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依旧使劲挣扎着,手不停的推着党恪的胸口,脚不停的蹬着床单,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喘息和抽泣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量力的幼稚与可笑。
吃了药,还被党恪抱着,力气怎幺都使不出来。
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周小川心立刻就死了,他脑袋里的血一冲,顿时一阵令人作呕的眩晕感袭来。
他无力地向后晕去,正好倒在党恪的怀里,姿势很美好,也很浪漫。如果此时房间里上演的不是强奸,而是和奸的戏码,那一定是一件妙的不能再妙的好情事。
虽已经失去意识了,但他却还在哭。
一般人哭起来鼻涕眼泪一通流,只能用狼狈来形容,但周小川这人有意思,他情绪激动,哭得脸通红,但又红的很好看,好像把血浸润进璞玉中,透着一种血腥和凌虐的美。
党恪用手掌托起他的脑袋,像抱着一个婴儿一般温柔,唇贴着他的湿润的额角,声线温柔,“好了,很难受,我知道,我知道。”
“乖,别哭了。”党恪轻拍着他的背,很有耐心。
本来党恪是打算直接提枪上的,这样的事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不过。
他们这群人,从小整人害人的事儿就没少干,胆子忒大。在他们圈子里有一句话————要做就做最荒唐的,要玩就玩最变态的。
不过,他还算有收敛,毕竟家里有个成熟稳重并成家立业的哥哥,多少有人管着。
外面那个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于西,家族里辈分最小,还是唯一的独苗,所以家里人把他宠坏了,完全宠成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混球。
明面上长得一副精致无敌的脸,内心却比谁都恣意乖张。
上次,就在聚会上,十几个人围观于西开一个嫩模的苞。
确实挺狠,女孩儿血流成河,叫得跟被杀的猪一样,没想到,于西最后竟然把她操到了神志不清、完全是张开腿就往上迎的地步。
挺有意思的。
党恪一边想着以前的事,一边抚慰着怀里的人。看周小川安静些了,就把他放在了床上。
今天就先放过这个小子,再坏的人也是要做几件好事的,就当行善积德。
至于药效的事情,泄过一次,再熬过去就行了,顶多伤一下肾,阳痿个几星期。
党恪的手刚离开周小川的背,才发现手臂还被他紧抓着。诶!这下轮到党恪哭笑不得了,他无奈地看向迷迷糊糊的周小川。
“你现在不让我走,等会儿满足了你,醒了又要恨我,你这人怎幺这幺难伺候?”
“我......你......”周小川还是紧紧抓着手臂,好像生怕手臂的主人跑了,嘴里支支吾吾的,口齿不清地在说胡话。
党恪凑上去,想听明白这位大爷在说什幺。
周小川蹬着迷糊的眼,嗓子眼鼓足了劲,说出那句经典的问候语———“我......我......操你大爷。”
......
......
听到这话,党恪笑了,不过笑容中带着点邪气,他翻身重重吻上周小川的唇,把周小川接下来的咒骂都吞噬的一干二净。
没成想口感是肉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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