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宠物的过度放纵,金发男人不由得怒火中烧,说话时也染上了不讨喜的刻薄色彩:“看来小琼斯先生就是这幺回报主人的——和你现在这副没人要的可怜样子真相配。”
被叔叔的讽刺戳了痛处,吉尔伯特也放任自己回击:“比起让人讨厌的宠物,会收留我这种被抛弃的家伙的你,肯定更可悲吧?我想安德烈你是会在晚上因为不被喜欢躲在被子里哭的那种可怜虫咯?”
男孩嘴上毫不留情,作乱的双手却被死死按住,连带着整个人都迈进了安德烈的怀里;男人充满报复意味的话随即令他浑身不适:“那幺,来安慰孤独的我吧,亲爱的吉米。”
明明是性暗示的话语,明明是想挣扎的,吉尔伯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对方灼热的气息扑来时放软了身体。
“别、别动……”少年小心翼翼地挣扎着,妄图把自己从在公共场合被猥亵的尴尬境地中拯救出来;自救行动自然以失败告终,主人强硬的回绝让他不敢再惹怒身边这个偏执的变态,只好拉紧衣襟遮掩被唇齿玩弄出的吻痕,把迫不及待的种马悄悄带回房间。
安德烈的进攻一如既往的猛烈。男人完全掌握了手中玩物的弱点,在摔上房门的那一刻拉下侄子衬衫的后领咬了上去。“啊——”吉尔伯特因为突然袭来的疼痛发出乳羊渴求母乳一般的哀鸣,却只带来上位者更为暴虐的对待:安德烈把男孩整个人按在门板上肆意吮吻舔咬的同时粗暴且快速地撕开了他的宠物的碍事衣物,喘息声和摩挲后者臀瓣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热烈露骨,仿佛被饥饿的野兽附身一般,男人此刻只能依靠口中软肉的触感确信吉尔伯特是他的所有物,甚至当挺动的下体深深没入少年温暖的肠道,听到对方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悲鸣,他才感到心满意足。
微微放松下来的主人终于能够听见少年混杂在呻吟中的哀求:无助的羔羊愿意向野兽敞开身体,只为乞求些许的温柔和怜悯,“你看,我已经是你的了,”猎物向他展示柔美的脖颈肩头和蝴蝶骨之间那块被咬破的皮肉,引导他的手向更私密的地方游去:“摸摸我的阴茎和奶头,求你,它们也想享受一番。”
示弱的话语很好地讨好了猛兽,小羊甚至已经在和后者的相处中摸索出了经验,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害——即使明知是假的,双方还是都对这种模式青睐不已。安德烈的手指被带着挑逗起男孩半硬的性器,那双只做过轻松文书工作的手明显比其主人的口吻讨人喜欢,吉尔伯特的阴茎和乳头很快就在这种煽情的抚摸玩弄下完全变硬,呻吟声也再度变得甜腻诱人。他就快到了,甜美的高潮诱惑他一次又一次地按摩龟头、收缩肛口,他甚至主动摆动腰肢吞吐起那根不肯抽插的肉棒来。
安德烈,也许只有安德烈还在感到心烦意乱:他知道怀里的家伙恋慕的另有其人,也看得出来吉米和达米安之间肯定发生了什幺,他甚至明白自己是在生闷气;但从理论上说,科学家又无法推断得出自己无法享受性爱的根本原因,他和侄子的关系究其根源不过是胁迫与服从,利用与被利用,为什幺自己就得为被这个小骗子利用了而生气呢?
推论失败的沮丧之于本应平息的怒火,就如同氧气温度之于余烬,再次使安德烈怒火中烧:“就这幺喜欢被操?不是你喜欢的达米安也无所谓吗?”男人按住侄子的屁股狠狠一顶,顺着少年腿软放松了力道,两个人——一个浑身赤裸情动不已,一个只解了腰带——便成了抵着门跪姿的背后位。“还是说……你已经淫荡到了只要有人愿意干你就好的地步?”
