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萎靡的坚持到了下班时间,收拾好东西,在一路同事的注视中麻木的坐进了黑色的轿车中。却发现车里还有一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和发现,何夕年已基本了解了他们两人的一些情况,两人的性格也是大不相同。
裁剪得体的西服没有一丝褶皱,并不宽厚的肩膀倚着靠背,如鹰般的眼眸正养神般的闭着。
看到没想到会出现的人,何夕年也是吃了一惊,小心的挪着屁股,向着最车座边缘移去,直到无处可移,才停止了动作。
也许是有身旁的程砚修在,何夕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低了不少,被程砚修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压的呼吸都万分小心了,生怕又如何得罪他了。
一路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内心只祈求着快点到达别墅。这也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盼望赶紧回别墅,不由自嘲的撇了撇嘴。
程砚修也没有注意他,依旧闭着眼,不知是无视他还是压根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车子飞快的呼啸而过,越过一座座高大的建筑,天色也逐渐暗沉。
何夕年扭头看着窗外奔跑的景色,内心有些忧郁的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突如其来的一阵撞击使得陷入沉思的何夕年一头撞上了前座的椅背,郁结的心神被打断,取而代之的则是额头上的疼痛,抬手摸了摸被撞得涨红的额间,不免歪头向前座的车窗看去。
侧了侧头,脑袋还有些晕眩,身子突然发软,如同过电了一般,晕乱的就倒了下去,不巧的正好倒在了程砚修的大腿上。
“抱歉,抱歉......”何夕年赶紧稳住自己的身体,起身,拘束的坐好,内心却不知为何十分慌乱。
程研修早就因车子的碰撞睁开了眼,还没了解到情况,身旁那个如同在躲老虎一样的小松鼠就自己撞在了老虎的身前。
程砚修并没有说什幺,只是伸手拭平了腿上被何夕年弄得有些起褶西装裤。
感觉到程砚修不加掩饰的嫌弃,何夕年有些难堪的正襟危坐着,两只手紧张的握住膝盖,指节泛白,膝盖微微发抖。
不一会下车查看过状况的司机打开后车门,毕恭毕敬的说着:“前面的车司机酒后驾驶,突然刹车,我没想到他突然停了下来,来不及刹车的撞了上去。”司机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雇主不高兴,直接开除了他,虽然豪门的生意人不好伺候,但是程家相对于他之前服务过的任意一家,都算轻松了,不用跑活也能领工资,况且两位少爷也并不会早出晚归,要让他早起接送。
程研修点了点头,只说了句把事情处理好,又闭上了眼睛。
一会司机就将事情处理妥当,坐到车座上,一阵捣鼓后,又开车门,绕到后车门,低声对程研修说着:“大少爷,车坏了,发动不了,要叫另一辆车过来接您了。”
程砚修有些不悦的睁开了眼,吩咐他快点处理好,司机赶紧弯腰点头,一副卑微模样,到不远处打电话说了什幺。
司机似乎也不想进到烦闷的车子里来,在外面缩着身,等着来人。
而此时的何夕年更加烦闷,脸色苍白,手指不住地磨砂着膝盖,似乎被恐惧所折磨着。
即使已经过了很久,那一天所发生的事还是无处不在的折磨着他,何夕年只要一想起,还是会浑身发抖。
那年他才七岁,他与父母自驾旅游的途中,他的父母双双车祸旬命,为了护他,他的父亲当场死亡,他的母亲听闻了噩耗后,难掩悲痛,抢救无效死亡。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提出要去A市玩的话,他们也不会......
何夕年缩成了一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滴落在衬衣上,晕开了一片水渍。
程砚修自然也注意到了何夕年的异样,看向都缩到车门前的何夕年,微微皱了皱眉。
“你......”程砚修还没说什幺,何夕年就吓得下意识的往远处钻。
看到这个举动的程砚修也有些不高兴,反而坏心眼的凑了过去,感受到程砚修的靠近,何夕年的抖动越发厉害,“别过来,我只是有点冷。”
虽然是冬季,但车内开了暖气,怎幺都不会冷到发抖的地步,明白何夕年是不想让自己搭理他,程砚修却变得饶有兴趣了。
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何夕年身旁,腿贴着他的腿,掰开鸵鸟似的埋在怀里的人,一张哭的泛红的脸颊上还溢出了一行眼泪,真是我见尤怜。
“别看,别看。”何夕年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展示在他人的面前,挣扎的又想把自己埋起来,双手胡乱的抹着眼泪。
程砚修倒有些明白为何自家弟弟对眼前这个长相不算出中的男孩感兴趣。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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