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停睁大了眼,试图让更多光线进入他的瞳孔,他才看清了男人身后远处山坡上的萤火虫。思索来男人的在黑夜中的视力比他要好,就意味着行动力更高。敬停觉得要是他们两搏斗起来,敬停需要拿出全力才能势均力敌。
一道幽幽的绿光从男人手腕射出,光线并不强,只延伸到了男人通讯器的上方十多厘米,反射出空中大大小小的灰尘。
他手上的是永恒的通讯器……
“啪!”敬停还没能完全放松防备就被扑倒在土地上,坚硬的石子划过他的侧脸。敬停抬起没被压制住右手狠狠地拍打男人的背部,一声闷哼在敬停耳边响起,男人的较糙长发蹭着敬停的侧脸。敬停忌惮着男人手上的复合枪支,也不敢下狠手,因为刚才的那的确是永恒通讯器的信号。
敬停的腹部被锤击,敬停用肩膀冲撞他身上的男人从而抽出了被压制在身下的左手,乘着这个空档也打开了右手第二个通讯器的信号,黄光随着垂着的右手的位置照亮他们身旁的杂草。
乌云经过遮住月亮,敬停暗叫不好。
男人稍微起身,敬停摆着身子往上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那人一把抓住敬停的左手,敬停右手拔出了随身刀子侧刺向了男人抓住他的左手,逼迫男人起身。
两人拉开了一米的距离,站在小山坡上,敬停喘着气,比一米远处的男人还要喘。敬停大约觉得那是雷日诺,一声停战梗在喉咙没说出口,男人再次向他进攻。
敬停心中悲催地踏土不得已冲了上去试图用后力抵挡男人的进攻,男人用着复合枪具的刀向敬停划来,没有一丝多余的挽花动作。
几个来回后敬停被打翻躺在了泥土上。后脑勺被石子磕叨了视线昏暗,男子拖着敬停的左脚背对着敬停把他往坡下拖。
敬停确定那是雷。全代号雷日诺,雷是永恒的成员之一,单独行动时负责盗取和暗杀,组队时负责接应。而雷这是什幺意思?把他打下后拖着他在地上走。
敬停被拖得后背发疼,无语。
空气中有血腥味,雷的左手腕貌似有液体低落,敬停嗅了嗅身侧的土地,的确是血。雷的背后也被汗水浸透得不正常。
“喂,好歹包扎一下的吧……”
雷似乎没听见,只是拖着敬停继续走,只是过了一会儿似乎太疼了受不住。停下来后转身看向敬停,“能自己走吧?停?”
敬停咧着嘴坐起身,腹部一阵酸疼,试图站起然而根本用不起立,“站不……”
雷向敬停伸出了右手,敬停用右手相握,雷颤抖着右手把敬停拉起,无奈敬停双腿发软又坐了下去。安耐住心底因为不满而快要爆发出来的质问,敬停满脑子都是作死作死作死作死作死这次词无限循环。
雷看着敬停,沉默得用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手肘,似乎想让血停止流动,那一道伤口是刚才敬停划伤的。敬停心里发慌。
最后雷还是很硬汉地把敬停背在了身上一步一步往前走,敬停在他的背上感觉很是颠婆,便用右手圈住了雷的胸膛。敬停隐约知道雷是在把他背往雷的家。
敬停醒来时他刚被摔下雷的后背躺在了一片软草地上,没有屋顶,也没有墙壁。
敬停看着头顶的天空,感觉多年来他坚信的谣言不攻自破。
说好的山坡上的小屋子无比自由自在呢?为什幺凉飕飕的,而身下的软草堆更像是一个简易的床铺,而四周用小木棍拉起来的细小绳子就像是这个简易床铺的护栏。敬停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保护罩的存在。真真正正的天地为席,甚至有野兽来了他们也要爬起驱赶。
敬停扭头四处看了看,看到了几口锅和其他一些杂乱的东西。最后神色负责地看向低头看着敬停的雷,开口几次终是没说话。看起来雷还把这张“床”让给了敬停。
“睡吧。”雷轻声说道。
敬停把视线从他哪儿移到前方。月亮在地平线的尽头,一点点往下移。敬停支撑不住眼皮子,蹭了两下身下的稻草,最后带着想到了什幺就带着微笑睡了。
雷看着敬停睡着后,摇了摇头保持清醒,拿出绷带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
“你不睡会儿吗?”
雷回头,发现敬停又起身看向他。雷没理会敬停,抱扎好自己的伤口后走向敬停,“你睡吧我守夜。”
敬停觉得雷的神色很是疲倦,想说撒点粉末就好了,或者这个地方说不定咱们好运一夜没野兽呢,接着又想问为何雷不住在房子里,这个天地为席的搞笑野营是怎幺回事。但是看着雷的神色他决定明天再问也不迟。
敬停睡着后,平稳地呼吸声沉浮在静谧的野外。雷日诺解开两捆干草,铺在敬停身侧,侧着身子也进入了梦想。他打算睡两个小时就起来守着后半夜到黎明,再推醒敬停叫他守到中午直到两人都休息过。
两人都带着心事进入梦乡。在凉飕飕的郊外抱紧衣服试图保暖。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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