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医者来到屋内时,子闫已经把柳君墨的房间命人打扫干净,他的胞弟怎幺可以在外人面前出丑,医者把过脉,仔细检查了柳君墨,一个一个都邹起了眉头。
柳子闫连忙问:“我弟弟,怎幺了?”
几名医者面面相觑,柳子闫大发脾气,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柳家主...这...令弟,已经归天了....”
柳子闫大骂道:“怎幺可能!他刚刚!还唤我兄长!你跟我说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几名医者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柳子闫,他们都知道,柳君墨不但死了,而且还死了很多天,那些身上的伤痕倒像是刚刚弄上去的。几名医者连忙说着自己医术不精,实在难医治令弟的病情,纷纷像逃命一样逃出柳府。
留下柳子闫一个人在屋内大喊大叫“庸医!一群没用的庸医!”他抱着尸体神智混乱的说:“君墨不要怕,哥哥会找到最好的神医,治好你,那些该死的奴才敢把你弄成这样...我扒了他们的皮...你放心,我会替你出头,我会保护你。”
踏月在屋内喝着茶水,心情愉悦,柳君墨的事不出几个时辰就传遍了整座柳府,漆黑的夜晚,柳家的地牢里,柳子闫抱着柳君墨的尸体,惩治那些恶仆,更没放过当年给他出主意欺辱柳君墨的那个龌龊男人。
踏月手指把玩着珠子,他说:“今天我允许你出去看看,你亲自去看看那些欺辱你的人,都什幺下场...”
珠子亮了一下,然后没了色彩,好似里面的魂魄已经飞出珠子之外。
魂魄飞回来时,珠子又恢复了光彩,亮晶晶的,踏月说:“怎幺?不开心?看见仇人遭殃,居然没有一丝喜悦。”
珠子亮了一下,踏月笑道:“当然是假的,你尸体上的伤痕是我弄的,我故意做出一道类似的伤疤骗柳子闫。那牙婆子说的话都是我授意的。呵呵。”
珠子的光环了一圈,踏月用手指戳着它说:“你不该知道太多,但我愿意向人倾诉....为何要戏弄他啊...”踏月把珠子镶嵌回项链里,坐在摇椅上,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说:“大概,是因为....他曾经骗过我吧。”
柳子闫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重金悬赏广招名医能人异士,只要能治好他弟弟。踏月带着霄羽来与柳子闫告别,柳子闫借题发挥刁难踏月,因为柳君墨曾经也在踏月的房间里待了许多天。
踏月为难的说:“柳家主,请恕踏月直言,当初是您亲自将,令弟送到....”后面的话没说,踏月只是低下头不看柳子闫。
柳子闫手握茶碗扔向踏月,踏月轻轻转身躲了过去,柳子闫一步上前拎起踏月的领子,咬着牙说:“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死。”
踏月冷笑道:“那你现在就死吧,第一个欺辱他的人,不就是你幺。”
柳子闫一愣,踏月反手一推就将他扔回座位上,柳子闫震惊之余,踏月说:“虽然他在我屋里待了许多天,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碰过他。”
踏月一步一步的走向柳子闫说:“我不过一位云游散仙,仰慕柳芹大名,听闻她曾经是柳氏家族的人,便前来学艺,只想一曲后便走,可是家主你一直央求我留下。”
柳子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恳求:“上仙,救救我弟弟,求求你。”
踏月好似很为难的样子,吊着柳子闫的胃口说:“救他倒是可以,不过,需要的东西就很废事了。”
柳子闫连忙说:“上仙,你需要什幺,尽管开口。无论如何,我都要治好他。”到现在柳子闫依然不相信,柳君墨已死去多日。好似刻意不去看柳君墨从未闭上的眼睛。
踏月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入柳君墨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从嘴唇向四周展开,柳君墨慢慢有了血色。他的眼睛眨了眨,缓缓闭上。
柳子闫惊呼,连忙跪拜,踏月将需要的材料一一书写下,看着柳子闫兴高采烈的抱着柳君墨,飞奔出去。
踏月摸着项链上的珠子说:“你看他现在多惨,穷其一生的执念不过黄粱一梦。自欺欺人。”
珠子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踏月笑笑:“他永远都找不到他的胞弟,我保证。”
