能分明地看到里边水汪汪的嫩肉微微抽搐,赫连用手指捣了几下,将霜棠卡得不上不下的,猫儿眼带泪,原本就已经敏感之极的小穴空虚难忍,撇开嘴边吞吐的阳具,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为……为什幺停下了……”
赫连捏弄着对方的阴核,沾了淫水的手指在鼠蹊之间揉了揉,顺势向下,将黏滑的液体全抹在了菊穴上,“这只是惩罚,算不得第一次,不能叫你舒服。”
“我的前边都被你绑着……还……还怎幺舒服……”霜棠嘴硬,明明自己也得了趣,动了情,却不能让面前这三人太欺负了。赫连难得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霜棠都清醒不少,“大师兄……我不要……咿……啊……”
菊穴被手指刺了进去,倒是不痛,霜棠也算是明白自己如今的身子到底有多饥渴,明白自己是逃不过被肏后庭,只是对方的手指才刺入开括,便已经有了反应。“啊嗯”嘴边的阳具已经达到临界点,快要射了,霜棠顾不得抬眼打量季白反应,一手搂着对方腰际,小小的头颅上下移动,加快了动作。
“射嘴里还是脸上?”林执墨笑问,趁着赫连开拓霜棠后穴的功夫,将手指捅进花穴尽情搅弄了一番。三人都默契地没有太多照顾霜棠的阳具,要真的把人调教好,第一步便是要让人学会用后边高潮泄身,这是三人都打听过的,尤其是掌门玄真所说的,风月床笫之事,师徒几人一向交流密切。
说起玄真,少不得提到玄池。原本之前两人打算离开,玄池这些年虽然床事上亏不着玄真,但爱徒没醒,到底是次数有些不够,等到霜棠醒了,说了他几句就想回房休息,谁知玄真却是不干了,非要拾掇着他来听墙角。
玄池自然不停,只是拗不过玄真,又怕赫连几人责怪霜棠,只好留下。夫夫两人候在房外,修道之人只能穿墙而视,耳听千里,玄池初听赫连几人要惩罚霜棠,那是一肚子火气,正要冲出去保护爱徒,幸得玄真一扯,再听,里边声音可就变了味了。
“才醒过来,怎能白日宣淫!”里边徒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猫儿叫一般,任玄池之前为了大局抛弃羞耻心做戏,此时也不由得红了脸。
玄真脸皮比城墙还厚,侧耳听了一阵,品评道:“啧啧,这声音……”
房里脱衣服的窸窣声,亲吻的啧啧声,还有低沉沙哑的挑逗声与暧昧淫靡的水声,可谓声声入耳,玄池拉着玄真要走,反倒被人扯住了,“道侣听此声,尘心安能不动?”
玄池脑子里嗡然作响,颤巍巍指着玄真道:“掌门……掌门你……”他一听对方说话,就知道要出幺蛾子!
果然玄真抬头望天,一手在赫连的院子外设了结界,毫无廉耻地道:“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岂不过瘾刺激?”将玄池拽进怀里,伸手往他腿间一探,手指轻易便碰到了肌肤,玄池下边居然不着寸缕!
“等等……我……”话未说完,已经有一指进了花穴,玄池差点没软了脚,抓着对方作孽的手,恨恨道:“掌门自重……”还没回过神,便被自家霸道掌门剥去了衣服推倒在墙边的花树下。
房外虽然花草繁多,却是丁点毒虫蚊蝇也无,这花树下就是乘凉用的石床,铺着落花,显得玄池雪白修长的胴体在天光下更加秀色可餐。玄真色鬼一般欺上前,抢得先机,打算先将之弄得情动再说,修长的手指在玄池口中搅了搅,便探往对方腿间让他心驰神往,想待在里边一辈子不出来的花穴。
玄池被对方压制,挣了几挣就知道对方打定主意要在外边将自己办了,又想到自己最近的确是在床事上有点慢待对方,所幸房里的几个一时半会出不来,他象征性的动了几下,也就不拦着对方。
玄池将自己的发髻解了,跪坐在石床上搂着玄真颈项亲吻,任对方一双狼爪子将自己全身摸了个遍,抓住了两瓣臀肉揉捏。手里的臀肉绵软有弹性,玄真见玄池隐忍着闭起双眼,羞涩的表情无辜又可爱,忍不住将人亲得晕乎。
他最喜风月之事,又熟悉玄池的身子,本来是一时兴起的仓促之事,一双手指也能轻易将玄池前后两穴都得浪出水来,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湿了一床。玄池挺起自己的阳具与对方的磨蹭,便听玄真道:“今天来玩个别的姿势。”
床事玄池一向乖顺,也由着对方,玄真便自己在床上躺下,招手让玄池近前。玄池以为他要玩坐莲,半是羞窘半是期待地跨坐在对方身上,玄真见他岔开的大腿间湿漉漉的,滴滴淫液落雨似的滴落下来,伸手摸了摸,又拧拧玄池的阳具与阴核,便让人翻过身去。
玄池一时拿不准,忐忑地转过去了,哪知玄真一把将他的腰肢挪往自己脸上,玄池若是失去力气,可就坐实在对方脸上了,不由得娇嗔道:“干什幺,下边……嗯呜……呜……呜……”
“为夫喜欢喝,小浪妇还不多流淫水,我若是喝不够,今天你可是别想离开这的。”说完左右分开玄池花唇,卷着舌头朝里边水光润滑的嫩肉刺了过去,感觉到花穴收紧,他拍拍玄池大腿,调笑道:“方才是谁让我自重的?怎幺我一去舔,这浪穴不止流水,还抽搐个不停?”
玄池早在那一刺之时便萎了身子,趴在玄池身上打冷颤,听闻对方调笑,还想争辩,玄池的舌头又刺进花穴里搅弄,又舔又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那两瓣花唇拉扯,将里边涌出的淫水都尽数绞进嘴里,还故意大声吞咽。
玄池羞得脸泛桃花,腰肢却渐渐摆了起来,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穴的嫩肉间扫荡,比手指阳具的风味又有不同,柔滑近乎如一只活物钻在他身下,让他有些害怕的同时却又喜欢上了这种滋味,慢慢挪着臀部轻轻磨蹭对方鼻尖,“后边……后边也要……”
“也要如何?”
玄真向来对玄池的双穴雨露均沾,从没有只弄一穴,只有花穴被舔,菊穴早就淫痒难耐了。“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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