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昭然若揭。
握著手中绣工精致的香巾,若情心中一酸,跌在椅子上呆坐了半天,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不觉外头天色已全黑。走廊上响起仆人备膳的脚步声,他猛地惊醒,心想君文应该快回来了,才慌慌忙忙把香巾塞入衣服的内衬里,再把衣服叠放整齐。
再说林逸,自那个晚上後,此人作贼心虚,一连几天活在忐忑不安中,生怕自己的坏事败露。可日复一日,整个林府里风平浪静,君文一点追究的迹象都没有,林逸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日夜想念若情那纤弱柔媚的身子。
虽然奶奶知道後结实扇了他一个耳光,但他觉得这巴掌挨得太值了!那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被他痛快舔了个遍,事後他得到的惩罚不过是一个耳光,天底下竟有这麽好的事。
而这件事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在外头,君文是当家,但在家里,老太太依然是说一不二的顶梁柱,她的话连君文也不敢不听,而且她老人家到底是护著林家子孙的。
这些天他一直躲著君文,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也只低著头,不敢接触君文的视线。而这个表弟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没有特别亲厚也没有特别疏离,他猜想君文应该还毫不知情,不晓得奶奶怎麽说服那人对君文隐瞒。
反正他是逃过一劫了。
上头有奶奶护著,而孝顺的君文一向对奶奶言听计从,林逸没忌惮了。
借著向君文讨教经商之道,他心安理得地在本家住了下来。
林逸这个斯文败类,打小就学他父亲,只会附庸风雅写写几首豔词,弹几段零零落落的曲子,功名考不上,结交了一班同样没出息的公子哥儿们整天花天酒地,然後摊大手掌向家里要钱。难为他还一直看不起他表弟,总在人前人後嘲笑生意人满身铜臭,铢锱必较,俗不可耐。这人的懒惰和自命清高已经腐蚀到骨子里,突然开口提出要跟表弟学做生意,傻子也不信。可是他不走,他父亲还有大伯和小叔也有了留下来的借口,说要监督他学习,四人一起死赖在本家不肯走。
几个男人存著同样龌龊的心思,都想等君文上京後,再潜入主屋好好玩弄那个雌雄莫辩的哑巴美人。
林逸夜袭若情的那晚,除了挨老太太一记铁砂掌,事後还被他爹关上房门狠狠训斥了一顿。
“呸!你这小畜生还真有胆子!”二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急什麽?好歹君文也快上京了,就这麽几天时间你也等不了?这次要不是有你奶奶护著,让君文知道了是你干的好事,我看你臭小子怎麽吃不完兜著走!”二伯千叮万嘱他在这几天里最好安分一点,等君文走了,他们想怎麽快活就怎麽快活。
於是林逸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里,用纸墨一遍又一遍描绘若情的裸体,那个荒淫的晚上给了他欲罢不能的刺激。他幻想著佳人羞怯地摆出各种风骚淫荡的姿势,然後一一画在纸上。看著这些“杰作”,下体很快变得又痒又硬,他想干他想得快疯了,恨不得马上潜入主屋扑倒那美人儿,推开他大腿,贯穿他温暖柔软的身体,看他哭泣和吟叫……
林逸把画挂在墙上,不断抚摸著画中的裸体,想象手下的曲线是多麽玲珑有致,他用手去揉那对高耸结实的胸脯,还凑上去用舌头舔画中人大张的双腿间的私处。
他在房中尽情的手淫,用画裹著自己的欲根撸动,释放那刻迅速把画铺开,然後射了画中的裸体满身,事後他满足地趴在画纸上,想象自己拥著那具温香软玉。
可怜若情对这些全然不知,他一天到晚关在房里养病,以为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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