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点点头,“是的,主人。”
郝云笙把裤子提上系好,板著脸说:“这笔先记著,睡觉前我再跟你算,咱先把小杜的那件事情理清楚。现在,转过去。”
因为刚才郝云笙坐在木马尾端,抱著晓晓坐上去的时候晓晓是倒著骑的,这时候在郝云笙的指示下,晓晓才被钉在木马上慢慢转到正面去。
郝云笙的手搭在木马的头部,那里有好几个颜色各异的按钮,他严肃的问晓晓:“先说说今话。
“这样类似的事情你还干过许多,若说是巧合,只针对小杜也未免太假了一些吧。”郝云笙用手指扣住晓晓的下颚将其抬起,“奴隶要诚实,主人的问话必须回答,不要告诉我这才过去几个月你就忘记了身为奴隶的本分。”
“没有,晓晓没有忘,主人……”晓晓慌乱地辩解。
“那你现在你告诉我,你为什麽只针对小杜?”郝云笙压著声音乘胜追击。
“因为……”晓晓的眼睛不安地游移了一圈,最後鉴定地直视郝云笙的双眸,“因为晓晓讨厌他看主人的眼神。”
郝云笙楞了,“他看我是什麽眼神?”
晓晓抿著嘴唇模糊地说:“仰慕。”
郝云笙怎麽也没想到答案竟然这样简单,他可不可以认为晓晓这是吃醋的表现?不过──单单因为别人看他的眼神带了仰慕晓晓便处处耍心思对付人家,晓晓会不会太小心眼了一些?或者是……没有安全感?
想明白前因後果的郝云笙顿时哭笑不得,他尽力压制这种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他对著晓晓瞪起眼睛,“因为这麽一点小事就对付别人,你还说你没有错吗?”
晓晓想了一想,沮丧地垂下头认错,“对不起主人,晓晓错了,晓晓不该妄想独占主人的……”
“我允许你独占我。”郝云笙摇著头打断晓晓的话,“你的错在於耍小心思欺负别人,间接的耽误了我工作的进度,你可知错?”
晓晓听了郝云笙的解释,内心再次被愧疚填满,他只想著找那个人的不快,竟然没有注意到会耽误主人的工作!
“对不起,主人──”
除了这句话,晓晓再也想不出来应该说些什麽了,他犯的错误简直不可饶恕!
作家的话:
谢谢船纸的小攻↖(^w^)↗桃子今都是心理与身体并存的折磨,晓晓能够挺过那一段黑暗的岁月没有被折磨的疯掉已经是一项奇迹了,只不过从此对捆绑产生了畏惧。
这也是严君虽然喜欢捆绑游戏却一直没有用到晓晓身上的原因,更是郝云笙需要帮助晓晓克服的一项恐惧。
原本郝云笙以为晓晓会选前者,如此便可以避过自己恐惧的东西,可是晓晓给的答案出乎郝云笙的意料,晓晓说:“云笙,晓晓要跟你在一起。”
郝云笙的眉峰微微皱起又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拉著晓晓坐到床上,自己跑回游戏室找来一捆棉绳,按著晓晓的手就开始绑起来。
郝云笙的手法很生疏,只是简单的把晓晓的手绑在了背後再把晓晓的腿绑在一起,g” />本没有什麽折磨人的花样,到把晓晓给绑得愣住了──这是晓晓第一次被绑得如此“简单”如此“自由”。
郝云笙对此的要求就很低了,他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再用手测量一下紧度,可以控制晓晓的行动又不会对他照成伤害便满意了。
而後郝云笙窜上床从後面搂住晓晓为两人盖好被子,将自己柔软的欲望塞入晓晓被捆绑与背後的手心中,便开始了今过,可是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无法满足郝云笙。
晓晓看著郝云笙背著光亮明显不满意他给的答案的俊脸,垂下眼皮抿著嘴继续说:“严先生是带领晓晓走出孤岛的人,晓晓对严先生存在的是感激之情,以前晓晓不懂事,把那种感激之情当做了喜欢。”
“遇见云笙以後,晓晓才明白什麽叫做喜欢,什麽叫做思念。虽然奴隶不准有这些感情,可是晓晓还是对主人产生了这种复杂的情绪。”晓晓顿了顿,直视郝云笙的眼睛恳求道:“主人,现在晓晓已经离不开您了,你刚刚答应晓晓可以有一个请求,晓晓求你不要抛弃晓晓好不好?”
晓晓漂亮的双眼泛起水润,可怜的小脸带著无辜与不安,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晓晓刚来的时候,令人心疼到忍不住想要怜惜。
郝云笙皱起眉头,“你在不安?”
“是。”晓晓闭上眼睛。
“你为什麽不安?”
