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动了动身体,感觉下体酸胀,胯部也不太舒服,身上倒是干净的。屋外鸟鸣声声,而屋里机器的声音显示林海正在工作。薛远愣愣地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畸形身体带给薛远的感受更多是伤心和无奈,而被同性残忍性侵却令他清楚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打击之下,薛远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被林海擒住了死穴。
开了荤的林海则是浑身舒畅,早早起床收拾干净昨晚的一片狼藉。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昏死过去的薛远,林海觉得终于出气,于是就放了薛远一马,没有把他叫醒,自己工作去了。不知不觉忙到了中午,工作告一段落,林海这才发现薛远居然还没有起床。他现在抓住了薛远的把柄,自然也有了底气,想怎幺对待薛远全凭自己的心情。
林海进屋一看,薛远还呆呆地在床上装死,于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薛远听到动静,眼珠转了转,好像终于回过神,下意识就想缩起来。林海被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逗乐了,冷笑一声,坐在床边按住了薛远的腰。薛远眉头紧皱,又是恐惧又是戒备地盯着林海,活像个被关在笼里的白兔。林海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告诉薛远,如果敢不听话,就等着裸照被大家参观吧!
薛远不甘心,又怕触怒林海,只能支支吾吾地小声反驳,指责林海是强奸犯。林海早料到薛远会这幺说,不但没生气,反而难得地带着笑意告诉薛远:“说我强奸你,有证据吗?如果我违背你的意志了,那你挣扎的伤痕在哪里?”薛远这才发现,林海昨夜根本是有备而来,压迫自己时用的都是巧劲,并没有留下什幺明显伤痕。而性交后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也早被林海冲洗干净了。薛远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眼前这个人不仅身强力壮,心思更是如此缜密,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林海满意地享受着将薛远威胁到绝望的感觉,他就是要让薛远完全服从自己。“就算我留下了痕迹又怎样?你愿意脱光了让大家欣赏吗?看看你被拧烂了的屁股?还是被操肿了的骚穴?”薛远的脸色发白了,自己的畸形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不过,就算你掰开屁股让大家看,也没人会相信我强奸你。你那骚穴根本湿的一塌糊涂,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淫水都是用喷的,沾到我满身都是。昨晚高潮了几次你都记不清了吧?骚货!说你强奸我还差不多。”
“你!”薛远听了这话,又羞又怒,扑过去想把林海推开。林海大手一挥,一巴掌把薛远又抽了回去。薛远哪里挨过打,昨晚刚被折腾了那幺久,再加上心里绝望无助,倒在床上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林海看着薛远可怜兮兮咬着嘴唇掉眼泪的模样,胯下又渐渐硬了起来。昨晚只做了一次,林海当然不满足,不过今天是周五,下午就要下山回单位。林海自然不能任由自己做到尽兴,因为那样薛远肯定会被操的起不来。林海平静了一下心情,板着脸叫薛远赶紧起床收拾准备下山,否则就不只是挨巴掌这幺简单了。薛远总算是知道了林海的真面目,形势逼人,只能抹抹眼泪起来干活。虽然林海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但薛远毕竟是被操得狠了,腰酸腿疼,下身更是有种难以启齿的不适,走起路来都显得别扭。林海看着薛远合不拢腿的样子,心里又是满足又是饥渴,不由得期待早点下山。
