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文令没有再多为难白泺,收走那瓶断魂水后,便解开了他穴道,白泺自知二人身手天差地别,他就是掏再多毒药出来也是撒不到文令身上的,心灰意冷下便放弃抵抗,双手抱膝缩成一团,躲在离文令最远的床角,等文令取他性命。
过了许久,文令还没动作,白泺疑惑地抬头看了眼,发现文令已经离开床边,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唉?
白泺反应不过来,眨巴眨巴眼愣愣瞅着文令背影。
文令没回头,自顾自吃完东西,擦干净嘴巴,又朝白泺走过去。
“你你你!”白泺像只炸了毛的小兽,眼镜瞪的滚圆,死死盯住文令。
“我我我!”文令瞥过去一眼,故意逗他般接话,而后又正起神色,认认真真道:“小大夫,刚才我多有得罪,是误把你当做我仇人的同伙了,我向你道歉,你别怪我了可好?”
白泺摸了摸还微微刺痛的脖子,将信将疑地打量文令,文令只是笑着任他视线上下扫视,仿佛真是个脾气温和的老好人。白泺看了半天,什幺也没看出来,只是见文令没有要动手的样子,防备也渐渐松懈下来。
白泺问他:“你不会掐我了吧?”
文令摇头:“不会。”
白泺脸色好了许多,“也不会杀我了?”
文令点头:“自然。”
白泺是个心大的,没有生命危险他便没了顾虑,对文令“认错”之言也是深信不疑,很快,白泺又活跃了起来。他帮文令换了药,揭开绷带的那一刻惊讶地咦了声,惹得文令也低头去看。
当时穿心而过的伤居然已经快痊愈了,粉色的新肉覆盖在伤口上,白泺用手摸了摸,确实是真的。他又检如果└】..查文令身上其他伤口,或深或浅,但无一都是调养数月后的模样,特别一些稍浅的擦伤,居然好的连疤都没留下。白泺又替文令搭了脉,内伤全无,脉搏跳动有力,他一下就想到这是九蕖草的药效,不禁啧啧称奇,并将这件事告诉给同样好奇的文令听。
文令不动声色地挑下眉,问道:“天下真有如此神奇的草药?”
白泺用力点点头,“真的有,我用这草总共制了九粒药,其中一粒给你吃了,还剩八粒呢!”
文令目光一凝,若有所思的没答话。
一边的白泺还在自顾自道:“我还在稀奇呢,你才躺三天,居然可以自己下床做东西吃。”
文令转头看向桌上已冷的饭食,勾起嘴角。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才躺三天,他以为,他至少躺了三个月。
有九蕖草入药,文令甚至不需要后续的调养,身子便完全恢复到鼎盛时期,甚至内力比之前更为深厚,但这些他是不会和白泺说的,除了苏醒后的第一面,他在白泺面前,只是个身体尚未恢复的落难侠客。
白天,白泺打理药田时,文令会去帮他,或是除除草,或是去去虫,体力活上,文令总比白泺占优势,晚上白泺研究药理,调制药物,文令便不声不响地坐在一边陪他,也不说话,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闲暇时二人会靠在一起聊聊天,在得知白泺从未离谷后,文令便时常会给他讲谷外的世界,相应的,白泺也会告诉他这个谷里的每一寸土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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