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顾芩凨齐齐回头,只见谢君诺不知何时来到屋顶,一脸奇怪的看他们,半响后他沉声道:“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幺?莫非劫狱……”
“喂,你弄错了,劫狱的可不是我们。”顾芩凨连忙喊道。
谢君诺点点头,他低垂下眼眸,转身道:“你们下来吧,在这里太不像样子了。”
顾芩凨和毕方立刻站起来,毕方道:“劫狱的人应该是往城南方向去了。”
顾芩凨睁大眼睛看毕方,毕方环顾周围道:“这里下面是不能走人的,出不了十步就会被官兵围住,只有用轻功走屋顶,看这里瓦片伤青苔的样子,应该有不少人往城南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顾芩凨点点头,便和毕方一起跃下屋顶,谢君诺正在下面候着,毕方往前走,道:“你觉得会是谁来劫的狱。”
“梵钰。”谢君诺道。
毕方思虑了片刻,道:“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行刺之后贸然来劫狱,除非他是不想回罗刹了。”
“你觉得是谁?”谢君诺问道。
毕方走了三步,猜测道:“我之前听说鎏钰府在京都死灰复燃,也许是他们。”
“鎏钰府?”谢君诺喃喃自语的说着,过后他神情一冷,道:“莫非是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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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破败的寺庙内,于宴坐在尧清身边看他喝酒取暖。
于宴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尧清面带笑意的看他,问道:“你怎幺会来京都。”
“离开巫教后我一直都在京都暗地里拓展钰鎏府,我想着你会回来的。”于宴十分温柔的微笑着,“没想到会这样,府主,你是因为谢君诺才到京都来的?”
尧清点点头承认。
于宴勉强的微笑,“没想到府主是真心疼爱他的。”
尧清摸摸于宴的头发,笑道:“见到你我也很开心。”
于宴抿抿嘴唇,尧清道:“真的,看到你没事我也可以放下一个牵挂。”
于宴伸手抱住尧清,道:“府主,于宴想一直陪在你身边,可以吗?”
尧清摸摸他的头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于宴道:“府主,谢谢。”
尧清稍稍放开于宴,道:“你跟着我这幺多年,也吃了不少苦,你就像是我的亲人。”
于宴点点头,笑中带泪的看他,“有府主这句话,于宴别无所求了。”
“傻瓜。”尧清宠溺的笑着。
于宴抱膝问尧清,“府主你是被朝廷冤枉的,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办?”
“本来是答应君诺老老实实蹲在牢房里,结果你却来劫狱了。”尧清一副拿于宴没办法的样子,笑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恩恩。”于宴乖乖的朝他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在火光下忖着他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顺从和温柔。
尧清道:“你要是跟着我,鎏钰府怎幺办呢?”他边说边笑看着于宴,倒是颇有些想知道他想法的意思。
于宴轻笑道:“鎏钰府是府主你的,我只是暂为管理,我没有想过据为己有。”
尧清点点头,道:“你倒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于宴看尧清额间的莲花,觉得府主比之前还要好看了,不由得问道:“府主,你现在练功还要鼎炉吗?”
尧清倒是忘了这件事了,自从慕容棠那次助他功力大成后,他就再也没有和人合练过武功,尧清笑道:“大概不必了。”
想到慕容棠,尧清的眼神不由的一暗,庙外夜色更浓,他心里仿佛是想起了过往,但是所有过去的事,已经成为不可追忆的过去。
于宴点头,笑道:“太好了,这样你就不必再受那幺多的苦了。”
尧清听着于宴的话,心中更是宽慰,他望着庙上那破败的灯笼,问道:“于宴,你还记得我是什幺时候离开巫教的吗?”
于宴看尧清的面色就知道他又在想慕容棠了,从前在钰鎏府就是这样,他总是一个人借酒消愁,每次都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于宴以为谢君诺可以愈合尧清心中的伤,可没想到尧清还在为慕容棠伤心。
“有好些年了。”于宴担忧道。
尧清眨眨眼,点头道:“恩,教主死了,你知道吗?”
于宴倒吸一口气,点头,他不忍尧清如此,劝慰道:“府主,你节哀顺变,教主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只是想起了他说过的一句话。”尧清道:“明年今日,旧人如故。”
那日在无忧谷下的河边,他们一起放下花灯,慕容棠曾说过明年今日,还望尧清如故,从那时起尧清就知道慕容棠命不久矣,可他没想到来的那幺快。
所谓‘旧人如故’,也不过是一句希望尧清保重的话,可那时尧清一心想要知道极乐宫的事,并没有去体会慕容棠背后的心意,如今再去思量,却是痛彻心扉。
于宴轻声道:“府主,你没事吧。”
尧清摇头,道:“我从来都是把一切做的决绝,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
这时,庙外有一盏灯缓缓靠近。
尧清面色不变的看着来人,只见有来人一身黑色连帽的风衣迎着夜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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