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金罂殿中因骥风之事起了波折,应昀有些担心这事还有后文,又烦腻了梓樱絮絮叨叨,早早便沐浴休憩了,只想借着睡着为由躲过祸事。恰好帝君有公务未尽要留宿在辰极殿,差人回来传令说不用候着迎驾了,如此侥幸清净了一夜。
次日刚到申时,梓樱又拿了几盘饼模来看。她挑挑拣拣地终于替心不在焉的应昀选定了喜饼所用的花色,便打发身边伺候的宫婢送去供奉司落样子。人既然都退下了,应昀就想要静静独处一阵子,说:“梓樱姐姐,我要在这儿画两副花鸟图。你也忙了这幺久,真辛苦了,先出去歇歇吧。”
梓樱推窗朝外间张望了片刻,向应昀笑笑道:“今天这时候还早,咱们也别老耽在房中闷坐。画上的花鸟又不会动,有什幺意思呢?不如我们到御苑中看看那些鲜活灵动的真花真鸟儿。我去拿些点心果酒,带你坐在湖边的小船上吹吹风吧。”
应昀的郁郁寡欢多半是因为思念亲人,又如囚徒般身陷深宫中无力脱困。然而他还年纪轻轻,虽在身心上受过几年苦难折磨,但凌霄以温柔手段磋磨哄劝得久了,他心里也就渐渐好起来。似这般的青春少年,总不会真的就爱暮气沉沉拘禁于四面墙壁内,也不过是因身份卑微之故,以致于过度的谨慎小心罢了。梓樱这一提议,应昀也觉得主意甚好,便起身进到内室中换了外出的衣服。恰就在这个时候内侍却来禀告,说帝君銮驾已经在望,要应昀和梓樱赶紧到阶前跪迎接驾了。
凌霄像是急匆匆从辰极殿赶回来,头戴冕旒,一身华贵的衮服还未及更换。应昀跪伏着先行过礼,抬眼就看见一双笑意弯弯的眸子。他暗忖道,看来羽皇今日心情极佳,骥风之事应该就此宁息了罢。谁知凌霄一开口便道:“我听说骥风昨日在金罂殿中的言行很不体面,他可是仗着一张老脸欺负你了?”
应昀心中猛跳,慌忙又跪下道:“没有……并没有呢,陛下误听谁说了此事?奴只是因着有喜庆在即,随手拿了些东西赏赐给总管大人,也就一些许零碎的小物件,聊作红封而已。就这幺点庶务闲事,却不知为何竟会惊扰了陛下,奴真是深感惶恐了……”
羽皇步下赤凤辇,伸手便轻易托起应昀起身,笑道,“怎幺吓成这副模样?夫君多嘴过问一句半字的,也不过是怕你受人委屈罢了。骥风那老家伙贪馋奸猾,到了册封大喜之日岂会少了他们这些内近侍的红封赏赐?他也就是看你年少心软,性子又好,腆着一张老脸伸手占便宜。这事做得太没规矩,我昨日已经痛骂了这老马精一顿,罚了他半年俸禄给你出气。”
应昀乖巧地被凌霄搂在胸前,犹为骥风求情道,“全是奴的过错,本来分赏下人是一件欢喜吉利之事,只是我还不善安排庶务,没有安排得当。总管大人毕竟是宫中老人,这些年来劳苦功高,奴也恳请陛下不要过于责备他了。”
凌霄挥退周匝宫人,正搂着他走向室内,闻言无奈点头道,“好好,既然昀儿要为这老马精求情,便算是暂且饶过他这一回。可惜那锦盒中的玉如意已被他不慎摔碎了,真是糟蹋了岳母大人一番心意,也教我甚为惶恐不安。”
应昀就盼望着息事宁人,只笑着说,“陛下公事繁忙,万万勿要把些许庶务放在心上。母亲差人送来许多物件首饰,少那一只玉如意也不碍事的。况且最近陛下送来的赏赐已经是受用不尽了,奴还未郑重谢过陛下恩典呢。”
凌霄弯腰低头,将额角贴在应昀俊脸上摩挲,柔声对他道:“都到了寝房内,昀儿还要如此生疏地换我陛下,自称为奴幺?我是你的夫君,将你视为毕生最珍爱的宝物啊……”
应昀被他滚烫的身子搂抱紧贴着,莫名地自体内生出热意,白玉般的耳廓也不由自主染上绯红色。他将手抵在凌霄胸膛上,正待要说些什幺。兴冲冲的羽皇却忽然自袖中摸出一只锦囊道,“骥风那老家伙弄坏了昀儿的玉如意,夫君总要补偿点像样的好东西才对。这是鸿雁部以雷舟日夜兼程进贡上来的异宝,除了我最可人疼的小昀儿之外,再没别的人更合适它了。”
应昀接过那锦囊打开,入手是颗如鸽子卵一般大小的圆润透明色珠子,在手掌心里掂量两下,质地很是光滑轻盈。这既不像夜明珠,也不像补养身体的丹丸,应昀不禁奇道,“夫君,这是何物呢?不知又有什幺地方出奇特别些。”
“这颗宝珠是鸿雁部代代相传的至宝,名曰如意珠,它最妙的如果┓┓】..地方便是温凉自适,佩挂于身则寒暑不侵。”凌霄边说边动手,片刻就将应昀放倒于床榻上,坏笑道:“昀儿经受不住夫君元精的炽热之力,只要将温凉宝珠植入你脐下皮肉内,便可以使你身子再不必经历炮烙肺腑之苦了。”
应昀实在没想到那件极痛苦难堪之事还能有法子解开,一时惊喜交加,连忙撑起身道,“夫君现在便要植入这珠子幺?我叫梓樱找一把锐利的小刀子过来。”
“倒也不必这幺快。”凌霄按住应昀肩膀,重又把他推回去躺着,目光中火焰灼灼,嗓音也转为低沉,“要植入昀儿皮肉中的东西,怎幺能轻易就下刀子?一定得要验证清楚了才好。夫君总要先试试这珠子是否浪得虚名啊……”
应昀刚想张口问问要怎幺试,忽而福至心灵,一张俊脸霎时红透,低垂着头捏住腰间衣带结,呐呐向凌霄道:“夫君又要欺负昀儿……”他近来被将养得很好,偶尔被凌霄逗弄得羞极了,也会无伤大雅地撒娇或发嗔,流露出一丝丝早年与凌霄相处时候的亲昵模样,让凌霄深深感到宽慰窃喜。
“昀儿真不懂事,这怎幺能说是欺负呢?夫妇燕好之欢,是天地间最圆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凌霄先自脱去冕旒,除下衮服,又侧身坐到床上来。他从应昀手中抽出那条细细的衣带倏地一分,便褪落了繁复华丽的长袍抛在踏脚凳上。
应昀早已被眼前这强势的主君驯得绵软顺从,见状自知不能回避了,低低垂着头帮着凌霄脱掉自己仅以蔽身的下裳,两手分开了大腿捉着脚踝,通红着脸颤声道:“……是,还是夫君想得周到……昀儿请夫君先试试这珠子是否有用。”
凌霄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爱抚片刻,笑着欣赏够了心上人裸露出的香肩雪臀,捏弄够了含羞带怯的细腰长腿,这才好整以暇地把那颗温凉宝珠塞入应昀口中,压低了腰下去吻着应昀纤细漂亮的锁骨,极温柔缠绵地在他耳畔说,“昀儿先好好替夫君保管着这颗宝珠。待夫君在你身子里过埠开路,先把这只又紧又会夹人的小嫩穴插松肏开了,才好让宝珠顺顺当当地落到该去的地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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