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裘椋的眉间眼梢,林示的动作像是对待极其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纤长的手指划过裘椋高挺的鼻梁,一路落在他的唇边,犹豫再三,林示还是低头吻了上去,没想到身下的人猛地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憎恶。
林示一下子从梦里惊醒,张着眼睛望着床幔的顶端,细细感受着身体发出的冷汗。酥麻又无力的感官一点一点侵蚀他,缓了好久才告诉自己是梦魇而已。
明明出现过许多次这样的梦,可无论是哪一个他,慌张无措的样子一如既往。
庄里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光是应付各派掌门就让他倍感疲惫,偏偏这一个月来这梦是越来越频繁,想砸东西的念头也越来越痒。
小童得了信给林示取来壶酒,刚进院子就听到咚咚的瓦片落地声,抬头一看,檐上竟有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庄主。
林示把屋檐拆了大半,手上又握着一片瓦朝那小童砸。小童手上拿着酒,生怕给人洒了,林示又故意欺负他动弹不得,把人弄得实在是愁眉苦脸。
“你是刚来?”
“回庄主,来庄里快两年了。”
这小娃有些意思,只知道愣着护着酒,也不会得了嘴巴功夫向他求饶。
“我的庄里可学不了本领啊,拜师要找隔壁那些好为人师的庄主堂主。”说罢止住了手里的动作,飞身下来取走了酒壶。
小童听了急忙跪了下来,想着自己是不是惹庄主不高兴了,要不是原本负责伺候庄主的人病了,他现在只管在劈柴罢了,“小的知错了,还请庄主责罚。”
林示好歹是将口中的酒给咽了下去,笑着问他,“我怎幺不知道你做错何事?”
这下问的人更加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上话。
林示还是觉得好笑,倒也不再逗他,提溜着人的衣裳半拽着把人给拉起来,“我问你,你为何来我庄里?不曾要想拜师习武?”
“小的是被养父母卖到庄里打杂的如果】..,未曾想过要习武。”
“甘心?”
“什幺?”那小童似乎有些糊涂了,这庄主蹦出的几个问题都要叫他晕了头。
“你别同他打趣了,下去吧。”后半句是对着那小童说的,他听了自然脚下生了风,也不奇怪温神医是从哪冒出来的,逃似得走了。
林示把酒壶递给温闵言,望着那小童的背影道,“你看看这不会瞧人眼色的模样,和安平可是天壤之别啊。”
这话里倒是只有揶揄,温闵言同人笑道,“是啊,有个机灵劲的人在我身边,倒是好做事些。”
当年,林示入林前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人割了所有他这边知道裘椋被关地牢的人的舌头。如果不是有林老撑腰,怕是跟着调查此事的人也没个好下场。
他着了疯魔一般将自己的愤恨转移到这些人身上,温闵言总归看不下去,护了几人充了药房的小童,里面便有安平。
“也是。”林示望着天上的半轮残月,不再言语。
两年的时光虽谈不上白驹过隙,可还是匆匆的过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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