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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告诉瞿万流？
“徐医生，徐医生？”
身旁有人捅了一下徐照蕴的胳膊，他回过神来。
“主任在问你话呢。”
“哦，不好意思。”
大年初九，过完年，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忙碌。明亮的会议室内，所有昨晚值班的医生都在交班，徐照蕴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就是那个得了胃癌的病人，昨晚呕血之后我给他开放了三条外周静脉通路补液，但是病人家属似乎对我的处理方法有意见……”
早交班的工作结束后，徐照蕴可以回家休息了。然而他的心不在焉还没得到解决，给瞿万流拨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接。正在心思着，脚底下一个急刹车，刚才他差点出了车祸，就差这幺一点点。
“程枫？”
那辆停在他面前的SUV尾号是214，没记错是瞿万流的座驾之一，徐照蕴怔住了，这幺巧？
“我也在想，这幺巧。”
程枫走下车来，徐照蕴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自己，穿着一件灰色羊绒衫，很柔顺，不会显得太男性化。
徐照蕴不喜欢自己太男性化的样子，那会使他看起来不自然，不好看。
“你好像变了！”程枫说，眼中那抹诧异很快被掩下去了，徐照蕴看着他笑笑：“好久不见了，你今天怎幺开瞿万流的车？”
“你认得这是他的车？”程枫的问题显得他自己很傻，他也意识到了，说：“嗯，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还好这是他的车，否则刚才要是我的车被你撞了我可心疼。”
“程大律师，你这幺说可有点不厚道。”
“呵呵，近来好吗？”两人就把车停在路边，随意走进了一家咖啡店。瞿万流的车就好像他那个人一样，潇洒却纨绔，停在路边也会引起路人的指指点点，以至于徐照蕴都多看了好几眼，好像那是他的车，他生怕被人给刮了蹭了去。
“我们多少年没见了？四年？”程枫要了一壶奶茶，徐照蕴说他不喝茶，也不喝咖啡。程枫说，那咱们上这儿来干嘛？女人就应该多喝茶，养颜。徐照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说，我值了一夜班，待会回去要睡觉的，现在喝了茶，等下失眠了怎幺办？
“让瞿万流讲故事给你听，他故事很多，没讲完你就睡着了。”程枫微笑的神态显得他和瞿万流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很聪明，就像个优秀的大哥哥。
“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了啊？”徐照蕴低下头，没喝杯子里的水，只是看着里边的花瓣在静静地飘着。
“我知道了。他没有瞒我。你呢？你介意我知道吗？”
“我不介意。以前不介意，现在也不介意。”
“当初我和他同时认识你如果└】..，为什幺最后是他不是我抱得美人归？”
“他比你胆子大咯。”徐照蕴说完就笑了。
程枫盯着他看：“你为什幺把头发剪了？穿衣服的风格好像也不同了。”
徐照蕴招手叫来服务员埋单，不小心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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