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见綉橘支支吾吾,还道自己口无遮拦,犯了忌讳了,这个朝代可是有文字狱的:“难道我说错话,闯祸了?”
綉橘低头,耳朵根子也红了。想起主子昨日的行径又好笑,有后怕,亏得皇上不计较,期期艾艾言道:“后来么,咱们也没瞧见,咱们都被高公公撵到外间,索幸幔帐也不隔音,就听主子您惊叫什么‘孔雀’‘大雁’啥啥,说的不是很清楚,忽然间,主子您发了好大脾气,追着皇上厮打,把皇上身上蟒袍都……”
迎春扶额,哎哟妈,想起来了,她做梦了,来了一只孔雀骚扰,拔了自己羽毛,她一怒之下把人家也拔光光了。
迎春呆懵了片刻,心里暗自祈祷,菩萨保佑,昨夜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遂问綉橘:“昨日守夜除了你与司棋还有谁?”
綉橘道:“还有杜若。”
迎春蹙眉:“朱嬷嬷呢?”
綉橘有把脸一红:“朱嬷嬷是后来才来的,那个时候高公公已经通知了内务府,内务府又禀报太后娘娘,内务府来了掌事太监,宁寿宫桂嬷嬷也来了,朱嬷嬷这才来了,一起在廊下等候,等候……
綉橘声音越来越低,昨夜晚情景实在天羞人答答了:“后来,朱嬷嬷桂嬷嬷伺候皇帝沐浴,喜娘则收了元帕,后来内务府掌事就问,留不留,皇上说留。桂嬷嬷气得直眉瞪眼,吓得内务府掌事太监猴着脑袋跑了。”
然后,綉橘说不下去了,然后,桂嬷嬷不许迎春木桶里沐浴,只许綉橘司棋几个用白布替迎春擦拭,又用枕头将迎春腿脚抬高,说是免得龙中外泄。
一看綉橘那个红虾公的样子,迎春再不敢听不下去了,面皮烧的火烫,忙着摆手:“去把司棋杜若叫来。”
一时杜若司棋进来了,迎春已经左拍又拍,把自己信心找回来了,避开后头混乱不谈,追问杜若司棋:“嗯哼,方才綉橘说我,昨晚,我吟诗了,”说着抖抖手里宣纸:“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统统说给我,看看有无妨碍,免得,免得我到时候被动。”
杜若抿嘴:“娘娘安心,没什么妨碍。”
迎春蹙眉:“真的?”
司棋笑得快和:“真的,主子您不过吟诗而已,虽然咱们没记住,不过听皇上后来说话意思,主子您造诣不浅呢。”
迎春闻言越发着急了:“到底是什么,学一句来听听哈。”
司棋便道:“主子您是不是一般的吟诗,这事儿我听秦雯说过,说是宝二爷跟秦大爷两个人就这般干过,您吟唱,就是念诗想唱歌一般,拉着旋律,很好听呢,具体什么,文绉绉的,奴奴也没住,奴奴当时只是觉得新奇的很,好听得很,哦,奴奴急得几句,有一句是红杏出墙头,还有什么自挂东南枝……”
杜若咳嗽一声道:“不对,你没听清楚,主子唱的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司棋梗起脖子:“不对,我听清楚了,主子明明就唱了这个,还唱什么君王不早朝,这一句从前宝二爷也唱过的,还有,主子说什么哥哥拉着妹妹手,死也不丢手,你敢说我听错了?”
杜若抿嘴:“明明主子唱的是,读书破万卷,下笔若有神。”
杜若小家碧玉出身,家中小福,读过书,略通诗书,她自动替迎春修正了。
司棋则是家生子儿,不识字儿的,故而只记得那些通俗易懂,或者从前听人说过得,故而来那个人记忆南辕北辙。
不过,她们没说清楚,迎春自己听清楚了。
大约是昨夜晚,迎春封妃,归来后,一群奴才们替迎春庆贺,迎春吃醉了,发了酒疯,露陷了,唱了歌现代歌曲大串烧。 迎春扶额,羞惭之至。
迎春挥退三人,将被褥一拽,劈头盖脸遮住自己,咬牙切齿,羞愧致死,难道自己一如梦中拔毛一般把皇帝给啥啥呢!
哎哟,迎春摸着自己火烫烫面颊,迎春裹着被褥乱滚捶床: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
一想到死,迎春身上疼痛又回来了,悄悄起身栓死了门户,哧溜一下进了空间浴池,温润的灵泉浸润之下,不过一刻,迎春身上痛楚便消失了,代之而起是浓浓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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