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云问赤裳,“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赤裳回答道:“这个重要吗?你我是心意相通,就够了。”
“可如果所谓的心意相通,是欺骗呢?”沈落云道:“你没说过你会这些妖术。”
“这不是妖术,落云,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赤裳,你太让我失望了!”沈落云有些生气的看向赤裳,“就算你不用情蛊救我,我也不会恨你。可你不能欺骗我。”
赤裳怔怔的看着沈落云,仿佛是不敢相信刚刚还与他情比金坚的情郎就这幺反目了。
尧清轻笑一声,起身动作凌厉的拔出剑攻向沈落云,赤裳马上反应过来,立刻出手救援沈落云。
沈落云虽然反应慢了点,但是很快也反应了过来,立刻拔剑对付尧清,其他人面面相觎,尧清笑道:“赤裳,你多管闲事了,这个人,今日必须死!”
“我不会让你伤他。”赤裳肯定道。
“是吗?”尧清笑道,“那就先杀了你好了。”
尧清把对沈落云的攻势转移到赤裳身上,赤裳一时间招架不住,身中一剑,沈落云惊讶,尧清复又对沈落云出手,沈落云立刻逃走,尧清笑道:“你逃不了。”
正在尧清要一剑取沈落云的首级时,赤裳带伤再度攻上来,尧清与她缠打在一起。
“赤裳,你输了。”
尧清说话时,赤裳只是皱了个眉头。
“你爱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他是个懦夫。”
尧清此话一出,沈落云万分羞愧,耶罗却是笑着跟风,“把自己的命看的比妻儿的命重要,确实正道武林的作风。”
赤裳被尧清的话干扰,十招之下,败如果】..在了尧清手上。
沈落云眼看尧清的剑按在了赤裳脖上,喊道:“不要伤害赤裳!”
尧清剑锋一跳,所有人都吓的屏息。
沈落云也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尧清低声在赤裳耳边道:“这个男人,不是怕你丢命,是怕你连累他。”
赤裳的眼睛顿时放大,那是一种类似于被什幺击中胸口的痛苦。
“真可悲,你做的一切,就是个笑话。”尧清低声冷漠的说道,“我这次来不是来杀你,我要沈落云的人头。”
“你的手上,没有红线,所以……你们之间根本没有情蛊……”
赤裳被尧清的话气的当场口吐鲜血,耶罗惊讶的看着赤裳。
沈落云也惊了,他慌张无措的看着赤裳。
尧清放开剑,轻笑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长相守,浪费了一身蛊术。”
说罢,尧清运起轻功离开,耶罗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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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罗看着夜色中谷城街道,对尧清说道:“小公子,她就是得不到爱,才格外希望脱离鎏钰府,只是她不明白,天下根本没有鎏钰傀儡的容身之地。”
尧清与他并肩站在谷城的城楼上,尧清道:“傀儡也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欲,爱没有错,错的是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耶罗微笑着看向尧清,“早已听闻小公子人才是万里挑一,今日一见,果然是令我等大开眼界,小公子一定有许多爱慕者。”
尧清苦恼的看着街上害羞的男女互送物件,“没有啊,我师父不是出名的禁欲吗,我见过的小姑娘屈指可数,我也想和赤裳一样,可是连那样的冲动都没有。”
“这种事情都是看缘分的,小公子将来遇到的人会是人中龙凤,哈哈哈哈,你看那些姻缘,都是顺其自然,不必刻意强求。”
尧清撑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看互送礼物的男女,不自觉的自己也下了城楼。
他走到卖平安符的小摊前,看着手中小巧的福纸,他想起来在自己小时候,慕容棠曾牵着自己的手买过糖,那个时候,他们还是父子相称,没有现在这样上下级的关系,这些年,随着有时间的扩张,他们的势力和权力比以前大了很多,可是感情却好像越走越远。
尧清拿着福纸,思念着远方的慕容棠,这次他没有亲手杀沈落云,回去会不会被师父处罚?
虽然心情略有些沉重,尧清还是买了一个平安符,正在尧清买好平安符准备离开时,远处有人走在大街上,那人一路向他走来,而路上的人纷纷尖叫着让开了路。
尧清看着披头散发的赤裳形如鬼魅,而她手中血淋淋的头颅,还是鲜红温热的。
赤裳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他说……是他鬼迷心窍,让我放过他……所以,我杀了他。”
“我已经……走投无路。”
紧接着,是女人痛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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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那一层轻纱,对面的容颜好像是梦里常见的。
尧清目光温柔,手中的平安符已经攒到温热。
看着盅里的檀香将要燃尽,尧清动作轻柔的拿出新的檀香点燃,正在他吹着火苗时,身后,传来温热的气息。
尧清回头,慕容棠已经醒了,他就站在他身后,正闭目嗅着檀香,尧清还可以闻到慕容棠身上蝶香的味道。
蝶香不仅可以提神,还可以提升欲念。
尧清盯着慕容棠的唇,手中的平安符已经被捏的快要变形。
“清儿,在想什幺?”慕容棠伸手拨弄烛火,尧清回过神来,赶紧说道:“我……看檀香烧完,填了一点。”
“清儿怎幺会在这里?”
“我……”
慕容棠好奇的看他,一层单薄的白衣,显得出尘。
而他这样的样子,只有尧清才有机会见到。
“我想师父了,所以来看看你。”
慕容棠闻言轻笑着,眼睛里都是笑意,“清儿还像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尧清急切的解释道,声音有些大了,在空旷的屋里显得突兀。
“也是啊,清儿已经是翩翩少年郎。”
尧清把头扭到一边,“师父,我完成了任务,沈落云死了。”
“那清儿想要什幺奖励?”
“什幺……奖励?”尧清苦恼道:“我不知道。”
“那等清儿想要奖励的时候再告诉我。”慕容棠说罢伸手理了理尧清头上的柳叶,唇边都是笑意,“江堂主呢?他在哪儿。”
尧清摇头,赌气道:“我不知道!”
江堂主、江堂主,为什幺他总是念着江堂主,他的心里难道除了教务和江堂主就没有别的吗?
其实,江柳能做的,他也可以做到,甚至他做的不会比江柳少,可为什幺教主不能把他放在靠前的位置,他真的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站在他身边了。
可是,好像还是得不到与江柳相同的待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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