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观测站依然不能中断工作,已经成家的人都不能回家,更别说林海和薛远这种孤家寡人了。不过在山上呆了几年,两个人也习惯了这种枯燥单调的生活,过年前象征性地多拿了几包冷冻的饺子,算是过年了。这片山头上就他们两个人,自然景观虽然美丽,生活却相当艰苦原始。唯一的优点是工资待遇很好,类似海员有空挣钱没处花钱。薛远想着,等以后退休了,拿着存的这些钱,就到市区找间房子,每天热热闹闹的。他只这样泛泛地想想,却不知道这个“以后”到底是多少年,也不知道热闹的生活应该是怎样。林海闲的时候喜欢看书,薛远看一会儿书就开始发呆,再被林海用书脊敲醒。
晚上吃过饭,还没到晚班的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省着用电的两人没有开灯。薛远把碗盘收拾好,看林海在调试机器,于是小心翼翼地挪到火炉边上取暖,背对着林海坐下,手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既可以更暖和,又避免无意中惹到林海。炉子里跳跃着橘黄的火苗,薛远放空地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海走到他身边,他都没有察觉。林海看到薛远这副软弱无能的样子就冒火,起初是怒火,后来就变成欲火了。这幺一副畸形的身体,兼有男性的修长与女性的柔软,还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自己随意地对待。在当下这种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林海对薛远有绝对的控制,薛远也对林海非常服从,两个人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林海伸脚轻轻踢了踢薛远。薛远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有点呆滞地抬头看着林海。林海背着光,更显得高大,薛远整个人都被林海造成的阴影笼罩着。“冷吗?”林海坐下来,亮光重新包围了薛远。“有点。”薛远说完,林海就挪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林海的手很热,薛远舒服地颤抖了一下。林海轻笑了一声,拉开薛远身上披着的棉大衣,把薛远搂到自己分开坐的双腿间。薛远刚离开大衣便觉得变冷了不少,就势钻进林海怀里取暖。林海伸手拉过来如果】..一条毯子,盖在两人身上。薛远实在太爱这种两面都是热源的位置,把腿伸直靠近火炉,手臂则环上林海的腰,上身紧贴在一起。林海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薛远轻微地颤抖,毫不介意他把自己当做热源,反正一会儿会更加热起来的。
薛远很快暖和起来,看林海没有动作,他也不敢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林海今天不想操他。想着想着薛远就放下心来,靠着林海的胸膛,暖暖和和地打起盹。林海感觉怀里的人停止颤抖,低头一看,薛远正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林海一只手慢慢地探进薛远上衣的下摆,轻轻挨上薛远柔软的腰部。手上毕竟还是凉些,薛远被刺激得一哆嗦,眼睛却闭紧了不肯睁开。林海被薛远这样掩耳盗铃的反应勾的火大,两手都伸进薛远的衣服,握住他光滑的腰部。相比于高大健壮的林海,薛远要瘦弱得多,即使身高不矮,但胳膊,腹部和腿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应该是受到激素的影响,薛远的胸部虽然是平坦的,却手感柔软,还立着一对樱桃般的乳头,和普通的男人大相径庭。他的腰部也较别的男人纤细,屁股上却肉乎乎的。
林海的手顺着薛远的腰,向上摸到了他的胸口,逗弄起那两颗大奶头。被手指夹住揪起的奶头很快被挑逗地充血挺立起来,薛远不得不睁开眼睛,抬头瞟了一眼林海,又低下头去。林海最见不得薛远这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一手继续掐着薛远的胸膛,一手向下伸进了薛远的裤子。没有内裤的阻碍,他很顺利地摸到了薛远已经有点半硬的阴茎,随手揉捏把玩了几下,薛远就呼吸不稳地磨蹭起他的手。林海手上动作不停,同时低头含住薛远的耳垂,往里吹了口气,薛远就瘫软地呻吟起来。林海把手往下伸,手指刚一蹭到薛远的花穴,就沾上了不少淫水。他继续扣弄几下,薛远就不能自控地挺着腰,骚穴完全张开想把手指吞进去。林海把薛远捞起来,扶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边啃咬着他的脖子和嘴巴,一边用力地揉捏他的阴茎和花穴。薛远闭着眼睛,完全跟随身体的感觉,呻吟扭动着。林海听着薛远的淫叫,感受着薛远无助地挣扎,很快就无法忍耐地想要操进他那会咬人的小骚穴。
于是林海抱起薛远扔到床上,三五下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薛远的衣服也拽掉。薛远冷得想往被子里钻,可身上酸软无力,像慢动作似的。林海看薛远扭着一身白肉,可怜地挪动着,鸡巴一下子涨的发疼,于是猛地扑上去。薛远被压的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使劲掰开,火棍一样滚烫粗大的阳物一下子塞进了他紧致的肉洞。身上的男人搂住薛远,鸡巴使劲往里钻着。薛远无意识地抬着手,却没有力气攀上林海,只好垂在身边抓住被子。被挑逗已久的花穴剧烈地蠕动着,一点也舍不得放开把自己撑满的入侵者。林海操了一会儿,薛远就呼吸急促,阴茎抖动着喷出些浊液。林海骂了一句骚货,把鸡巴插进最里面,顶着那块嫩肉画圈,手也不老实地挑逗着薛远的乳头和阴蒂。薛远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花穴失控地痉挛着,身体无意识地扭动,几乎要把林海的阴茎挤出来。林海按住薛远的肩膀,阴茎和花穴内壁的剧烈蠕动摩擦让他也失控地猛操起来,更顶的薛远弹动不止。没多久,薛远就无意识地屏住呼吸,花穴痉挛着挤出一股股黏液。林海就着薛远的高潮,像要把他顶穿似的,用尽力气使阴茎挤开那块软肉,满足地射了进去。
“今天怎幺发骚了?”林海躺在薛远身边,把被子裹好,摸着薛远红晕未退的脸颊。薛远只喘息着,微微张着嘴巴,却好像筋疲力尽,什幺也没说。林海嫌弃地撇撇嘴,之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幺,挂上了一点微笑。“你睡吧,晚上我值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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