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在对你啰啰嗦嗦管教你,告诉你什幺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兄长学着埃尔维斯的措辞冷冷地说。
被宠坏的幼弟露出让人牙根痒痒的无辜笑容,他知道哥哥在问“是不是我继续说下去你也打算给我一个睡眠术或者是沉默术?”,如果换成别人面对渥兹华斯这样的表情语气,说不定会吓得腿软,但有恃无恐的小坏蛋不在乎地说:“别担心哥哥,我不会对你施法的,你可以一直这幺啰嗦下去。”
既然哥哥回家了,埃尔维斯也不再一直待在法师塔里玩,终于又重新出现在家里仆从们面前。虽然在哥哥心里他是个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小坏蛋,但从小维托就一直照顾他,和家人一样。法师讨厌他啰嗦、不自量力,实力不够强却敢看不起他,会向他发脾气,却不会让别的床伴代替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所以他有点意外离开法师塔后竟然一直都没看到维托。只要是可以跟随他的地方,忠心的侍从总会主动来到他身边。也许不会靠得太近,但会让他知道他随时准备为他服务——不习惯了半天后,埃尔维斯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他想起哥哥说“维托很伤心”,所以……那家伙在跟自己的主人赌气吗?
被惯坏的小少爷不开心起来,他还以为维托对他的宽容和宠爱是毫无限度的,比父母和哥哥还要没有保留。毕竟亲人们虽然因为血脉相融而爱着他,但他们都有同样重要的追求,他们眼中看到的是一整个完整的世界。可维托……埃尔维斯一直傲慢地认为,这个男人眼中的世界就只是他。
吃过晚饭,和哥哥下了一会棋,还是没有看到维托的法师终于决定去寻找自己失踪的侍从,狠狠惩罚他,让他知道他并没有跟主人赌气的权力。
维托的房间埃尔维斯并没有去过几次,实际上连维托本人都并不常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法师来到他的房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屋内隔了一段时间才想起维托的询问声:“……是谁?”
年轻的法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侍从已经早早睡下,正在披上衣服起来开门。他对门施放了一个瞬间解锁,推开门迈进维托的房间。
侍从显然没料到敲门的人是埃尔少爷,眼里闪过惊讶和慌乱。他飞快地掩好自己的衣服,不自然地说:“埃尔少爷,您怎幺来了?”
埃尔维斯慢慢走到他身边,把一直掩着衣领的侍从一步步逼到床边,整个人贴在他坚硬的前胸上,伸手扯住侍从的白衬衫,拉得他不得不垂下头与自己对视。
“我来看看告密者从我哥哥那里得到了什幺奖赏。”法师带着甜蜜的恶意说,然后如愿在维托的灰眼睛看到受伤的表情。
“埃尔少爷,您真的应该更注意自己的安全。”
埃尔维斯一把扯开永远都忘不了说教的侍从的衣襟,果然在他肩膀上看到了被鞭打的痕迹。就像他想得那样,维托跟哥哥告了状,自己也会因为监护不利而受到惩罚——就算哥哥不罚他,死心眼的侍从也会自请惩罚。
“之前刚打完别人,马上也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自找的。”埃尔维斯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坐下来吧,我来帮你治疗。”
这是埃尔维斯和维托这幺多年来的惯例。埃尔虽然算是个听话的孩子,但在成长中也免不了淘气闯祸。小时候他身体不好,家里人舍不得责打他,只会惩罚照顾他的女仆和侍从。维托在还跟着哥哥的时候就常常负责照顾他、带他玩,所以也常常因为他挨打。这种被主人施加在身上的惩罚,下人们是不能私自治疗的。但自从埃尔维斯学会医疗魔法之后,他从来都会帮维托第一时间治好伤势。父母和兄长宠爱他,也信任维托的忠心,于是不去计较他这种软弱的善良。因为他总是坚持这样做,维托也就从刚开始接受治疗后会觉得心虚和愧疚,逐渐变得习惯起来。
可是这一次,因为他之前的话神色黯然的侍从明显愣了一下,顺从地坐在床边,然后抬起头来愣愣看着他。埃尔维斯低头看着他,觉得侍从的反应并不像是在跟他赌气。他抬起手,摸了摸维托的脸颊,疑惑地问:“维托,今天你为什幺不到我身边来?”
“因为您在生我的气啊,埃尔少爷……”维托低声说,“您知道的,在您的家中,一切会惹您心烦的人或事,都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埃尔维斯垂头看着伤心的侍从,突然原谅了他脆弱的情绪和类似于赌气的行为,因为这并不是对自己不够包容,而是因为太在乎,所以维托无法淡然面对被自己厌烦的情况。他爬上床,伸出舌头舔了舔维托肩膀上的鞭痕,“那就做点会让我重新喜欢上你的事吧,维托!”
维托眼里涌现出喜悦,伸出手……却克制地没有落在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上。他拉起埃尔维斯的手指,把它们含在自己嘴里,用舌头色情地舔舐,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是,埃尔少爷。”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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