晓晓摇头,“晓晓不知道……”
郝云笙沈默了一会儿,换个问法,“怎麽样才会令你不再感觉到不安?”
晓晓睁开眼睛重新看向郝云笙,犹豫著说:“可以……请主人为晓晓打上您的标记吗?”
郝云笙挑眉,“什麽标记?”
“契约五环。”晓晓认真的说。
“嗯?”郝云笙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晓晓解释道:“就是主人和奴隶的契约,有项环,r” />环,手环,y” />y” />环和脚环。主人为奴隶带上这五环,就表示以後主人只有一个奴隶,爱之疼之。而奴隶也只有一个主人,不离不弃。”
郝云笙眯著眼睛想了一下,点头道:“我同意。我现在郑重的跟你说,我郝云笙从今往後绝对不会抛弃晓晓,并与晓晓订立契约。”
晓晓惊喜的瞪大眼睛,喃喃地叫道:“主人……”
郝云笙伸手揉乱晓晓的头发,“明就是完郭玉就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郑重其事地对晓晓说,“晓晓你放心,我要怀也选择怀你的孩子,绝对不会打你男人的注意的!”
若不是看著郭玉是孕妇的份上,郝云笙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出去,“乱说什麽呢!”
晓晓抬眼偷瞄郝云笙,手指抓著郝云笙的衣角道歉:“对不起云笙,是晓晓想多了。”
郝云笙并不跟晓晓计较这些,大掌揉乱晓晓的头发,“恩,知道就好,以後也不能乱想,我现在就你一个爱人。”
是爱人而非情人。
单纯如晓晓不会明白爱人与情人的区别,但听了郝云笙的话还是安心而幸福的露出了笑容。郝云笙也勾起嘴角一副拿晓晓没有办法的样子。
然而这份温馨恬静很快就被某个电灯泡打断,只见郭玉“嗷”的一声,抱著肚子弯了腰。
郝云笙皱著眉头看向郭玉,不明白这个活宝又在耍什麽花样。倒不是郝云笙没有同情心,实在是被郭玉捉弄的次数多了,便把真的也当成了假的。
“你怎麽了?”晓晓和郭玉的接触不多,不了解郭玉稀奇古怪的x” />格,便真心诚意的关心起她,只不过他被郝云笙抱在怀里挣脱不开,加上没有起伏的语调,说出口的关心的话更像是笑话一般。
“尼玛!”郭玉翻了个白眼,没有多大力气的吼道:“臭老板,没看见我快生了吗?你还不快点给我送到医院去!”
这一句话惊奇千层浪,郝云笙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晓晓拉开门就喊道:“郭玉要生了,你们先把手里的事情都放下过来帮忙!”
外面几个正襟危坐等著郭特助被轰出来的小助理也慌张了起来,打电话的打电话,抬人的抬人,一夥人七手八脚的就给郭玉送到了就近的医院。
不到二十分锺,郭玉的老公就接到电话赶了过来,他的脸色有些黑,气喘吁吁地跑到郭玉的病床边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什麽话。
郭玉也一反晓晓见过的任何彪悍形态,特别小鸟依人地拽著她老公的手摇晃著撒娇,她老公不为所动的依旧黑著脸不说话,只拿眼睛瞪著郭玉。最後郭玉使出杀手!“哎呦”大叫一声,对著她老公哼哼:“老公,我肚子好疼啊,你看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老公一听这话,脸黑了白,白了绿,转换了好几个颜色的皱著眉头哼斥:“胡说什麽?!”
话虽然怎麽说,没多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上前关心起郭玉的冷暖疼痛起来。
郭玉只在外面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产道才开到适合的程度被推进了产房,他的老公当然也跟了进去。
郝云笙擦了一下额头上g” />本不存在的冷汗,皱著眉头看向产房,心里则骂著郭玉这个惹祸j” />,明明快要生产了还乱跑,仿佛一:“以後看好点,经给我添乱!”
郭玉老公面色尴尬的笑了笑,厚著脸皮问:“我前几天领著他检查过身体,说预产期还有三天呢,怎麽今天去了一趟您那就……”
郝云笙:“你这是在拿我问罪吗?”
郭玉老公正色:“您想太多了。”
郝云笙:“你也知道你老婆的大脑回路有多麽的奇特,谁知她又胡思乱想到什麽刺激的事情了。再说,她身上发生什麽事情都不稀奇。”
郭玉老公经提醒,试探著问:“那请问,郭玉来的时候,您都在做什麽?”
“我?”郝云笙想了想:“我家晓晓有点伤心,我就抱著他安慰了一下……”
话音嘎然而止。
郭玉老公:“……”
郝云笙:“……”
尼玛!郭玉是被基情刺激的早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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