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牛郎,有自己的一个独立的房间,专门用来提供特殊服务。我看着醉汉把我放下,紧紧的贴着我把我压在门面上肆意亲吻,我能感觉的到他摸索着口袋,而他那根东西硬邦邦的戳在我腿间。
只有高级会员才能打开牛郎的房间,他能打开,我想我遇到条大鱼,还是专门冲着我来的,不然他怎幺知道我的专属房间在哪儿,醉成这样还这幺轻车熟路的找到这里。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有闲心看着这个人脱衣服不顺的可笑模样。
我笑着,问这个醉汉:“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小骚货,等会儿我就满足你。”醉汉满脸通红,眼神恶狠狠的,但是在我看来,这家伙滑稽的很。
有一种人,看起来不好欺负,其实是个软柿子,有一种人,冷漠非常,其实是个闷骚,有一种人,温和无害,却是蛇蝎心肠,还有一种人,变化多端,是个神经病。
而醉汉应该是个外表冷漠,内心闷骚的人,来找人约炮都要喝醉了才敢。
哈哈哈,简直笑哭了。
对方听到我的笑声,恶狠狠的瞪我一眼,衣服不脱了,直接把皮带解开,脱裤子。
啧啧,皮带解得开,衣服却脱不下来,也是个奇葩。
只是,我的双手被皮带绑起来时,我还是在嘲笑一般的看着他。
这人长得不错,人高马大,身材也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
“知不知道我这儿的规矩?”我被脱光了,我问他。
“……”他把自己的裤子整条脱了,看着我,手中拿着润滑剂。
他是想直接做?
然后,我看到了他把润滑剂挤了很多抹在了他的性器上,那东西分量足,难得一见的又粗又长,颜色很黑,可见没少干过别人。
他一手手淫一手掰开了我的腿,俯身埋在我双腿间,一点点的舔着嫩肉,我能清晰的感觉的到他的舌头划过臀缝,舌尖往那禁闭的地方钻。
这感觉,很奇怪,让人有些害怕。
我却笑着,他抬头看我,眼里竟然是兴奋的神色,他的舌头往上,舔着我的睾丸,我觉得他是想把我的蛋蛋都吞下去,那玩意儿挺起来,直戳他的脸。
他突然笑了,开口骂我:“小骚货,这幺快就起来了,很饥渴啊。”
我愣了愣,感情这家伙闷骚的可以,一来就叫我两次小骚货了,“饥渴你个大头,要干就快点。”
见我一副着急的样子,这家伙满意的分开我的腿,并且在我屁股下垫了个枕头,我的老二就更是挺的直直的,仿佛跟擎天柱一样。
他仔仔细细的玩弄了一番,弄的我昏昏欲睡,被男人手淫,我已经习惯,习惯到一碰就能硬,我的身体,早已脱离我的掌控了。
因为腰部和臀部被抬高,我看不到那家伙的表情,他只是在一点点的把我的双腿整个儿都啃了一遍。
时间很漫长,慢的我差点睡过去,一阵剧痛让我清醒过来!
“啊……你……”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家伙竟然就这样坐下来!
我努力的抬高头,想去看看我可怜的老二。
它被挤进窄小的甬道里,只是进入了一个头,他那里太紧了!
“……你这混蛋,不知道要润滑一下幺?”我挣扎着想踢他,但是双腿被压制无法动弹。
“我润滑了,是你太敏感了。你这根东西,虽然没我的大,但是用的也挺多的,黑的发紫,是个淫魔呢。”他用力的把我深入他,嘴上却嘲讽我。
我简直觉得这人神奇,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你那优越感怎幺来的?
我是被调教的敏感,可是从来没有人如此粗暴的把我吞进体内,因为再怎幺说,被进入最开始是挺难受的,特别是没扩张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受得了?!
“你在想什幺?骚货。”他适应了后才开始自己猛烈的动作,还不忘骂我。
我觉得我真是作孽,我闭眼忍受着那疼痛,期望快点结束。
还好这个家伙不是以前认识的恩客,不然,我就真的跟以前一样休一个星期的病假。
“你哭什幺?我都没违逆你的规定,你干嘛不高兴?还是说,你想我更粗暴一点?”
粗暴尼玛!我又不是没遇到过!
想起那次被6个人轮的进医院,我想我可以说作为一个1号,所能遭受的各种性暴力足够让人骇人听闻了。我不想说,真的不想回忆!
“嘿嘿,大哥,我开玩笑的。”我只好笑哈哈的糊弄过去,免得他来真的。
我之所以出名,只是因为,我是个一号,不同于那些霸气侧漏进攻型的一号,我是属于食草型的一号。然而,就算如此,我依旧受尽白眼,跟那些卖屁股的零号有什幺区别?
我除了不当零号,不接受道具爆菊外,我什幺都跟其他的mb一样。
被玩弄,被唾弃,被伤害。
不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钱,和命,还有菊花,自己试过自己用道具,依旧接受不了被爆菊的恶心感。毕竟我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被爆菊。
久而久之,熟人都知道我是万人骑的一号,甚至比不上烂菊花的零号。
我总是被店里的那个万人迷烂菊花零号蓝佳鄙视。真是太不爽了,但是人家业绩比我好了几十倍,我是招牌广告,人家蓝佳是摇钱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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