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被人发现断了手臂,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我不敢讲,当然也不知可以对谁讲。断臂肿得可怕,少爷们没有找郎中来,而是仿照兽医为小狗接骨的方法,用布巾塞了口。痛得晕过去,又痛得醒来。
至今左臂仍是没什么力气。
我的主子是传,一班少年之中,最顽劣的那个。
传让我睡在杂物房的一个木笼里。那是用粗糙的木头钉成的为小狗准备的笼子,尺寸十分窄小,有一边可以打开。我进去之后,会有人用铁链锁住笼门。
“知道他们为什么把你买来吗?”传问我。
我被锁在笼里,望着他摇摇头。“因为我的狗狗死了。”少爷们大笑起来。
一直到十七岁离开,我每晚都睡在这个笼子里。身体不停长高,到后来要很吃力的蜷起身体才行。最难过的是没有被子,冬天整夜都无法入睡,紧紧地缩成一团,风仍是会穿透骨头。
传故意不给我足够的食物,以免长大后的我变得强壮。每餐只有一小块干硬的面馍,就着半碗盐水吃下去。
那么长的日子,我几乎忘记了别的味道。
从十六岁,传开始让我为他口交。他坐在椅子上,让我跪在他两腿之间。最后射在我的脸上。
我很快地就学会了让它深入喉咙,传喜欢利用我的窒息和反呕来达到高潮。他贯穿我,然后紧紧的按住我,甚至禁住我的鼻息。享受着我喉咙的收缩与颤抖。
我时常会因为这种粗暴而昏死过去,然后又在被刺穿的痛苦中醒转来。每次口交之后都仿佛死过一次。
从那时起,我只觉得这种事,痛苦而且可怕。
泄过之后传便会将我一脚踢开,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吉的东西似的。
传喜欢一名叫做春的女侍,仆佣们传言她曾抗拒他,为了躲避他的侵犯而试图堕湖自尽。传亲自救她上来,并发誓再也不会做出违背她的意愿的事。她虽然奉命随在传的身侧,却端庄有礼,姿态冰冷。传却越发地爱她了。
常常在我身上泄过之后,传便起身去春那里。
传把宠爱给了春,把怨闷发泄给我。
也许是这种发泄令传对春有负罪之感,传有几次在泄过之后想杀死我。用锦带勒紧我的颈,我的手也被他缚在背后,只能闭目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然而每次的最终我又复醒过来。并非是因为传的饶恕,我还活着,那是因为母亲的惩罚尚未结束罢。
“为什么不求饶?”传忽然问我。他极少对我讲话。
我无语地望他。传却并不等我的回答,叹息里带着冷漠:“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
2.
我是申从传那里如玩笑般的赌来的。申看中的并不是我,传却将正跪在一旁斟茶的我拖过来。
“看看,多么漂亮的脸。”传强迫我将脸对着申仰起,我看到一位锦衣的陌生公子,目光冷淡地扫过来。
“口技好生了得,申要不要试上一试?”传将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搅动,将我推跌在申的脚下。长长的烟嘴指了指我后面,“这里还没开苞哦。”
申便大笑。
那一天的夜幕中我被带上申的马车。不敢奢望马车的去向是个不再令我受难的地方。我知道不应该去奢望这样的事。
昏暗的马车里,申将缩在一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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