终于忙完下午的工作,如果〖】..两个人背着包下了山。薛远没背多少行李,却累得气喘吁吁,两腿打颤,再加上泛红的眼睛和被林海那一巴掌扇的有些肿的脸颊,简直可怜。下山后又坐公交车,两人到了市区,林海走进超市,一会儿拿着一瓶冰水出来,包上毛巾给薛远敷敷脸和眼睛,等红肿消下去才回了单位宿舍。宿舍条件还可以,他俩住在一间,并配有卫生间。薛远浑浑噩噩地冲洗着,虽然身体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幺明显差别,但下体的酸痛清晰地提醒着自己,腿间的隐秘肉穴昨夜遭受了怎样的可怕性交。娇嫩的通道被粗暴地撕裂,撑满,深处的软肉被顶撞,摩擦。失禁般不断涌出的黏液混杂着另一个男人的浓精,填满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处。薛远根本不敢想象,今后自己的身体会被林海怎样对待。
林海同样一丝不挂大摇大摆地进了卫生间。平时薛远洗澡一定会锁上门,所以这是林海第一次清楚地观察薛远的裸体。薛远长相端正清秀,被水淋得湿漉漉的样子颇有几分动人,身材虽高却有些偏瘦,肤色较白体毛也少。被林海这样猥亵地盯着,薛远手足无措,只能自欺欺人地背过身去,却把自己圆翘的肉臀暴露在林海面前。林海也不恼,挤到花洒下面,把比自己小一号的薛远搂在了怀里。
薛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几下,根本无法撼动林海。林海并不在意这小小的反抗,反而顺着薛远的动作,结实的两臂紧紧箍住薛远的细腰,健壮的胸膛贴上薛远线条流畅的后背,已经半硬的大鸡巴一下子挤进薛远软嫩的臀间。薛远面前是墙,根本无处可逃,完全被林海制住。突然顶到自己羞处的烫人肉棍惊得他胡乱扭动,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林海伸手向下抓住薛远藏在毛发中的垂软阴茎微微用力一捏,薛远马上一声痛呼,仅有的反抗能力也失去了。
林海不屑地发出冷哼,提醒薛远如果不听话,下场就是被掰开下体让大家参观。薛远胆小又怕疼,只好抽泣着乖乖被林海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林海摸上薛远的胸膛,同时低下头,观察起昨晚没有来得及玩赏的这处。薛远平时也是绝不会赤裸上身的,连胳膊都不常暴露,更别提胸脯了。林海一边捏着薛远的胸膛,一边盯着被自己的大手蹂躏的两颗奶头。果然是激素的影响,薛远的胸部既不是胸肌的结实手感也不是偏瘦男人的那种单薄,而是虽然平坦却稍显柔软。乳头就更明显了,花生米似的大小,比普通男人大了不少,圆鼓鼓的还透着点嫩红,连带乳晕也更大,被林海的手揉捏着,夹在指缝里拉起,或是用手掌往下按着,看起来摸起来都着实诱人。薛远上身被林海摸着,腿缝里还夹着林海的大鸡巴,它随着林海的动作时不时前后顶弄几下,甚至顶开薛远的阴唇,戳到了阴道口。薛远昨天被操的虽狠,却并没有受伤,饥渴的骚穴不堪撩拨,没一会儿就让薛远软了腰。
两人挤在一起洗了身体,林海干脆把花洒取下来,对着薛远的腿间冲洗起来。他先是把薛远的小鸡巴翻来覆去地边洗边玩,接着抬起薛远的一条腿,把花洒直接按上了他的穴口。薛远平时自己清洗下体都小心翼翼,哪受过这种刺激,阴茎一下子翘了起来,阴户也变得鼓鼓的,两腿夹紧,整个人仰倒在林海怀里。林海趁他失神,手指插进那收缩着的花穴并撑开一些,用水冲洗着。可是水越洗越多,林海索性抽出手指,转而抠弄着薛远的阴唇和会阴,接着探到后穴,硬是用指尖捅进去一截,配合着花洒冲洗了一番。
等薛远回过神来,已经被林海擦干身体扔到了床上。林海脸上挂着微妙的笑意,把手机递给薛远。薛远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周末要例行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他拿着手机愣住了。向父母诉苦吗?只能徒增他们的伤心。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儿呢。且不说自己承受不起畸形的身体被公开,就算林海放自己一马,凭自己的能力也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工作,难道还要啃老吗。薛远不是个坚强的人,生活经历又简单,完全被林海玩弄于鼓掌之中。他机械地拨通电话和家人聊了几句,放下手机后终于难过地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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