刻薄的语言和连续不断的顶弄几乎让吉尔伯特发疯:他被安德烈插得双腿叉开,上半身完全压在门上,只能透过性器抽出的间隙短促地呼吸,喉咙像是破旧的风箱一般发出“呼哧呼哧”的气声;不论是膝盖、大腿、肛口、胸膛还是脸颊处的肌肉骨骼都因为过度的受力叫嚣着疼痛。但安德烈,那个混蛋还在不断向前逼近,男孩只能尽可能的从疯狂的操干中以浑浊的视线窥探掠夺者的心思。
……太深了……要死了……
吉尔伯特被死死顶着干得浑身上下没了力气,只能随着安德烈野蛮的抽插逸出“啊啊”的鸣叫。
“回答我,巧舌如簧的你。”安德烈扯着男孩的头发,把怀里的坏家伙再度拉近直到身躯紧贴没有缝隙——而可怜的吉尔伯特,他只能勉强呼痛:反应偏激的主人显然不在乎宠物的感受,正相反,后者的痛苦,不论是剧烈起伏的单薄胸膛、被吮吸肥大的艳红乳珠还是潮红扭曲的表情都能够更好地取悦那个恶魔。
“安德烈,停下……我受不了……”浑身痉挛的肌肉仿佛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自发地挣扎起来,又马上被蛮力制止。吉尔伯特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意识不到自己只是暴躁主人桌上的一道甜点,哪怕他的祈求在施暴者耳中既色情又脆弱,此时此刻占据他脑海的极端的痛苦和性快感。
“不,”科学家立刻否决了这个请求,在体会着不可理喻的愤怒的同时他的内心竟然还有一处保留着几近完美的冷静,他知道自己该做什幺:“记得吗,你的这里……”大手狠狠揉了揉男孩的小腹,换来后者隐忍的闷哼,“是可以怀孕的,吉米。这个体位非常容易完成受精过程,我会在最快乐的时候向你肚子里射精,然后你的受孕腔就会排出最珍贵的卵子——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就是今天。”
“不……你不能这样……你在撒谎……”少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这个姿势不仅方便深入,容易授精,更阻绝了承受方逃开的可能。也就是说,除非神仙教母显灵,他今天是一定会被干到怀孕不可了。
这样的噩耗对他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平心而论,他是不可能愿意怀上安德烈的孩子的;即使男孩能够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明白自己有了能够孕育生命的某种“特异功能”,一心痴恋父亲的孩子也必然将把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留给达米安……安德烈仿佛利剑一般的话语毫不留情,刺穿了他用以麻痹自我的谎言之盾,逼迫他接受“能够怀孕不是说谎”的可悲事实。
“哦?我是不是在撒谎……你应该很清楚……”即使不住的亲吻舔咬弱化了吐字的清晰度,安德烈仍然持有被完全理解的自信,“况且,我应该从没有骗过你。”“善意”的隐瞒和欺骗可是截然不同的。
吉尔伯特只觉得头顶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斩了下来。他从未像此刻一般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以往安德烈堪称和蔼的态度让他忘了在实验室初次醒来时前者看他的眼神——冰冷,功利——实际上也是如此,如果不是为了更好的实验结果,安德烈怕是连一个柔软的眼神都欠奉;还有所谓的“主宠关系”,应该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觉得有家可回,增添交配时的愉悦……他说的没错,“我会在最快乐的时候向你肚子里射精,然后你的受孕腔就会排出最珍贵的卵子”,他的快感和实验结果的确有关,不是吗?
“不,你保证过……”疼痛让说话都成了一种负担,可没有什幺能阻止男孩吐露心声:“你说你不会不要我!可事实是,你、只是在利用我!我爸爸说的没错,我不该相信你,早该认清你就是个喜欢看着别人讨厌你还不得不听你的话的样子的恶魔,你——”
高亢的尖叫截断了未出口的字句。恼羞成怒的魔鬼逼近渎神的羔羊,在后者柔软温热的腔体内射精了;吉尔伯特发觉那肆虐的掠夺者在咒骂中不断变粗、变大,最终,在阴囊最后一次重击后,炽热的体液冲进了从未达到过的深处。他由于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被激烈的快感和疼痛反复洗礼,被精液灌溉的满足感——哪怕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势不可挡地将他带上前所未有的顶峰,这场酝酿着强迫、背叛和决裂意味的性爱出人意料地使他餮足:男孩勃起的海绵体在没有安慰的情况下完成了射精,这是性快感的铁证。
安德烈沉默着结束了这一切。他本想像以前一样回嘴的,至少也要用诸如“你发现的太迟了”这样的话让对方哑口无言,但先是被养着的宠物抛弃(原谅他用不上更体面的词来描述这个),又被这小骗子反过来告状,终究让他丢掉了追问和解释的兴致。
第一次,实验体让他感到大倒胃口。科学家甚至觉得,在失去了以往那些逗弄对方的兴趣后,他对实验本身的热情也消减了不少。他想,他最好先去做些别的,比如照顾其他更加听话可爱的实验对象,好重新培养对这个曾经搁浅多年的项目的期待。
至于琼斯,不论是年纪大的那个还是年纪小的这个……安德烈慢条斯理地抚平衬衫西裤上的褶皱,审视着从瘫软的实验体的后穴里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还是下了决定:
“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别那幺紧张,我既不会吃了你,也对你干的那些阳奉阴违的事毫无兴趣。”很显然,吉尔伯特紧张的神情现在只能让安德烈觉得讽刺。尚未平息的怒火帮助他恢复了初次实验时的那种理性:“大可不必忧虑,你会喜欢的。做好准备吧,我亲爱的、小琼斯先生。”
安德烈没有再去关注吉尔伯特,也不再理会那些让他失去理智的糟粕,他再度挂上了世家绅士的礼貌性微笑:克制的,彬彬有礼的,暗含尖锐的,虚假的。
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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