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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待苻望舒终于尽兴，谢天衣的下身早已狼狈不堪，穴肉被操得有些外翻，涓涓白色精液和着血丝一股一股往外冒；健壮的大腿、臀部、后腰之上尽是指痕，虽然谢天衣的皮肤算不上白皙，但这指痕也黑红得触目惊心。

他的下腹也早已被自己的精液浸透。

起初在这种性事里面被迫承受的谢天衣从来也得不到快感，只感觉每一次都像被烧红的烙铁在肠子里拉锯一般；苻望舒既不懂得，也不需要对他怜香惜玉，很少有事前的润滑，总是粗暴地强制他接受。

那时谢天衣自然会反抗，反抗不过就破口大骂，每一次都将苻望舒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

苻望舒当然生气，他最气的就是谢天衣提起御剑门，提起他的师父。

师父就是被谢天衣这个吃里爬外的叛徒加害，从堂堂南北剑盟的盟主、一代宗师，变成了一个废人。

谢天衣当然也知道苻望舒恨，所以每一次都尽量地激怒他，这是他反抗苻望舒唯一的方法，逞口舌之快。

然而之后他发现，苻望舒不快活，他也就跟着不快活；苻望舒每一次都要折磨谢天衣到他高兴为止。

于是谢天衣又开始给他求饶，每一次都尽量虚情假意地配合；起初苻望舒以为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倍感爽快。

可是不久他就发现了谢天衣的用心，反而更加得愤怒。

就是这副嘴脸，就是这副下贱的样子。

这个人明明比谁都高傲，看不起任何人，却偏偏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苻望舒于是也换了一种方法，他要彻底摧毁谢天如果┓┓】..衣的自尊。

每一次羞辱谢天衣的时候，不管他将对方折磨得怎样血肉模糊涕泪交加，那双冷傲的眼睛始终都像是在嘲讽他。

好像谢天衣从来不曾沦落为他的阶下囚，从来不曾沦为他胯下的泄欲工具，而始终是十年前那个睥睨天下的蜀山剑派掌门。

苻望舒想尽方法，他了解到男子竟也能通过身后的甬道获得快感，于是一个恶毒的想法又在他的脑内成形。

谢天衣不曾享受自己带给他的性事，那这一切对他都只是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那个渣滓仍然凌驾于苻望舒之上，不管他是唾骂也好求饶也罢，他从来都不曾将苻望舒放在眼睛里。

但若他因为自己而同样获得欲望的快感呢？尽管要为敌人带去快乐这种想法很奇怪，但这种屈辱的性欲无疑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于是苻望舒从西域弄来了帮助润滑松弛的油膏，提升情欲的香烛，最猛烈的春药，也仔细寻找谢天衣身上敏感的部位，甚至温柔地进入他，仔细地研磨对方每一寸的肠道。

当身体内敏感的一点被男人的阳具顶到时，谢天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看到那在别人眼中完美无缺如天神一般的苻望舒忽然如魔鬼般笑了。

“找到了，你是不是舒服得很？”

接着苻望舒便拉起他的腰胯，手指紧紧抓着那两瓣壮实的臀肉，几乎将谢天衣倒立起来，下半身如狂风骤雨般地进攻。

“你——你——啊！混帐！畜生！你——啊！！啊！停下，停下……”

“可舒爽吗？谢掌门，呵，你这副模样，真该叫全天下的人都来看看……”苻望舒在他耳边如噩梦般呢喃。“不，还是不用了，你这副样子，给我一个人看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