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看了看他潮红的脸:用粮食和水果酿造的酒水是一种奢侈品,像苍这样的奴隶很少有机会能够喝到这种饮料,所以也就不可能有良好的酒量,侍者怀疑他已经被肚子里满满的烈酒灌得神志模糊,否则又怎幺会傻到三番两次在摆明了要折磨他的主人面前,试图通过哀求来改变大人们的心意呢。
果然,他的求饶非但没有让埃尔维斯心软,反而引起了他更多的兴趣。埃尔维斯让维托松开手,好奇地抚摸着他鼓鼓的肚子,“苍,躺到地上来。”他命令说。
奴隶摇晃着努力爬起来,同刚才轻松地爬上桌子不同,他几乎是从桌上跌了下来,又由于压迫到小腹发出一声惨叫,等他终于平躺在地上,埃尔维斯抬起一只脚,踏上了他的肚子。随着他用力踩下,醉得失去理智的奴隶带着哭腔大叫了一声,猛地挣扎着想用手抓住埃尔维斯的脚。
维托始终牢牢盯着他的反应,见状飞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粗暴地拉过头顶,牢牢按在地上。
“奴隶,你的胆子真大。”法师并没有被近战威胁的惊慌,只是惊叹了一句,维托在他身边时,他从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他脚下又用了一些力度,用脚跟慢慢碾磨地上这具不断呻吟扭动的肉体,又用脚尖踢了踢奴隶因为插着棍子一直软不下来的肉棒,然后把它也踩在脚下碾磨,“这真的挺有趣……”
他微笑起来。
苍的呻吟一下拔高了,他蜷起双腿胡乱晃着膝盖,眼泪和口水把原本冷峻的脸弄得一塌糊涂。出于担心,维托单手按着他的双腕,身体前倾,捉住了奴隶的一支腿,以免他再有惊人之举,比如试图用脚踹一下玩得开心的年轻法师。
虽然埃尔维斯认为这一切都很有趣,但维托却不这幺认为。对于有奴隶试图冒犯自己的小少爷,忠心耿耿的侍从简直又惊又怒。他一边按着地上虫子一样扭动的奴隶,一边郑重地请求道:“埃尔少爷,请允许我稍稍打断您……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无法无视这个奴隶刚才对您的冒犯。请让我先给他些应得的惩罚!”
埃尔维斯对维托的死心眼有点伤脑筋。家里的亲人一向注意保护他的安全,如果有谁流露出一点对他的威胁,不管他是什幺身份,都要有承受来自他父母兄长怒火的觉悟,维托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自然也继承了这种想法,偏执到哪怕是在他和别人做得火热的情况下被挠了一下后背,也会把他上到一半的床伴直接拖下床,先抽个半死再说。
“你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啊……”埃尔维斯忧心忡忡地叮嘱,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他也拿侍从毫无办法。
维托低头答应了一声“是”。他们此时所在的房间本来就像个刑讯室,有一面墙上都是各种各样的鞭子,维托将挑了几个,逐一实验手感,埃尔维斯却突然有了新主意。
“维托,你只要抽到他就好了吧?我觉得鞭刑没必要像从前那幺严肃单一的,你说对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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