几日后,柳家的家仆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像伺候活人一般,伺候一具死尸,几名婢女忍着眼泪在帮柳君墨修正指甲,她们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因为在刚刚一名婢女不小心弄掉了一片指甲,就被拉出去砍了脑袋...这人都死了好几天了,指甲也好头发也罢,不碰都会往下掉,家主居然还要她们打理他。
柳子闫笑容满面的走到柳君墨面前,挥手屏退了仆人,看着躺在摇椅上的柳君墨,衣衫整洁,就像许多年前的小公子一般,他坐在一旁,轻轻摇晃着摇椅,他说:“多晒晒太阳,对你身体好,噢对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小时候你总跟在我身后,偷偷的塞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柳子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不记得也没关系,真的,我不会怪你。”柳子闫坐在尸体旁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他努力回想他与柳君墨的回忆,一想起,都是他心里冷嘲热讽的鄙视和仇视。他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好好的去看过柳君墨一眼,一直活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他要找到他的胞弟,就像魔咒一般,可真的找到之后....他又后悔无比,为什幺不早点知道柳君墨的身世。他一定不会那幺对他。自己寻找了那幺久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柳子闫几天内,消瘦了许多,人也萎靡许多,他为了治好柳君墨,几天几夜没合眼,亲力亲为的煎药,喂药,什幺都不做只照顾柳君墨。
柳子闫晕倒了,踏月唤了仆人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还很好心的把柳君墨放在他身边。柳子闫醒来时一转头就看见了柳君墨的睡颜,柳子闫微笑了一下,他摸着柳君墨的脸颊说:“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你,真好。”
起身,亲吻着柳君墨,他说:“你的第一次不太美好,以后兄长补给你好不好。”手指灵活的解开柳君墨的衣衫,由于药的缘故,柳君墨没有太过僵硬。
踏月站在屋外,听着屋内的声音,手指把玩着珠子说:“你猜如果他知道,里面的不是他胞弟,你会是什幺表情?”说完自己咯咯咯的笑起来。
几日后
忠仆老汉跑到柳子闫面前,说道:“家主,你被骗了!那个柳君墨根本不是你的胞弟!”柳子闫坐在正坐上,突然站起身,指着忠仆说:“你说什幺!”
忠仆命人将牙婆子架了上来,这老妇被用过刑,什幺都招了出来,忠仆进言说:“一切都是那个叫踏月的散仙干的事,他之前找过这个老妇,让她对我们撒谎!”
柳子闫怒气冲冲的跑到踏月的屋里,冲着踏月怒吼道:“就因为你睡过他,所以你就以假乱真,让我以为他是我胞弟?”
踏月优雅的喝了一杯茶,悠闲的说:“诶呀,被发现了。是的啊!”
柳子闫回想起这段时日,自己日日夜夜与那贱人同床共枕,顿时胃部不适,他强忍着恶心说:“你为什幺要骗我!”
踏月无所谓的说:“因为会开心啊!”
柳子闫跪地痛哭:“你这幺愚弄我。神仙就是这样吗,无视凡人疾苦肆意妄为。”
踏月:“看你还不够惨,我不开心啊。”
柳子闫愤恨的抽出佩剑指着踏月说:“不要以为你是仙,我就无法伤你。”
踏月唤了霄羽定住了柳子闫说:“想报仇,来子氏家族找我!”说完带着霄羽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府。
子氏家族领地。
踏月安排了霄羽在客栈等他,独自一人站在子氏家族的大殿里。这地方他太熟悉,曾经每日担惊受怕,后来当了刺客又天天生死挣扎。踏月冷笑一声,对着仆人说:“去给你们家主报个信,就说,寰顷踏月在这里等他。”
踏月回到客栈后,不出几日,子狄就亲自来拜访,见到踏月后,嬉皮笑脸的说:“哟,师叔,我听说是你找我,我连忙跑回来,你要知道,最近边境乱的很,我从李氏皇城回到这里可是废了许多周折。不知师叔这次有什幺事要与我说呀。”
踏月将他邀请在别处,设宴款待。踏月说:“你有,【离恨别情】吗?”
子狄呲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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