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铁锹来挖个坑,把这滩东西给我深埋了,注意埋的时候不要触碰到。”曲华裳把药瓶放回袖子里面,拍拍手对满院围观的衙役们说道。
衙役们面面相觑。
“去啊!”丁兆兰一挑眉毛,“没听见曲姑娘的话吗!想死吗还不赶紧去做!”
“哦哦!”被丁兆兰一喊,大家也都回过味来了,八成地上那滩东西是有剧毒的,为了怕人再中毒,那个姑娘才这样说的。说不定姑娘是个医生呢!
几个衙役找来铁锹开始挖坑,剩下的则把他们瘫在地上的县太爷抬了起来,在丁兆慧的指挥下送往了后面的房间。丁兆慧在路过曲华裳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曲华裳说道:“放心,他中毒时间很短,刚被那仵作下了毒我就用太素九针帮他解毒了,只是人会觉得痛苦一点,没有后遗症了。一会儿我给他留副方子,照着方子上写的每天煎药吃药就行了。”
“那多谢曲姑娘了。”丁兆慧点点头,“小妹的伤也麻烦曲姑娘。”
“没什么。”曲华裳摇摇头。
丁月华正捂着脖子站在仵作的身前满脸怒容,而那仵作自从白玉堂把县太爷吐出来的尸蛊打的破碎之后,就脸色惨白的靠在墙角被展昭拧着胳膊。曲华裳走到丁月华身边的时候,听到丁月华正在跟展昭说话。
“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丁月华捂着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她抬腿狠狠的踹了仵作一脚,“害人不浅!”
“丁姑娘,伤口还是包扎一下的好。”因为暂时找不到绳子,所以展大侠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把仵作拧在墙角,湛卢剑和巨阙剑还交叉着钉在墙上,如同一道锋利的锁子,拦在仵作的脖子前面。只是曲华裳很怀疑就算展昭松了手,把两把剑都从墙上拿下来,仵作也不会逃跑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呆呆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包扎一下吧,当心留下疤痕哦。”曲华裳站在了丁月华的身前,笑着说道。丁月华脸上的表情一僵,然后猛地转身往外面走去:“那我去找个医馆看看。”
“不用了,干嘛舍近求远?”曲华裳哭笑不得,她伸手抓住丁月华的袖子把人拽了回来,然后把她捂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扣着她的肩膀凑过去看伤口。伤口挺深的,刚才仵作激动之下的动作很激烈,而他手中的刀子又很锋利,很容易就割开了丁月华娇嫩的皮肉。
“别乱动,我给你上点药,然后再包扎上,过几天就会好了。”曲华裳看过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伤口是红色的,肉皮微微往外翻,说明把匕首上并没有涂毒,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在丁月华惊奇的目光注视之下,曲华裳淡定的从袖子里面摸出了一小节洁白的纱布和两瓶药。先在纱布上倒上液体的药,用浸湿的纱布把丁月华的伤口细细的擦拭了一边,期间丁月华疼的对站在她对面观看的展昭各种龇牙咧嘴,但就是没发出一点儿呻【】吟声。等到把伤口擦拭干净了,曲华裳又把粉末状的药物均匀倒在了剩下的纱布上面,然后用有药末的那一部分把整条长长的伤口覆盖起来,在她脖子上缠了好几圈儿之后,这才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可能是怕丁月华觉得脖子上缠着纱布太难看了,曲华裳还别出心裁的给丁月华打了一个漂亮的花结,远远看去好像丁月华脖子上带了一朵儿白花。
“行了,这样就好了。”曲华裳拍拍手,把两瓶药递给丁月华,“回去记得每天换药,先用液体的药擦拭伤口,然后再用粉末倒在纱布上裹住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了,而且不会留下疤痕的。”
“真的吗?”丁月华看着曲华裳的目光之中带了淡淡的崇拜,“你会医术吗?就像卢夫人一样?”
“是的。”曲华裳点点头,“严格来说,大夫才是我的第一职业。”
“我可是很厉害的。”曲华裳微微一笑,补充道。
“这个人怎么办?”唐君溪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出现,带着一捆绳子。展昭看见他,松开手把墙上的湛卢剑和巨阙剑拔下来,然后唐君溪一抖绳子把仵作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捆成了一个粽子,丢在曲华裳的脚下。
“来,老实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混进松江府的衙门的?”曲华裳蹲下身,她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根棍子握在手中,正对着仵作的嘴巴比比划划,然后忽然往里一捅,手腕灵活的翻转了数下,把棍子抽出来扔到一边。接着曲华裳抬手在仵作的后脖子上猛地一拍,仵作噗的吐出了一滩鲜血,血中带着一颗被绞碎了的牙齿和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看到仵作吐出了该吐的东西,曲华裳十分满意。她扣住仵作的下颌往上一顶,只听到咔的一声脆响,曲华裳十分粗暴的把仵作的下颌给他安了回去。
仵作跪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梗着脖子不说话,片刻之后曲华裳又问道:“那三个人,有几个是藏剑山庄的?”
仵作还是不开口。
曲华裳“啧”了一声,用脚在地上蹭了蹭,整个人转了一圈之后开始失去耐心:“你不会说话吗?”
“要杀……随便你们!我不会说的!”仵作喘着粗气说道。
曲华裳顿时很郁闷,仵作这么硬气,她有一种自己才是大坏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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