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好在灵手花也有一些的疗伤效果,不然必定留下病根。
一日,父王从外面回来,召我和母妃一起用午膳。王虽仍气质非凡但已不如年轻时的英俊潇洒,多年的风花雪月也早早得给他三十四岁的眼睛旁添上了几丝鱼尾纹。
父王看到我时,露讶色:
“弱冠弄柔翰,我儿已然长成。”父王笑道,继而转向母妃道,
“爱妃言诚善,吾儿是时候觅天如果】..成佳藕乎!”
“有其父必有其子,何怪早焉?”
母妃轻轻的说道,话语中却饱含明显的抱怨之意。父王也不会介意,只是忽略这些醋意的话。
“爱妃、琪儿,且坐,有要事相商。至祖上驭朝川,已过几十载,朝中废藩之声久矣,今上有附议之心。下个月即是太后寿诞,皇上招藩王携正妃与世子入宫朝见。此行恐凶,爱妃与吾儿勿行,后寻机避祸!”
原来前些日子,其他三王派使臣前来在与父王商议对策。商议之地就在青楼,因为是最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南云道,南贵道都是南部边境的两个小道,本身实力不强。四道中的新西道是面积最大一道,是最有实力与朝廷抗衡的一道。初分封之时,由于要稳定净国的统治遂派新西道尹牵制新西王的王权。新西王从一开始难以全部控制兵权,年初诛杀道尹派自己亲信取代之,被朝廷查出后掀起一场“撤四王”的舆论风波,这也促使皇帝下定决心要在这次寿宴撤藩。
父王不喜战争。争无非是少数人争夺权力的手段,虽知抵抗朝廷能延续一段时间的王位受害最大只有老百姓。这几年大旱民不聊生,现在经历战争又如何能生存下去?父亲没有同意新西王的主战请求,愿自己亲赴皇帝的鸿门宴。
父亲平时虽不常关心母亲和我,可到了这生死关头,却不愿带着我们去一起送死,父亲到底还是爱我们的。
母妃沉默许久坚定的看着父王说:
“妇嫁夫随,王爷如要亲赴黄泉,臣妾也不得苟得于世! 我于琪儿书信一封、再带上朝国皇室信物,他的舅舅可保他周全。”
“爱妃又是何苦?我一人足矣!”
父王拉着母亲的手叹到。母亲撒开父亲的手,转过身去,用手绢擦了擦眼角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夫君一人独去,是要将之间的错误此次一笔勾销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我必生死相随。”
父亲知道母亲从来说一不二,只叹气一声便对我说:
“琪儿,此劫难躲。万一遇难,保护好自己,勿要使我们担心!万一虚惊一场,年后再聚时,定为吾儿筹得体面的婚事!”
我的眼泪早已默默的留下,他们两个是我在这世上至亲之人啊!却都在我面前像叙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告诉我他们很快就可能要死了。
死-----永远都见不到母妃和父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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