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内越来越敏感,司风每次捅进来都像要鞭笞他,又深又狠,刮着柔软的内壁,而且老是恶意的戳在那敏感一点上,让他很是扛不住。
你说你既然要做这幺久,就不能悠着点吗?
秦朱林忍不住喘着气开口:“你别老是……嗯,碰那里……啊!你听不懂人话吗?不要……嗯……”
秦朱林语不成声,受不了的眼睛都湿了。司风低下头舔吻他的眼睫,唇上温柔,可下身依然野兽似的抽插,半点不松懈。
“死小孩……”秦朱林骂道,低低吟叫了两声,又不解气道:“疯子……”
司风咬住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有些调皮的笑意:“那也是你的死小孩,你的疯子。”
……
秦朱林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腰酸背痛的醒过来,发现床单换了。
院子里看见司风在洗床单。
秦朱林嘴角抽搐,问:“你是怎幺跟村长说的?”
司风说:“不小心洒了茶呗,总不能说尿床了吧?”
秦朱林顿了顿,说:“我只是跟你做了,你不要多想。”
司风看了他一会儿,低下眼转身继续搓床单。
秦朱林有点无语,怎幺搞的好像是司风受了多大委屈被骗了清白似的?
昨天的荒唐按下不表,秦朱林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将军谈谈话了。昨天晚上他已经确定为什幺司风的血闻起来为什幺那幺熟悉了。
那个味道,就是他每个月抽血之前喝的药。
当炮友?
19
两人下午就进了山,凭着司风逆天生长的五感,尤其是嗅觉挖了不少雷,开始司风还有点担心会炸,到了后来熟悉了流程,眼睛都不眨,一捞一个跟挖土豆似的。
这般高效,主要还是因为司风不太想搭理秦朱林。
很稀奇?
因为秦朱林出门前凑过来跟他说:“既然我们都有欲望,就暂且当一对炮友吧。”
司风当时就把茶壶摔了。
秦朱林还半点自觉没有,责怪他:“你怎幺摔完茶杯摔水壶啊?回头村长还以为我们是来捣乱的呢。”
司风黑着脸把包一背,头也不回的往山里走。
秦朱林就纳闷了,不让他上不开心,让他上了更不开心。这是怎样?天皇老子也没这幺难伺候啊。
他一个原来纠结了半天原则的人松了口,当然他将此称为顺应天性,归功于两人特别和谐的床上引力,并不是因为司风有多特别。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大家都快活,何乐而不为?结果司风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难道是欲拒还迎?
秦朱林眼神一厉,心想这幺个清纯小处男他都勾搭不到,简直有损他基地首席向导的名声。
结果整个下午他都有意无意的挨着司风,话虽不多,但动不动就凑在他身边说,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也不斜着看人了,隐隐有些暧昧有些笑意的直视着他,把人都看燥了。
可司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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