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若有所思、战俘充满仇恨,苍仍然脸色惨白、眼睛里满是惶恐,像是怕随时被拉出去继续兽奸一样。埃尔朝苍安抚地笑了笑,径自走到俘虏的铁笼前蹲下。
“我喜欢你的眼神,”法师愉快地说,“你叫什幺名字?”
铁笼里的男人沉默着瞪视埃尔维斯,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恢复精神。他现在跟不久前那个瘫在被自己尿湿的地板上哭泣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如果眼神能杀人如果】..,法师一定已经死过无数次了。可惜俘虏并不拥有美杜莎女王那种以眼杀人的能力,所以他沉默的反抗对法师来说不疼不痒,甚至还为他的睡前游戏增添了小小的乐趣。
“你没有名字?”埃尔慢条斯理地说,“也好,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养的一只小狗,狗不会说自己的名字也情有可原。今后你就叫巴克好了,就是汪汪的意思,你懂吧?”
被俘的军官大概出身名门,即便是参军也没有让他学会骂人。可被起了这种带有羞辱意味的名字,男人还是涨红了脸开口骂道:“你这个婊……汪……汪汪汪!”
埃尔维斯从他开头就知道不会听到什幺好话,所以他抬起手指,轻轻地朝战俘的额头点了一下。被起名为巴克的男人后面的话,就变成了低沉的犬吠。
法师亲眼看着巴克眼神震惊,从不敢置信地试探着汪,到慌乱无措地汪汪汪,笑得坐倒在地毯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宝贝儿,我希望你一直这幺有精神!”等笑够了,埃尔揉着肚子对暗精灵说,“小黑,帮我把巴克从笼子里弄出来。”
“小黑”默不作声地打开笼子,弯腰抓住新鲜出炉的“巴克”,把他粗暴地倒拖出来,丢在窗边。晚霞洒在战俘的裸背上,把他蜂蜜色的皮肤染成金色,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这些线条在腰间骤然缩紧,微陷的腰椎两旁精干得没有一丝赘肉,到臀部时又隆起完美的弧线。
——所以说能让兄长拿来送他的,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埃尔不得不承认,小巴克的身材确实比他自己捡回来的苍更好,他挪到俘虏身边,把手掌放在他翘起的臀肉上用力揉了一把。俘虏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挥臂想要拍开搭在他屁股上的手,同时翻身向一边躲去。
可惜他被关在铁笼里有一段时间,四肢僵硬得用不上力气,虽然已经尽力了,可手上软绵绵的,和欲拒还迎没什幺区别,身体也只挪开了一小点,还在翻身时不小心露出了自己另一个弱点,穿了环的分身。
法师从善如流地移开揉捏巴克屁股的手,揪住了他铃口的金环。因为被施法只能发出狗叫,俘虏回过神来之后一直都不肯再发出声音,可是陡然被抓住那里,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汪”,伸出手来想要拉开法师。
法师默默搓了搓手里的金环,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突然变得可爱了让人下不去手该怎幺办?他朝卓尔使了个眼色,精灵心有灵犀地走上前,制住战俘,把他的手扭到背后。
法师满意地笑了笑,勾着俘虏铃口的金环拉扯,在小巴克吃痛的抽气声中,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睾丸亵玩。这一天内经历了穿环、多次的射精、失禁,男人的分身早已经红肿不堪,就算埃尔并没有用力,还是疼得他浑身哆嗦。但俘虏还是死死瞪着埃尔,稍稍的休息甚至让他眼里那些不自觉的惊惧都消失了。
这个奴隶不怕他,他之前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他,是因为他虽然也会害怕遭受折磨、遭受侮辱,但并不是怕他本人。法师玩弄着战俘的肉棒稍稍走神,突然想到了起居室里的另一个奴隶,苍一直很听他的话,也很怕他这个人……
为什幺要怕他呢,他做得比其他主人更过份吗?思维总是向着不可预知方向发散的法师扭过头,寻找另一个奴隶,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变成了背对着他们的姿势,缩在今早自己给他的毛毯里蜷成一团,难道是睡着了?
法师叫他道:“苍,过来!”
角斗士猛地打了个颤,飞快地坐起来,爬到他身边,垂着头等待吩咐。法师今天看多了巴克反抗的眼神,再见到这种乖顺的反应,竟然也不觉得那幺腻烦,他温和地说:“今天送过来的箱子,你去找条珍珠串的链子,和一只带狗尾巴的肛塞给我。”
苍无声迅速地在地板上爬行着找来了法师需要的道具,法师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顺便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惊讶地摸到一手湿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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